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觀有了許愿池之后,游客增加了很多。
每天能投入蟾蜍嘴里的許愿寶幣基本沒有,趙蕓兒想了想,就干脆開放了有緣人的數量。
不拘泥于哪一天,只要能把許愿寶幣投入蟾蜍的嘴里,就能找她看相算命。
一些沒抽中紅綢的游客,不甘心之下就會試試投許愿寶幣。
趙蕓兒怕有錢人不把錢當錢,特意在許愿池旁邊放了一塊牌子,表示每個人一天基本只有三次機會。
如果三次都投不中,那今天一天都會投不中,不用再繼續嘗試了。
有些人不信邪,連連投了十幾次,花了上千塊,結果一次都投不中。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游客都接受每天只有三次的機會。
從開觀的第一天,碰到那兩位有緣人之后,許愿池再無新增的有緣人。
趙蕓兒有了閑暇時間,便上網查了下哪里有老樹販賣。
許愿樹只差一棵老樹就能建成,她想要趁熱打鐵趕緊弄好。
等許愿樹移成,道觀又會比現在熱鬧。
福祿觀的香火,在她的幾次直播下,越來越好了。
每一次直播,都能讓道觀的香火更往上升一層。
趙蕓兒這幾天做早課,發覺道觀的氣象明顯不一樣了,隱隱有龍騰紫氣環繞,但并不明顯,還在孕育當中。
這天,趙蕓兒照常上網,看上一棵百年老榕樹,打算跟買家交流一下。
忽然這時,福氣村的村長舍錢財,帶著一位并非福氣村的村民前來道觀。
“這位就是趙居士,福氣村前段時間出了幾次靈異事件,都是趙居士解決的!”舍錢財笑呵呵地道。
那位村民穿著樸素,但眼睛炯炯有神,跟舍錢財一個年紀。
他看到趙蕓兒時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回過神來,面容鎮定。
他朝趙蕓兒拱了拱手:“我是福氣村后面曹家村的村長——曹仁,最近曹家村出了件怪事,我排查了好幾次都沒找到是什么在作怪,不知道趙居士能不能下山一趟,去曹家村看看?”
趙蕓兒觀曹仁臉色很疲憊,但身上并無一絲煞氣,便問:“你覺得是出了什么事?”
曹仁臉色微變,有些猶豫。
舍錢財鼓勵他道:“你放心,直說就是了,趙居士神通廣大,會辨別出來有沒有問題。如果村里沒問題,你也不算白跑一趟啊!”
趙居士是什么身份?
專門捉鬼驅邪的!
要是這趟請不到她,某種方面,還是一件好事。
曹仁定了定神,低聲道:“這幾天,曹家村的各種畜生,在早上六點就會狂叫一通,雞鳴狗吠的,不像以往那么平和安詳。”
“我家里養了一條哈巴狗,叫狗剩。狗剩從小聰明,我的小孫女都是它看大的,一發現她要撒尿或者肚子餓了,狗剩就會在我面前吠,讓我給她上廁所或者沖奶粉……有狗剩看家,我是放一萬個心。”
“但這幾天,不僅僅是村子里的其他雞和狗,就連狗剩也明顯有些不安,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它都神情兇狠地盯著門口,但明明門口什么東西都沒有,就連人也沒路過。”
曹仁道:“我看它這副樣子,覺得很不對勁,問了其他村民,發現他們的家養狗這幾天也是特別兇。”
見趙蕓兒眉頭微蹙,沉默不語,曹仁的心也不由跟著七上八下。
舍錢財見此,問道:“然后呢,你察覺不對,搜查了村子一圈?”
曹仁回過神來,道:“對,我感覺不對之后,就集合了村里幾十個壯年人,挨家挨戶地搜,也不算是搜,就是挨家挨戶地上門看一看,但都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
“可我家狗剩卻變得越來越兇了,今天我本來想出門買東西,結果狗剩咬著我的衣袖,竟然不讓我出門。”
曹仁伸出了自己的一片衣袖,上面有兩個細微的洞,還被撕了一小半,都是狗剩的狗牙咬出來的。
“本來我只是想要出門買瓶醬油,見狗剩這樣子,我改了主意,想要讓周圍的高人看一看。”
本來曹仁是打算請一位驅邪人士看的。
那位驅邪人士幾年前曾經來過村里,給人看過相算過命,還挺準的,離開時留下了一張名片。
但當他想打電話聯系那位能人異士時,忽然想起了前面的福氣村。
村長之間都有互相交流,舍錢財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夸過白云山上的趙居士。
比起不知在哪兒的能人異士,就在附近的趙居士成了曹仁更合適的選擇。
說出了曹家村的異樣后,舍錢財毫不猶豫地把他帶上了道觀。
趙蕓兒掐指一算,什么都沒算出,只算到最近南邊出現了點異動。
而曹家村,就在福祿觀的南邊。
曹仁身上并無任何邪祟之氣,可見曹家村應該沒有被邪祟糾纏。
但畜生通靈,雞跟狗也算某種靈性生物,對陰邪之氣特別敏感。
趙蕓兒道:“我隨你跑一趟吧。”
她返回偏殿拿起自己的家什,又將自己之前寫好的咒語牌子放在家什里。
赤狐與玄貓剛結束完修煉,懶懶地躺在木塌上,四腳朝天咸魚癱。
趙蕓兒點了點它們粉嫩可愛的小鼻子,“我有事出去一趟,給我看好道觀。”
赤狐與玄貓慢悠悠地甩了幾下尾巴,表示知道了。
趙蕓兒跟曹仁一同回到曹家村。
“汪汪汪!”
“咯咯咯!”
“喵喵喵!”
一踏入曹家村,就能聽見各種雞鳴狗叫的聲音。
只是零星叫幾聲很正常,但所有動物集合在一起叫,顯得不同尋常。
趙蕓兒先去了村長曹仁家一趟。
曹仁家的狗剩一看見有陌生人進來,表情愈發兇狠,露出了尖銳的狗牙。
趙蕓兒朝狗剩微微一笑:“好有靈性的狗子!”
這句話落下,狗剩察覺到她身上的清靈之氣,忽然收起了叫聲,而是“嗚”了聲,躺在地上,把柔軟的肚皮朝向趙蕓兒——
求撫摸,求抱抱~
曹仁:……
趙蕓兒蹲下身子,順著狗剩柔軟的皮毛摸了摸它的肚子。
然后,她拍了拍狗剩的腦袋,“不用害怕,等會帶我去你感覺很異常的地方。”
狗剩是一條黑狗,黑狗的兇煞自不用說。
從古至今,黑狗血都是至陽之物,對祛除陰煞之氣有奇效。
曹仁眼巴巴地看著趙蕓兒,對躺在地上賣萌求撫摸的狗剩不忍再看。
他沒養這種沒節操的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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