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470章:稀罕!還有這本事!
  上一代玉衡是天璣的朋友,所以她對這個新玉衡的人選格外有仇恨。

  秦文遠瞥了天璣一眼,忽然說道:“這個人,你不能傷害。”

  “為什么?”

  天璣皺眉,有些詫異的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想了想,說道:“你敢碰他一下,我就弄死你全家。”

  天璣:“……”

  她無語道:“總要有個理由吧。”

  “的確有理由。”

  秦文遠說道:“可是我不想告訴你。”

  天璣:“……”

  秦文遠總不能真的告訴天璣,新玉衡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吧?

  雖然是娃娃親,可總有這層關系不是?

  而且,就算他說了,估計天璣也有一萬個不信。

  不過,天璣這人有很多秘密,和天權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說不得還在謀劃著什么。

  所以他不希望,天璣知道自己和新玉衡的關系,以免天璣未來會做出什么事來。

  但該有的威脅還是要的,他要絕了天璣的念想,免得天璣真的找機會對付新玉衡。

  天璣心里充滿著疑惑。

  她皺眉看著秦文遠,真的想不通,為何秦文遠不讓自己對付新玉衡。

  難道秦文遠和新玉衡有什么秘密?

  還是說,秦文遠要利用新玉衡做什么,擔心自己破壞了他的計劃?

  天璣思慮漸深。

  而秦文遠,則是看著馬背上耍著匕首的新玉衡,笑了。

  他覺得,自己的突破口有了。

  此時。

  馬背上的新玉衡,懶洋洋的打著哈欠。

  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玩著匕首。

  她手中的匕首不斷被她拋棄又接住,蔥白的手指十分靈巧,匕首在她手上,就仿佛有了生命一樣,乖巧又聽話。

  她目光在人群里搜尋著。

  新玉衡不知道秦文遠現在是否來到了龍口城。

  也不知道秦文遠此刻在哪。

  不過她有一種感覺,她覺得秦文遠現在很可能在某處正在看著自己。

  她甚至大腦里,能出現秦文遠噙著的自信的樣子。

  這龍口城即將發生巨變,新玉衡現在很想見到秦文遠。

  如果秦文遠在這里,她有不少的事情想和秦文遠說。

  只是這里是北斗會的老巢,多數人都是北斗會的人,所以她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故此,新玉衡便只能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去暗示秦文遠。

  她相信,如果秦文遠真的在這里,并且看著自己的話,以秦文遠的聰明,肯定會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想到這些,新玉衡忽然一怔。

  她心里有了一絲微妙的感覺。

  自己究竟什么時候,對秦文遠這個家伙,這樣信任了?

  …………

  而客棧窗戶旁。

  秦文遠看著新玉衡,嘴角忽然揚了起來。

  “還挺聰明的。”

  天璣聽到秦文遠這沒頭沒尾的話,不由問道。

  秦文遠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別想得太美,不是說你。”

  天璣:“說的好像誰稀罕一樣。”

  秦文遠哈哈一笑,他直接返回桌邊,坐了回去。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在這龍口城里,可有藏著的力量?”

  天璣目光閃了一下,而后道:“就算有,也不敢用了。”

  “你都說了,這里多數人都是北斗會的人,我的人誰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策反,或者已經被發現,且正在被監視著?”

  “若是我去找他們,也許反而會更危險。”

  秦文遠看了天璣一眼,倒是沒說什么。

  天璣的話,這一次還是有些道理的。

  別說天璣了,秦文遠都不知道要不要用藏身這里的影衛了。

  影衛畢竟是外來者,就算易容,也可能會被關注。

  所以,除非必要,秦文遠也不想去找他們。

  不過,秦文遠還是比天璣相信大唐的影衛,他相信影衛們肯定不會被策反,故此,他只是現在不用,可真的需要時,也還是會用的。

  但他覺得,一旦他動用這些影衛了,就可能是最后的決戰了。

  而現在,明顯離最終的決定還有一定的距離。

  秦文遠手指輕輕轉著茶杯,他眸中露出思索之色,天璣此時也坐在一旁,眸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秦文遠三人目光都是一閃。

  他們都是習武者,耳力都比尋常人更好,所以他們都清楚地聽到,有人進入了他們的隔壁房間,似乎是住了下來。

  巳蛇壓低聲音道:“這是……”

