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地方挺不錯。”
玄衣頷首,露出贊嘆之色,夸贊道。
雖然二者道場皆是異曲同工之妙,但各自擅長的領域終究不同。
命運之主淡淡一笑,很是滿意。
隨后他意念微動,諸天虛無命運絲線化作無盡創世經緯,橫跨虛無,化作一個龐大整體,隔絕一切探知感知推演。
哪怕是創世古神,也無法做到無聲無息窺探此地。
“你這是?”
玄衣面色古井無波,淡淡詢問道。
“避免有未知存在窺探你我談話。”
命運之主笑了笑,揮手間,虛無中演化坐席桌椅。
“坐。”
玄衣點了點頭,撩動玄袍坐下,霎那間,二者身前浮現茶具。
那茶壺中釀制的,自然是創世道果,蘊含恐怖創世神力。
“味道不錯。”
玄衣品嘗一口,淡淡道。
隨后看向命運之主說道。
“有什么話需要如此謹慎,說說吧,不過你想防備的那人,恐怕是防不住啊。”
命運之主聞言,露出自信神色,平靜道。
“確實防不住,但哪怕是那人,若想無聲無息窺探此地,也絕無可能,我孕育無盡歲月的道場,豈會如此簡單?”
看著命運之主自信模樣,玄衣不愿打擊他,便讓他繼續自負下去。
若他親自面對過顧君幽,或許便不會這樣說了。
而此刻,顧君幽飲酌小酒,眸光中流轉玄衣二人身影,看著命運之主靜靜裝逼,打發時間。
……
“命運之主,有什么話直言便是。”
玄衣放下手中茶杯,淡淡說道。
命運之主思忖片刻,抬首說道。
“他是祖原真正主人?傳說中的……天?”
玄衣笑了笑,在命運之主緊張的目光中,緩緩點頭。
“除了他,還有誰能操控祖原之下諸天位面,那些創世古神卻沒有發覺絲毫異樣,屏蔽創世古神感知,天地之間,古今未來歲月,唯有那位主。”
命運之主太多歲月未曾感受到心驚膽戰之感,哪怕內心已有答案,此刻仍舊露出震驚惶恐之色。
他們雖為高階創世者,卻也沒資格面見那位,他的存在,充滿無盡傳奇色彩。
有資格知曉他存在之輩,最低也是高階創世者,
良久,命運之主平復不安的心,呼吸逐漸急促,開口低聲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創世古神無盡歲月,也未曾再次干涉祖原之下天地,冥冥之中,他們被干擾了。”
玄衣瞇了瞇眼睛,看著命運之主居心叵測,有了異心。
但他并未揭穿,只是靜靜等待命運之主主動道出。
“玄衣,祖原之下,創世古神之下,真正有資格踏入那一步的,唯有寥寥數人,你難道不想成為真正的至高,降臨祖原,成為高高在上的古神嗎?”
“想,但很難,幾乎沒有可能,沒有人成功過,二者的生命層次,天差地別,創世古神,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你我,如何謀劃?”
玄衣漫不經心隨意說道,品嘗著命運之主別樣的創世道果,卻也感到新奇。
“是,以前很難,那是因為我等都認為他們成功了,逆伐天,他們掌控一切,我等絕無可能。”
“然如今,機會來了,創世古神也不過是笑話罷了,那位可創造九大古神,同樣能創造新的古神。”
“若我猜測不錯,那十方創世天地,便是創世古神道基,若你我謀劃其一,可入古神之境。”
命運之主越發激動,冷冷說道,野心勃勃。
“哦?可我是在你對立面啊,我已入局,脫不得身,古神機緣豈是如此輕易獲得的。”
玄衣依舊平靜,內心沒有絲毫波瀾。
命運之主能看透的道理,他同樣明白。
甚至,他知曉的信息,比之命運之主更多,更可怕。
但這又如何,一不小心就可能死去的棋局,他不敢賭,同樣也賭不起。
命運之主聞言,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輕聲道。
“不,這世間沒有絕對的對立,只有利益是否沖突罷了,當你我利益相同,便是同一陣線,你覺得呢。”
玄衣頷首贊同,命運之主所言確實有理。
這世間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利益,方可驅使這一切。
“好,哪怕你所言有理,可你我不過是局中人,又有何資格,談及謀劃?我等一舉一動,皆落于那位眼中,這一切說到底不過是一場游戲罷了,一場祖原之下最大的游戲。”
玄衣不知是故意誘導,還是真的不知一般,與之交流。
“不不不,你想錯方向了,那位主為何會選擇退出祖原,離開那諸世之天的位置?”
命運之主興奮說道。
“哦?怎么說?”
玄衣笑了笑,露出好奇神色詢問道。
“他厭倦抬手便是萬古輪回,眾生更迭的游戲,所以換了個方是,入世游戲眾生,我雖不知這位主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但畢竟生命層次相差甚遠,自然是難以揣測。”
看著命運之主越發激動模樣,玄衣反而越發鎮定淡然,示意他繼續。
“所以,他不會親自出手干涉眾生更迭走向,甚至樂于賜予無上機緣,讓眾人不知不覺入局,成為游戲棋子。”
“既然是這樣,若你我合作,此方天地的創世機緣,誰可搶奪?”
聞言,玄衣眸光閃過一縷精光,內心恍然大悟。
“是嗎?那你便不怕我不答應?”
玄衣眸光中精光退去,再次恢復平靜,淡淡說道。
“玄衣,你應該明白,僅憑我等的謀劃,哪怕再過萬古歲月,甚至是天地枯寂,也很難踏入創世古神層次。”
“若想真正踏入那一步,唯有更高層次生命的幫助。”
“而如今擺在我等眼前的機緣,便是如此,若謀劃得當,非旦不會出事,甚至能踏入那一步。”
“如此誘惑,我想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看著命運之主一副篤定模樣,玄衣眸光流轉,不知在想什么。
“確實如你所言,這是一次賭博,可若我選擇與你合作,這將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游戲,豈非逆了那位主的意?”
“所以,這是一次賭博,賭他不會拉下臉面,對你我出手,如何?”
命運之主平靜說道,目光死死盯著玄衣,似欲看穿其內心真實想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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