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恐懼之王 > 第8章 年紀略大但還能用
  陳拙在墟市逛了一圈,對各種東西的價格有了大致的了解。

  人心的價格基本在十兩銀子左右,每顆人心就代表一條人命,按說這個價錢太低了,以前陳拙在京都一頓飯都不止花十兩銀子。

  活人與活鬼要貴一些,陳拙在一個攤位前看了一會,活人活鬼主要是以拍賣的形式交易,不同的年紀,不同的精神狀態,價格相差是很大的。

  最便宜的老弱病殘也要二十兩銀子,人和鬼基本都是這個價,最貴的能拍賣到五十兩左右,足足翻一倍多。

  價高的都是體型健碩的人,或者精神比較飽滿的鬼。

  那些拍賣下來的買主,基本都是現場掏心吃掉,或者現場吸魂,正常人見到這樣的場面肯定極度不適,但這里的人和鬼都習以為常。

  不過陳拙注意到,墟市交易的都是普通人和普通鬼,倒是沒有看到販賣活的狠人或厲鬼。

  “縛魂鎖收不收?”陳拙停在了一個攤位前,他見攤位上寫著收售各類器具的宣傳語,便問了對方一句。

  “要收。”攤主是個戴面具的,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鬼。

  “什么價?”陳拙裝的像個墟市的常客。

  “看成色,十兩銀子到二十兩銀子不等,多的話價格可以稍微高些。”攤主隨即答道,看起來倒是個講規矩的生意人。

  陳拙知道三途縣最平靜安全的就是每月趕墟這兩天晚上,不管是人還是鬼,都默契的不在這一天惹事,不過除了這兩個晚上,其它時間就不好說了。

  “這兩根你給個價。”陳拙從腰間抽出兩根縛魂鎖,還留了一根自用。

  攤主瞥了陳拙一眼,然后拿起其中一根細細端詳,看完一根后接著看第二根。

  差不多一分鐘后,攤主開口說道:“磨損有些嚴重,雜質也不少,一根最多算你十二兩,不過要是三根一起賣的話,一共可以給你三十七兩。”

  “就賣兩根,成交吧。”陳拙沒有講價,這東西一來不值錢,二來他得的也容易,就不計較那一兩半兩的小錢。

  順利的完成交易,陳拙將銀子放進了竹箱,繼續在墟市逛了起來。

  又過了一刻鐘的樣子,陳拙特意找了個偏僻點的攤位,一次性將一箱子人心出手了。

  因為相當于批發打包出售,價格比單賣便宜了一些,一顆只算十八兩,一箱子剛好十顆人心,總共180兩。

  如此大筆的交易,雖然陳拙已經很低調了,但還是有不少目光注意到了他。

  “人雄鬼雄已經不是靠吃人心吸鬼魂來壯大了,或者說這種手段對他們的壯大微乎其微,而且這種存在不太容易拋頭露面,想來出現在墟市的幾率會很小。只是被這些厲鬼狠人盯上倒是無妨......”陳拙其實有些釣魚執法的味道,他做的有些刻意,看似不想被人關注,其真實意圖是想被關注。

  背著二百多兩銀子,陳拙都感覺沉甸甸的,但是這里大多數東西對他來說也沒用,至少整個墟市都找不出一件‘人雄殺器’。

  趕墟的人和鬼還在熱火朝天的交易,今夜的交易就是為明晚的殺戮,或許今天買的東西明天就會成為別人的,也包括自己的性命,但這并不妨礙大家的熱情。

  陳拙背著竹箱路過一個正在拍賣活鬼的地方,前一個鬼已經被交易,那是一個年輕的普通女鬼,姿色倒是一般,但勝在年輕,也拍出了四十幾兩的好價錢。

  接著又一個等待拍賣的鬼被展示了出來,陳拙余光看到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鬼,年紀比先前的大了點,但姿色勝過前者不少,尤其是有種少婦獨有的風韻。

