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蘭蘭的話一出,我們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蘇晴晴,一副想把自己剛剛的話收回去的表情。
“蘭蘭姐,你……”
錢蘭蘭急忙解釋道。
“是這樣的,這次因為我的事,錢家得罪了紅蓮教,父親怕紅蓮教會報復我,所以想讓我待在小天身邊……這樣我會安全一點……”
她或許是怕我不相信,又補充道。
“保護我的費用,錢家會支付的……”
就在這時,王嬌嬌突然開口打斷了她。
“錢不錢的,小天不會在乎的,你想留下就留下,反正這里房間這么多,你自己挑一個就行。”
錢蘭蘭露出驚喜的表情,她激動的問道。
“真的嗎?”
王嬌嬌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疑問。
蘇晴晴驚呆了,不敢置信的著王嬌嬌,王嬌嬌瞥了她一眼,問道。
“怎么……你不同意?”
“我……”蘇晴晴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大概是想了一肚子話,最后卻變成了委婉的質問,“我之前住進來時,你可不是這態度,難不成是因為……”
王嬌嬌似乎猜到蘇晴晴想說什么,提前打斷了她,說出一個讓蘇晴晴如遭雷擊的事實。
“錢蘭蘭她不是拉拉,她跟周芳芳,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蘇晴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著錢蘭蘭。
錢蘭蘭紅著臉,把頭撇向一邊,也不辯解。
王嬌嬌補充道。
“這么拙劣的戲碼,錢叔叔早就出來了,否則以他對女兒的寵愛,又怎么堅持不退婚呢?可不是人人都有我那么不靠譜的老爹。”
蘇晴晴依舊不敢相信。
“可之前周芳芳上門,錢叔叔明明很生氣啊?”
“錢叔叔配合自己的女兒演戲罷了,他這么做,一是不想拆穿傷了女兒的自尊心,二是好誤導小天,畢竟有我們兩個'前車之鑒',小天一旦有了戒心,怎么和他的女兒熟絡起來。”
錢蘭蘭的臉更紅了,而蘇晴晴已是呆若木雞。
王嬌嬌鐵了心的要把事情說開,她又遞給蘇晴晴一個“重磅炸彈”。
“蘭蘭不僅不是拉拉,相反,她恐怕已經對小天暗生情愫,什么為了自己的安全,這謊言實在是太拙劣了。”
她瞥了一眼蘇晴晴,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也別覺著驚訝,畢竟英雄救美的橋段,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呢?我說的對不對呀,晴晴大小姐?”
錢蘭蘭低著頭,如果此刻地上有沙子,她恐怕已經學著鴕鳥,把頭埋進去了。
蘇晴晴急了眼。
“嬌嬌姐,既然你都猜到了,為什么還要答應!”
王嬌嬌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咱們誰也別瞞著了,你喜歡小天,我也喜歡,但我們都知道,小天有一個命中注定的人,在這個人出現之前,哪怕我們喜歡的再死去活來,也搶不走他,畢竟……你也不想嫁個太監老公吧?”
我一時無語,什么太監……太傷自尊了。
不過……王嬌嬌這么直白的表達,算是在向我表白嗎?
蘇晴晴的臉也漲的通紅,以她單純的性格,大概說不出這么直白露骨的話。
錢蘭蘭終于是開了口,她疑惑的問道。
“嬌嬌姐,你剛剛說的命中之人,還有……太監老公,都是什么意思啊?”
我急忙道。
“別說!”
王嬌嬌瞪了我一眼。
“閉嘴!”
我老老實實閉嘴,王嬌嬌對我說。
“蘭蘭既然被卷了進來,就有資格知道真相。”
隨后,她把我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講了出來,錢蘭蘭聽后非常驚訝,上下打量著我,眼神意義不明。
“蘭蘭,”王嬌嬌沖錢蘭蘭招了招手,“你過來。”
錢蘭蘭不知道王嬌嬌喊她做什么,但還是走的王嬌嬌面前。
“轉身,著小天。”
錢蘭蘭照做了,與我面對面。
下一秒,王嬌嬌忽然抓住錢蘭蘭上衣下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上一拽!
