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661章:選擇!兇手是誰!
  “那么,搖光呢?”

  “這個一直都沒有在我印象里出現的星辰者,他似乎比我老爹還要神秘。”

  秦文遠抬起頭,看向天璣,詢問道:“你對搖光有什么了解?”

  “搖光……”

  天璣微微皺起眉頭。

  她想了想,旋即說道:“搖光,說實話,我對他,還真的沒什么印象。”

  “我是在天權出事后,才成為的天璣。”

  “而在那之前,我在北斗會里,就是一個干活的。”

  “星辰者層面的事情,非是我能夠了解的。”

  “所以,直到我成為星辰者,我才能接觸更深的秘密。”

  “但是在我成為星辰者時,搖光就已經消失了,并且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你問我搖光的消息……”

  天璣搖了搖頭,嘆息道:“很抱歉,我沒法給你任何情報。”

  秦文遠瞇了下眼睛。

  他很是詫異,道:“你對搖光,竟一無所知?”

  天璣點著頭:“沒錯,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秦文遠問道:“其他星辰者就沒有提過搖光?你擔任天璣的這些年,就沒有向其他人好奇的打聽過搖光?”

  天璣說道:“星辰者之間,互相打聽彼此身份,本就是忌諱。”

  “畢竟我們自身也都是有秘密的。”

  “而且,北辰曾經下過令,嚴禁打探任何星辰者的事情,若是被發現,會被嚴懲。”

  “所以,我也就沒有明面上刻意去打探過搖光。”

  “不過在暗中,我還是略微問過其他人幾次,可他們對搖光知道的也不多。”

  “唯一見過搖光的,也只是說搖光十分神秘,一直戴著面具,且從來不說謊,仿佛是一個啞巴。”

  “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線索了。”

  秦文遠聽著天璣的話,心中陷入了沉思。

  天璣沒必要隱瞞什么。

  畢竟天璣是老爹的人,和自己也是好友。

  天璣的話可以相信。

  那這就只能說明……這個搖光,或是一個比北辰還要神秘的人!

  這個人,在天璣成為天璣時就失蹤了。

  他去哪了?

  和老爹又是什么關系?

  是敵是友?

  這些年,老爹的天權一直沒有被剝奪。

  這個失蹤的搖光也是一樣,沒有被剝奪。

  這其中,是否藏著什么秘密?

  迫使北辰尋找干將劍與莫邪劍這兩個信物的人,會是搖光嗎?

  秦文遠看向天璣,直接問道:“你在北斗會里,還有自己的人嗎?”

  這個話題,涉及的就很敏感了。

  倘若秦文遠和天璣交情不深,問出這個問題,是十分不合適的。

  不過兩人不打不相識,后來又在南詔共患難,所以現在,兩人的關系是十分鐵的。

  秦文遠問出這個問題,也就很合適了。

  他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詢問,本身也代表著秦文遠認可他與天璣之間的關系。….天璣沒有遲疑,他直接點頭,道:“我在北斗會也深耕多年,雖然我被北辰給暗算出了北斗會,但這些年的積累,還是留下了。”

  秦文遠直接道:“我想知道最近北斗會內,是否發生了什么事,北辰不會無緣無故尋找干將劍的,這其中,定有緣由。”

  “另外,我也希望你讓人打探一下搖光的消息。”

  “這個搖光竟然比北辰還要神秘,沒有他的消息,這對我們十分不利。”

  天璣直接點頭,說道:“我會安排的。”

  秦文遠點了點頭。

  他看向天璣,道:“我就不謝你了,這杯酒,敬你。”

  說著,秦文遠舉起了酒杯。

  天璣笑了笑,道:“你若謝我,那我可就要傷心了。”

  兩人舉杯對碰,旋即皆仰著頭,一口將杯中酒喝完。

  喝了杯中酒,秦文遠輕輕吐出一口氣。

  他看向天璣,說道:“我知道你肯定好奇,我為什么會忽然提干將劍與莫邪劍的事。”

  “若是別人,我不會說。”

  “但對你,我不會瞞你。”

  秦文遠直接道:“干將劍在我手中。”

  天璣眼眸陡然瞪大。

  不過很快,她就點了點頭,訝然之色變成了果然如此。

  她說道:“在你主動提起干將劍和莫邪劍時,我就猜測,可能有一把劍落到了你的手里。”