  “這個女鬼起拍價三十兩,別看她年紀略微大了些,但姿色絕對是百里挑一的,這種女鬼吸魂之前也是妙用多多,有看上的客官可加緊出價哦。”賣家是一群人,但有專門的拍賣師。

  陳拙本來還沒怎么在意的,但是聽到妙用多多,就又多看了一眼風韻猶存的鬼婦,也停下了腳步。

  “我出三十五。”一個粗嗓音率先喊道。

  “三十六。”緊隨其后又一個聲音響起。

  “三十八。”

  “我出四十。”

  “你小子跟我杠上了是吧,爺出四十五。”

  出價的聲音此起彼伏,但陳拙注意到都是男的,沒有一個女性聲音出現。

  叫到四十五這個基本已經有些上頭了,老實說這鬼婦并不值這么多,這個價錢能買到更好的,比這年輕漂亮的。

  不過就在都以為四十五兩出價已經塵埃落定時,陳拙卻突然橫插一腳喊道:“五十兩我要了。”

  陳拙叫出五十兩后確實沒人抬價了,只是看向他的目光都像在看冤大頭。

  “客官好眼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咱們這買賣就算成了。”拍賣之人笑著對陳拙說道,五十兩已經大大超出了市價,這一筆買賣可是賺大了。

  陳拙隨即從箱子里拿出五十兩銀子,拍賣者確認無誤后,主動詢問陳拙:“客官是現場享用?還是帶回去慢慢享用?”

  “先帶回去。”陳拙明白對方的意思,隨即取下腰間的縛魂鎖遞給了拍賣者。

  拍賣者一臉會意的對陳拙笑了笑,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而后將女鬼身上的縛魂鎖換成了陳拙的,將一頭遞到了陳拙手上。

  陳拙牽著這個鬼婦,隨即便離開了墟市,帶著鬼婦回到了客棧。

  路上陳拙就察覺到,身后有好幾撥人悄悄的跟著自己,顯然自己已經成為了某些人或鬼的目標。

  客棧的房內,陳拙隨手一抖就松了縛魂鎖,鬼婦明顯一愣,但她也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舉動,甚至沒有大喊大叫。

  “給你幾句話的機會,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希望能有讓我不殺你的理由。”陳拙語氣有些森然的說道。

  鬼婦神情越發意外,不過她很快調整心情,而后低頭彎腰,像是先對陳拙行禮,隨后才說道:“妾身本是江中富豪王久安之妻,一年前我夫娶了一小妾,那小妾與人私通還害死了我丈夫,并誣陷是我殺夫,妾身百口莫辯不想被冤殺,無路可走之下只能來了三途縣,可我剛到三途縣就被橋頭組的人給抓了。”

  少婦女鬼確實只說了幾句話,但她只將自己的情況說了個大概,并沒有求饒或者說什么讓陳拙放過她的理由。

  通過書生伍茅的記憶,陳拙知道江中是一個離書生祖籍蘭溪不太遠的地方,至于那個什么‘橋頭組’,陳拙卻是一頭霧水。

  但陳拙沒有問這些,而是問了鬼婦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秦芳。”

  “水光瀲滟晴方好......名字倒是不錯!”陳拙忽然冒出一句,說話時也離開椅子站起身來。

  鬼婦秦芳不知道陳拙這話什么意思,她神情很緊張和忐忑。

  然而下一刻陳拙的舉動,便讓秦芳眼中出現了屈辱、不甘、還有絕望的神色。

  “確實年紀大了些,也比我以前那些丫鬟侍女差遠了,不過倒也勉強能用.....”陳拙一邊說著,就一邊脫下了那件胸口滿是血跡的衣衫。

  看到陳拙如此直接的脫衣服,鬼婦秦芳忍不住流出了屈辱的淚水,但她只是一個普通鬼,這種情況好像除了默默忍受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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