剎那間,伴隨著錢蘭蘭驚慌的尖叫聲,我到一片刺眼的雪白。
平日里的錢蘭蘭,穿著非常古板,不是工裝就是職業裝,從未顯露過她的身材,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她的身段有多美。
盈盈一握的柳腰,配著線條清晰的魚人線,我想沒一個男人能夠抵御這樣的誘惑。
除了雪白,我還到一抹紅,誰能想到,以錢蘭蘭這樣內斂沉穩的性格,會喜歡如此火爆的款式,直讓我移不開眼睛。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加快了幾分,血液直往鼻腔里沖。
只可惜,這樣美好的景色,只持續了不到兩秒,錢蘭蘭蹲下身子,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角,耳朵和脖子都羞的泛紅,她非常無措,甚至都忘記指責王嬌嬌。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王嬌嬌的目光是落在我身上偏下的位置,她拍了拍錢蘭蘭的肩膀,語氣不明。
“很遺憾,也不是你。”
王嬌嬌向蘇晴晴,繼續剛剛的話題。
“林大師給小天定下八份婚約,肯定有深意,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從小天來到琴島,我們一個接一個的碰到劫難?”
蘇晴晴終于是反應過來。
“你是說……小天是來給幫我們渡劫的?”
王嬌嬌點了點頭。
“沒錯,我猜小天命中注定之人,就在我們八個未婚妻之中,只要找到了她,小天身上的守宮符才能解開,他才能做回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嘴角抽搐,做回一個正常的男人,這話好像更傷自尊了……
蘇晴晴不解的問道。
“可是讓小天哥哥碰到命中注定之人……那我們豈不是都沒機會了?”
王嬌嬌忽然笑了,她反駁道。
“誰說命中注定之人就一定會在一起了,否則歷史上,怎么會有那么多凄慘的愛情故事傳唱?”她語氣異常堅定,“等那個人出現,解開小天的守宮符,我再把他搶過來就是了!”
蘇晴晴問她。
“你早就做好這種打算了?”
見王嬌嬌點頭,蘇晴晴撇了撇嘴。
“那你之前知道這房子是我的之后,還吵著要搬走。”
王嬌嬌“哦”了一聲。
“因為我是在那之后才想通的。”
就在這時,蹲在地上的錢蘭蘭問了一個問題。
“按你的想法,在確定我和蘇晴晴不是小天的命中注定之人后,你不應該把我們兩人從小天身邊趕走才對嗎?”
王嬌嬌一副“你見識太少”的表情。
“我那不靠譜的老爹教會了我一個道理,但凡是貓,都喜歡偷腥,你越把魚拿得遠遠的,它越是想要,在它的食盆里放滿魚,它反而興致缺缺。
古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現代人說野花總比家花香,都是同樣的道理。
在命中之人出現前,小天的未婚妻誰想來這別墅住,我都歡迎,大家各憑本事,公平競爭。”
蘇晴晴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要找我的房子,八個房間除去小天哥哥剛好一人一個!剩下的那個人,就是小天哥哥的命中注定之人!”
王嬌嬌嘆了口氣。
“其實我想找個七人間的,你們誰住進來我都沒有意見,唯獨不想讓姓鄭家那個妖女住進來。”
聽到“鄭家妖女”四個字,蘇晴晴和錢蘭蘭同時點了點頭。
我很好奇,王嬌嬌為什么稱呼鄭家的小姐為妖女,不過眼前這個氣氛,我還是忍住沒問出口。
王嬌嬌揶揄蘇晴晴。
“以后的競爭可以相當激烈,不適合你這種喜歡童話故事的小公主,要不你早點搬出去吧?”
蘇晴晴哼了一聲,挺起自己不怎么挺拔胸脯。
“誰怕誰!小天哥哥一定是我的!”
她把錢蘭蘭從拉了起來。
“蘭蘭姐,走,我幫你收拾房間!”
就這樣,我的生活從三人合租變成了四人行。
蘇晴晴帶著錢蘭蘭上樓挑房間去了,餐廳里只剩下我和王嬌嬌兩人。
氣氛有些微妙,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王嬌嬌剛剛近乎宣言的火熱告白。
王嬌嬌則是坦然的說道。
“小天,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不會逼你表態,你也不必因為我剛剛的話覺得緊張尷尬,哪怕最后我們做不成夫妻,至少……還是好朋友,對嗎?”
我用力點了點頭。
“對!”
此刻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嬌嬌姐,我想在你身上做一個實驗。”
“實驗?”王嬌嬌疑惑的問道,“什么實驗?”