  “否則的話,你不會無緣無故詢問這些的。”

  “不過在得知干將劍真的在你手里,我還是不免內心震驚,畢竟,這可是歷代北辰,找了幾百年,都沒有得到的干將劍。”

  秦文遠笑了笑,道:“我能得到干將劍,靠的可不是本事,而是運氣。”

  他這話可不是謙虛的。

  畢竟,他能獲得干將劍,是因為他的娘親提前將干將劍放在了地宮里。

  并且給自己留下了線索,讓自己找到了干將劍。

  所以,要說厲害,還是自己娘親厲害。

  天璣并不知道秦文遠和北斗娘娘的事,所以她自然會認為,這一切都是秦文遠在謙虛。

  秦文遠放下快子,道:“酒足飯飽,這頓飯,感謝招待。”

  天璣翻了個白眼:“難道不應該你請我嗎?要幫你這么大一忙。”

  秦文遠笑呵呵道:“抱歉,忘帶錢袋子了。”

  天璣無奈嘆息一聲:“我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這輩子處處被你壓迫。”

  ……………………

  秦文遠哈哈一笑。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份請帖,道:“月末大婚,記得來。”

  天璣眸光一閃,看看秦文遠手上的請帖,道:“真的讓我去啊?你就不怕有人誤會我和你的關系?”

  秦文遠笑道:“你若是一個大男人,或許我還真的怕,可你一個姑娘,我怕個屁。”

  “至于你以前的事……”

  秦文遠說道:“陛下都選擇既往不咎了,誰還敢揪著不放?”….……………………

  “所以來吧,我的大婚,我希望我的朋友都能來。”

  聽著秦文遠稱呼他為朋友,天璣深吸一口氣,旋即一把接過請帖。

  她說道:“到時候別嫌棄我吃的多就好。”

  秦文遠哈哈一笑:“管飽。”

  天璣直接起身,道:“好了,走了。”

  說著,他便轉身向外走去。

  秦文遠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萬里無云的天空,他只覺得心曠神怡。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北辰為何要找干將劍,不知道這一切是否和那個最神秘的搖光有關。

  但,他終究是知道更多的秘密了。

  也知道,只要他一直掌握著干將劍,那么遲早,北辰還會再來的。

  秦文遠笑了笑,起身離去。

  他剛出酒樓,忽然間,一個京兆尹的衙役跑了過來,道:“秦大人,韓大人遇到一個難辦的桉子,請求秦大人支援。”

  長安城,永安坊。

  秦文遠在京兆尹衙役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座府邸。

  到達府邸的門口時,他抬起頭看了一眼。

  只見府邸上的扁額,寫著的是“韓府”。

  進入韓府內,便能看到丫鬟和家丁,都齊全的站在院子里。

  而京兆尹的官員們,正在對這些丫鬟家丁進行詢問。

  韓敏此時,正滿腦門都是汗的來回走著。

  這時,韓敏抬起頭,余光看到了秦文遠。

  眼他眸陡然一亮。

  韓敏迅速來到了秦文遠面前,向秦文遠一拜,道:“秦大人你終于來了。”

  韓敏現在恨不得直接報復秦文遠的大腿,他真的是頭疼死了。

  看著韓敏著急的模樣,秦文遠問道:“怎么回事?什么桉子?”

  韓敏深吸一口氣,說道:“韓遷被殺了!”

  “韓遷?”

  秦文遠大腦迅速轉動。

  將這個名叫韓遷的名字,在大腦儲存的記憶里,將其釣出。

  很快,秦文遠找到了一個相同名字的人。

  他問道:“公部員外郎?”

  韓敏點著頭:“就是他。”

  秦文遠恍然大悟。

  怪不得韓敏這么著急找自己。

  原來是朝廷命官被殺了。

  而且這個朝廷命官官職還不低。

  若是不趕緊找出兇手,解決桉子,韓敏是要遭殃的。

  秦文遠直接詢問桉子,道:“桉子的情況。”

  韓敏不敢耽擱,連忙說道:“今天早上,府里的丫鬟敲響韓遷的門,告訴韓遷早飯準備好,該吃早飯,然后上值了。”

  “只是丫鬟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聲音響應,丫鬟不知道是不是韓遷已經起來出去了,所以便離開了。”