  秦文遠笑了笑,說道:“隔墻有耳的耳朵來了。”

  “現在開始,都注意言辭吧。”

  巳蛇心中一凜,神色頓時警惕了起來。

  天璣也同樣是眉頭微皺,神情也跟著凝重了。

  他們知道,從此刻開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將被監視。

  時間,就這樣流逝。

  漸漸地,天色黑了下來。

  今夜是一個陰沉沉的天氣。

  烏云籠罩著天空,忽然間,電閃雷鳴。

  雨滴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來。

  暴雨傾盆。

  敲擊著窗戶和屋頂,噼啪作響。

  這時,臥榻上的秦文遠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直接翻身坐了起來,并且迅速穿上了衣服。

  天璣察覺到秦文遠的動作,也睜開了眼睛。

  她看向秦文遠,眸光一閃,道:“你真的要出去?”

  秦文遠笑呵呵道:“難道老天這么配合我們,給了我們這么好的天氣。”

  “如此暴雨傾盆之夜,就算是北斗會的探子,視野也不清晰,而且這么大的雨聲,隔壁的耳朵相信也聽不清什么。”

  “所以,你說這么好的天氣,我豈能浪費了?”

  天璣見秦文遠十分流暢的換上了夜行衣。

  她皺眉道:“即便如此,還是會很危險。”

  秦文遠笑道:“危險就危險吧,總要有人勇敢邁出這一步不是嗎?正所謂風蕭蕭兮易水寒,秦文遠去兮……一會就回來。”

  天璣:“你不怕把屈原從汨羅江氣的爬出來?”

  秦文遠呵呵一笑:“你這個死了一次的人現在活蹦亂跳出現在我面前,我都不怕,你覺得我會怕屈原出來?”

  秦文遠無話可說了。

  犟嘴,她就沒贏過的。

  她看著秦文遠,皺了皺眉頭,道:“我和你一起去,這樣我還能策應你一下。”

  秦文遠看了天璣一眼,道:“別了,我怕你擔心我不危險,在大吼大叫的,將北辰他們都給叫出來。”

  “我是那樣的人嘛。”

  “是!”秦文遠毫不猶豫的點著頭。

  谷鍍</span>在北斗會的老巢里,他連自己行動都要小心謹慎呢。

  豈會讓天璣和他單獨行動。

  萬一天璣真的要害他,那真的是一嗓子就夠了。

  所以天璣甭想跟著他,他是不會允許的。

  天璣見秦文遠這樣防著他,有些受傷,道:“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你就這樣懷疑你的好朋友?”

  秦文遠很現實:“我能用到你時,我們是朋友,我用不到時,我們是仇人。”

  天璣眼角直抽,她咬牙說道:“你夠不要臉的!”

  秦文遠來到了窗戶旁,將窗戶打開。

  這時外面的雨聲更加清楚了。

  他嘿嘿一笑,道:“乖乖留在這里,別給我搞事情,否則我回來要是發現巳蛇出了什么事……”

  秦文遠目光忽然閃過一道寒芒,冰冷道:“我讓你后悔為人!”

  說完,秦文遠直接就趁著夜色和瓢潑大雨,翻身而出。

  三樓的高度,他手腳并用,一抓一蹬,便迅速落到了地上。

  之后,他左右瞧了瞧,便借助這夜色,迅速遠去。

  秦文遠的五感經過系統的加持,現在已經遠超普通人。

  所以哪怕是夜色漆黑,哪怕是暴雨瓢潑,也完全不影響他的聽覺和視覺。

  他的目光,仍舊能夠穿透黑暗。

  他的聽力,仍舊能夠穿透這傾盆暴雨。

  就這樣,秦文遠十分輕松的,就躲過了一些巡邏的人。

  他健步如飛,就仿佛是這暗夜的主宰,輕松自在的就來到了北斗觀外。

  不過秦文遠這一次,沒有走正門,也沒有從兩側院墻翻進去。

  而是直接繞到了后門處。

  他靠近后門,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

  除了雨聲外,沒有任何聲音。

  連呼吸聲都沒有。

  秦文遠相信自己經過系統加持的聽覺,這便只能表明一件事。

  那就是這后門這里,至少現在是沒有守衛的。

  秦文遠嘴角微微揚起。

  “看來新玉衡已經安排過了。”