我把小紅花與錢蘭蘭的緣分說了出來。
“蘭蘭的前世是仙女,晴晴也是,所以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一個巧合。”
王嬌嬌立馬反應過來。
“你懷疑……我也是?”
我點了點頭,我的確是這樣懷疑的。
王嬌嬌問我。
“說吧,你想怎么實驗?”
我回答道。
“我想用秘法把你的靈魂從身體中逼出來,仔細檢查一下,和她們兩人是不是有共通之處,放心吧,不會有危險的,就是……”
“就是什么?”
我用食指撓了撓自己的下巴。
“這個秘法,需要用很多銀針刺入不同的穴位。”
王嬌嬌到我“嬌羞”的模樣,立馬就聽明白了。
“要脫衣服唄?”
“嗯。”
王嬌嬌宛然一笑。
“脫就脫唄,反正你也不是沒過。”
我一時語塞,面對王嬌嬌的調戲,我還真沒什么反駁的余地。
就在這時,蘇晴晴的聲音突然從樓上傳來。
“我們要在一旁著!”
我和王嬌嬌抬頭一,蘇晴晴和錢蘭蘭正扒著樓上的欄桿居高臨下的著我們。
王嬌嬌罵道。
“你個死丫頭,偷聽我和小天講話!小心爛耳朵!”
蘇晴晴“哼”了一聲。
“我就知道你跟小天哥哥獨處,肯定在打什么壞心思!”
王嬌嬌故意道。
“你是不是沒聽全?是小天主動要脫我衣服喲。”
蘇晴晴狠狠的瞪我一眼,恨不得跳下來掐死我。
“我不管,反正我和蘭蘭姐要在一旁著!”
錢蘭蘭小聲附和道。
“我就是好奇人是不是真的有靈魂……”
王嬌嬌無奈道。
“真是怕了你們兩個了,想就唄,就怕姐姐一脫衣服,會讓你們嫉妒的睡不著覺。”
說完,她還故意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膛。
蘇晴晴下意識的對比了一下,然后委屈的快要哭了。
我一陣頭大,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古人誠不欺我。
我趕緊道。
“我手里沒銀針,咱們出去逛一逛,順道去趟藥店,你們要是想吃點好的,咱就在外面吃。”
蘇晴晴終于高興了。
“好耶!我想吃燒烤!”
王嬌嬌大概是懟她懟習慣了,順口說道。
“就你那酒量,燒烤配酸奶嗎?”
“啊!”
蘇晴晴要瘋了,她飛速跑下來,與王嬌嬌打鬧在一起,十秒鐘后,她被王嬌嬌坐在身下,動彈不得。
王嬌嬌拍了拍蘇晴晴富有彈性的屁股,夸贊道。
“你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
我帶著三女出去逛街,三人走在路上,簡直是一道美麗的移動風景線,無數男人側目,順便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
我甚至聽到有人小聲議論。
“那男的資產得有一個億吧?”
“花花公子,早晚腎虛!”
我順道買了一副銀針,還有消毒用的酒精,然后帶著三女在燒烤攤吃了晚飯。
介于蘇家一杯就倒的傳統,我暗中給蘇晴晴畫了一枚“化酒符”,她才擺脫燒烤配酸奶的命運。
回到家后,我們四人齊聚王嬌嬌的閨房,王嬌嬌洗了個澡,只穿著貼身衣物走了出來。
蘇晴晴眼睛直冒火,她掐腰道。
“嬌嬌姐,你怎么能穿這么性感的內衣,你犯規!”
王嬌嬌走到我面前,故意跳了一下,讓我親眼見證跳躍帶來美好。
她媚眼如絲的了我一眼,打趣蘇蘇。
“我就是故意的,誰讓你沒有呢?”..
說完,她側身躺在床上,一條腿伸的筆直,一條腿彎曲打在伸直的腿上,她沖我招了招手。
“來吧,別客氣!”
這種許多男人做夢都夢不到的場景,誰誰不迷糊,別說是我,就連一旁的錢蘭蘭都紅了臉。
我趕緊咳嗽兩聲。
“嬌嬌姐,別鬧了,咱都正經一些。”
聽我這么說,王嬌嬌收起了玩心,面朝上躺好。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躁動的內心,取出銀針,仔仔細細的消毒,開始行針。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