“唐瀟,你好大的膽子!”
一見蘇全忠和鄭倫被放走了,女媧娘娘氣得大叫了起來。
她隨手一揮就是一片金光,朝著唐瀟打了過來!
呼!
女媧滿以為唐瀟會被打飛,但是沒有想到,那片金光剛剛沖到唐瀟的面前,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這……真他娘的離譜!
女媧一下子有些慌了,她現在終于明白,蘇全忠應該不是瞎說,這個唐瀟恐怕真的會在自己之上啊!
可是,因為自己還有山河社稷圖,所以女媧并不死心。
“唐瀟,你敢過來嗎?”女媧道:“只要你敢前進百步,我就可以放過蘇全忠和鄭倫,如何?”
“娘娘,這可是你說的?”
“正是!”女媧娘娘見唐瀟好像要上當,便冷笑了起來,道:“唐瀟,這就是我說的。可如果你不敢來,那就休怪我無情,我一定會殺了蘇家滿門!”
“好,娘娘,既然如此,那我就得罪了!”
唐瀟說著用手一指,兩道金光直奔金童玉女。
咻的一聲,這兩個人也不見了!
“唐瀟,你竟然敢傷害我的金童玉女,拿命來!”
“哈哈,女媧姐姐,你這是干什么?”唐瀟大笑了起來,說:“那兩個人在這里不方便,所以我才會把他們弄走。不過姐姐放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唐瀟,你無恥!”女媧娘娘的眼睛都要瞪裂了,道:“誰是你的姐姐?你這個……”
“哈哈,女媧姐姐,你這樣不好吧?”唐瀟笑著說:“金童玉女都能叫你姐姐,怎么我就不行了?”
“什么?你……”
女媧娘娘一聽這話,便立刻想起了自己讓金童玉女叫自己姐姐的事情。
可是,唐瀟這個小崽子怎么知道的?
唐瀟看出了女媧娘娘的心思,便笑著說:“女媧姐姐,你不用疑惑。實不相瞞,我的法力遠在你之上,所以,你的一切都瞞不了我!”
“小孽畜,你竟敢口出狂言?”
“哈哈,女媧姐姐,我可不是口出狂言!”唐瀟笑道:“剛才,你不就是想用山河社稷圖對付我嗎?沒錯吧?”
“啊?”
女媧娘娘一聽更詫異了,這個唐瀟,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就聽唐瀟繼續說道:“女媧姐姐,山河社稷圖法力無邊,但是卻傷不了我。所以,我才會將蘇全忠和鄭倫兩位兄長放走,把金童玉女也支開,為的就是保全你的面子。女媧姐姐,你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呢?或者說,你這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唐瀟,你給我住口!”女媧娘娘生氣的說:“呂洞賓是誰?你的師尊?你們師徒是哪教弟子?”
“女媧姐姐,我沒有師尊,”唐瀟笑著道:“我乃是天生圣人,在東勝神洲傲來國花果山水簾洞修行!”
“唐瀟,這東神神州在何處?”
“女媧姐姐,東神神州就在南贍部洲的東邊啊!”
“唐瀟,那南贍部洲又在何處?”
“在東神神州的南邊啊!”
女媧:“……”
“小孽畜,你到底想說什么?”
“哈哈,女媧姐姐,我就是想說,東神神州在南贍部洲的東邊,南贍部洲在東勝神洲的南邊,也不知到底誰在南邊誰在東邊,也不知誰在東邊誰在南邊,打南邊來了個喇嘛,手里提著五斤塔嘛,打北邊來了個啞巴,手里提溜著一把喇叭……”
女媧:“……”
蘇妲己:“……”
“叮!恭喜宿主獲得五十萬個封神點!”
“小孽畜,你給我住口!”女媧娘娘把眼睛一瞪,罵道:“唐瀟,你到底想說什么?”
“哈哈,女媧姐姐,我就是想說,我要是對付你易如反掌,明白了吧?”
“呸!唐瀟,你也配!”
“哈哈,女媧姐姐,你這么一呸,還讓人覺得你真的像個小姐姐,根本不像蘇全忠兄長所說的老女人!”
女媧:“……”
“唐瀟,你今天必須死!”
“哈哈,女媧姐姐,我不會死的!現在,我就收了你的山河社稷圖!”
說完,唐瀟將手一張,山河社稷圖就飄落到了他的手上!
女媧:“……”
這,這,怎么回事呀?
山河社稷圖是我的法寶,怎么會讓這個唐瀟輕易收走?
他,他到底是誰?
女媧站在那里真的懵了!
唐瀟看了看她,笑道:“女媧姐姐,現在你相信了吧?我剛才說過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唐瀟,你把山河社稷圖還給我!”
“女媧姐姐,給你吧,反正這東西,我有的是!”
說著,唐瀟將手一甩,山河社稷圖就飛向了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接住了山河社稷圖,問道:“唐瀟,你說你有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女媧姐姐,你的語文沒學好嗎?”唐瀟笑著說:“我的意思就是,山河社稷圖,我也有!”
“你也有?”女媧一聽更驚訝了,道:“唐瀟,山河社稷圖乃是我的法寶,你怎么會有?你拿出來我看看,你敢嗎?”
“切,這有什么不敢的?”唐瀟笑著說:“女媧姐姐,你來看!”
說完,唐瀟將意念一動,山河社稷圖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唐瀟將山河社稷圖一抖,笑道:“女媧姐姐,你來看,這是不是山河社稷圖?”
“你,你……”
女媧的眼睛里滿是不可思議,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我是誰?我在哪啊?我還是女媧嗎?
這個唐瀟,他……
女媧娘娘站在云頭上身體有些打晃,唐瀟一見趕緊說:“女媧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血壓高了?”
“唐瀟,你究竟是誰?”
“女媧姐姐,我就是我呀,怎么了?”
“住口!”女媧娘娘怒道:“唐瀟,我問你,你為什么會有山河社稷圖?此件法寶乃是我煉制了萬年所得,你……”
“女媧姐姐,我這山河社稷圖也是煉制的,”唐瀟笑著說:“不過,我只煉制了一個晚上,并不是用了一萬年!”
“一個晚上?”女媧娘娘又陷入了疑惑之中,道:“唐瀟,你是在逗我?一個晚上能夠煉制此寶?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這個孽畜,不會是偷了我的法寶吧?”
“女媧姐姐,你的山河社稷圖又沒有丟,我又怎么會偷?”
“可是,你這個孽畜,明明有我的法寶!”女媧娘娘說:“唐瀟,我問你,鄭倫的縛妖索,也是你給他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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