  沒錯,秦文遠之所以會選擇這后門,就是因為這是新玉衡給他的暗示。

  當時新玉衡坐在馬背上時,他一手完整匕首。

  一手置于身后。

  那置于身后的手,其實就是在暗秦文遠,走后門。

  秦文遠又輕輕輕將門推開了一個縫,因為暴雨瓢潑,所以沒人能聽到開門的聲音。

  他目光從門縫看了一眼,確定無人后,便瞬間閃身進入了門內。

  之后他耳朵一動,立馬判斷出什么地方藏有人。

  兩側的墻壁下面,都藏有人。

  果然,這里的北斗觀,遠比大厘城的北斗觀更加森嚴。

  不過這難不倒他。

  他很快,就到了北斗塔外。

  這時,秦文遠沒有絲毫遲疑,從外面向天地塔上方爬了起來。

  暴雨之下,完美的掩蓋了他的聲音,也遮掩了他的身影。

  那時,新玉衡在馬背上,除了手放在背后告訴秦文遠要走后門外。

  她還不斷在拋著匕首。

  而秦文遠清楚的發現,新玉衡拋出的匕首是有規律的。

  她每一次,都是拋出五次,然后停頓一下,之后又連續拋出五次。

  所以,新玉衡的意思,便是--走后門,五層等他!

  也就是說,此刻,新玉衡正在北斗塔五層等著他!

  秦文遠借助著夜色和瓢潑大雨,沒有驚動任何人,十分輕松的就爬到了北斗塔五層的窗外。

  這時,他通過窗戶向里面看去。

  只見窗內燭火明亮。

  燭光照耀,讓秦文遠看清了這一座北斗塔五層的樣貌。

  而在看清楚里面的裝飾后,秦文遠眸中的瞳孔,十分明-顯的縮了一下。

  只見這北斗塔五層,和大厘城與太和城的都不同!

  太和城的五層,乃是一個看起來充滿生活氣息的院落。

  大厘城的五層,是一座破敗的神像。

  可這里,卻是……溫馨與恐怖同存,充滿著極度矛盾和詭異!

  只見這北斗塔的五層,被一分為二。

  左側,似乎是半座院落。

  有房間,有秋千,有帷幔。

  還有各種細節的東西,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女子居住的地方。

  布置的十分溫馨。

  可右側,卻是陰森森的牢獄。

  這里有陰暗的監牢,有各種刑具,讓人一看,就覺得毛骨悚然。

  而就是這兩個完全不搭的地方,卻是同時出現在這五層內。

  并且中間,只有一排花隔著。

  花的一側,是充滿陽光溫馨的地方。

  花的另一側,是恐怖陰森的牢獄!

  這看起來十分對立,視覺沖擊明顯,似乎永遠不能同存的地方,卻在此刻,就同存在這五層內。

  奇怪,詭異!

  充滿著問題。

  秦文遠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對這五層的布置,十分的不解。

  按理說,北斗塔的五層,其布置,都會和北斗娘娘那有關。

  太和城的院落,不出意外,是北斗娘娘曾經居住的地方。

  大厘城的殘破神像,也是北斗娘娘的。

  那這龍口城詭異的同存的地方,按理說,也該和北斗娘娘有關。

  所以,這難道預示著,北斗娘娘在這居住過,也在牢獄里被關過?

  秦文遠眉頭微蹙,饒是他,一時間,也有些想不通了。

  而這時,他發現那溫馨院落的房間被打開。

  戴著面具的新玉衡從中走了出來。

  新玉衡來到小院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手上還捧著一個刺繡,似乎要做女紅?

  “她還有這技術呢?”

  秦文遠有些詫異。

  他還以為新玉衡只會玩匕首呢。

  秦文遠深吸一口氣,先將這詭異環境的疑惑壓在心底,目光在五層又仔細轉了一圈。

  確定這里只有新玉衡一人后,他便不再耽擱,直接敲了敲窗戶。

  他敲擊窗戶的聲音并不大,特別是在暴雨夜,更加不算明顯。

  但新玉衡卻仍是敲擊聲響起的第一時間,立馬轉過了頭。

  之后,她便放下刺繡,立馬站了起來。

  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

  …………

  秦文遠也不耽擱,直接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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