  “后來,早飯時,韓遷的夫人見韓遷沒有到來,就詢問丫鬟,為何沒叫韓遷。”

  “丫鬟實話實說,說敲門了,但沒有人回應。”

  “韓夫人聞言,便說她親自去教,然后韓夫人就在兩個丫鬟的伺候下,也去敲門,可仍是半天都沒有聲音。”….“韓夫人覺得奇怪,他找來管家,詢問韓遷是否離開了,但管家說,沒有任何人離開過韓府。”

  “眼看就要到了上值的時間了,韓遷一直沒動靜,韓夫人擔心出事,所以便命人撞開了。”

  “然后,就發現,韓遷已經死了。”

  秦文遠聽著整個經過,他整理了一下得到的信息。

  然后詢問道:“韓遷和他的夫人,不在同一個房間睡?”

  韓敏說道:“韓夫人說,韓遷這段時間比較忙,所以都是在書房里擺一張臥榻,就直接睡在書房了。”

  秦文遠微微點頭。

  他又問道:“丫鬟每一天,都會在同一個時間點,去叫韓遷起來?”

  韓敏點了點頭:“差不多吧,不過也分是否上早朝的。”

  “若是早朝的那天,時間就會早。”

  “若是沒有早朝,時間就會晚……”

  “但每一次叫醒的時間,都是十分固定的。”

  “因為含韓遷比較能睡,且一旦起早了,心情會不好過,故此,丫鬟都是踩著時間叫醒他的。”

  “讓他既能睡得足夠長,也不會遲到。”

  秦文遠說道:“這韓遷,倒是有一個另類的鬧鐘。”

  鬧鐘?

  韓敏眨了眨眼,沒明白。

  秦文遠也沒解釋。

  他繼續說道:“韓遷的死因呢?”

  韓敏忙說道:“韓遷是背后被人刺入敵手,刺破心臟而死。”

  “不過……”

  “不過什么?”秦文遠問道。

  韓敏說道:“不過韓遷身后的傷口挺多,經過午作的查驗,至少二十刀。”

  “但這些傷口,只有一刀是致命的,其他的刀傷,深淺不一。”

  秦文遠瞇了瞇眼睛,道:“死者臨死前,和兇手搏斗過?”

  韓敏搖了搖頭,道:“書房內沒有搏斗的痕跡,韓遷的前身,也沒有任何傷口,只有后背有刀傷。”

  秦文遠眸光微微一閃。

  他終于明白韓敏為什么要找自己了。

  這個桉子,有些意思。

  死者的后背,有著二十幾刀的刀傷。

  可是現場,卻沒有任何搏斗的痕跡。

  并且死者的其他地方,都沒有傷口。

  那這說明什么?

  秦文遠看向韓敏,道:“死者后背的傷,是死者死后被刺上的?”

  韓敏搖了搖頭。

  他說道:“下官也不知道。”

  “午作只是根據他的檢查,告訴了下關這些。”

  秦文遠微微頷首。

  韓敏不敢亂說,是他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午作只是負責驗尸的任務,并不負責更進一步的推測。

  他沉思片刻,道:“走,帶本官去現場看看。”

  韓敏忙道:“大人這邊請。”

  很快,兩人來到了書房。

  也就是桉發現場。

  來到書房門口,秦文遠停下了腳步。

  他看了一眼地面,這里有一些木屑。

  秦文遠撿起木屑看了一眼,木屑表面有著黑漆。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門,然后起身,在門后面,看到了一個木栓。

  門栓是黑色的,此時從中間斷開。

  斷開的地方是不規則的,很像是用暴力的手段,直接將其掰開的。

  而木屑,正是從斷裂的門栓上掉下去的。

  韓敏見秦文遠檢查門栓,他說道:“按照韓夫人的說法,他們當時敲不開門,心急之下,便讓家丁用力撞門,最終撞斷了門栓,才打開了門。”

  秦文遠微微點頭:“這一點,倒是能從現場看出來。”

  說完,秦文遠進入了書房之中。

  書房面積不小。

  左面,是一排書架,在書架前,靠窗位置,有著一張桌子。

  而在桌子對面,也就是右邊,則擺放著一張臥榻。

  臥榻上擺放著被褥,此時被褥打開著,上面有壓痕。

  仿佛在告訴所有人,昨夜有人在這里休息。

  桌椅板凳,此刻都在應該在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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