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病嬌大佬之宿主別腿軟 > 第九十章 都市靈狐嬌媚蝕骨(10)
  (10)爹系老狐貍

  蕭季辰離開了宅院便回到自己所住的老破小區,他走在房齡比他都大一倍的小區里,兩側的路燈明明滅滅,他的腦海中也閃過一幅幅畫面。

  很快他走到了自家樓下,小區沒有電梯,他只能慢慢的爬上七樓,在這個寸土寸金的繁華中心地帶,即使他的工資已經很高了,但靠他自己這些年的積攢也就只能買了這一個老舊二手房。

  到了門口,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房門上觸摸,才想起他家的門不是指紋和密碼解鎖,是鑰匙開的,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發笑,笑的很厲害,露出幾顆雪白的牙齒,在昏暗的樓梯道里,這一笑顯得格外恐怖,他收起笑,伸手進自己的衣兜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按下門口的燈光開關。

  燈光一亮,屋里的小白貓受到了驚嚇,連忙躲到一個小縫隙里,他不疾不徐的放下鑰匙和外套,走到放著貓罐頭的地方,他熟練的打開一罐,走到那個角落,他伸手,小咪看見了他手里的罐頭,向前走了一步,又警惕的退了回去。

  男人竟很有耐心的將罐頭放在了縫隙門口,然后起身準備去拿幾根貓條。

  小咪見人走開了,終是沒抵住罐頭的誘惑,走出來吃罐頭,男人見小貓出來了,也沒急于靠近,反而坐在離它有些距離的地方,等著小貓吃完,他又開了一個貓條,見男人并無惡意,吃飽的小咪放低了警惕心走到他面前吃著他手上的貓條。

  蕭季辰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拿出手機對著可愛的小貓,記錄下了它吃貓條的可愛模樣,嘴里還錚錚有詞說道:"這樣才對嘛,誰給你吃的,你就該對誰搖尾巴啊,怎么我好心投喂你,你卻不吃呢?寵物就是寵物啊,怎么能給人甩臉子,還兩副面孔,對著你的主人就諂媚,對著我就高傲冷漠是吧。"

  說罷剛還溫柔似水的男人,抽搐似的歪了下脖子,一把掐住了小咪的脖子,小貓驚恐的扭動著身體,蕭季辰大步把它提到了水碗那,一把把他的頭摁進了水里,雪白的毛發一下子就被打濕,小咪撲騰著,在男人的手背上抓出了一道血痕,男人依舊不為所動。

  直到小貓反抗的愈發無力,他才好似慈悲心發作一樣,把小貓拉了出來。

  但隨即,男人的手掐住了小貓的脖子,剛才呼吸到幾口新鮮空氣的小貓脖頸處被一點點收緊,奄奄一息的小咪在蕭季辰的手里垂死掙扎,男人那雙做飯的巧手又添了幾道新傷。

  見手中的小貓再也沒了聲息,他那張沉穩內斂的面容上猙獰的神情才慢慢收攏。

  他隨手將小貓的尸體狠狠摔在地上,拿上手機走到書房,明明有燈但男人并沒去開,昏暗又寂靜的房間里,電腦的屏幕亮著光,一旁的打印機聲音獨獨響起,還有男人那因為興奮時而克制緩慢時而克制不住急促的呼吸聲。

  不一會,一張彩色的小咪吃貓條的照片就被打印了出來,男人滿意的拿著那張照片,把它貼在了自己臥室的那面墻上,和其他的照片一起。

  男人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忽的想到什么,他收起自己迷戀的視線,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小咪的尸體被男人的大手提起,他打開了廚房的燈,拿出了一個放置在角落的一套刀具盒,他沖洗著手上被貓貓抓出的血跡,還有那套冰冷的刀具。

  很快,干凈的廚房變得血跡斑斑,垃圾桶里多了帶血的毛皮和內臟,在屋外路燈都滅掉的時刻,這家七樓的廚房燈還亮著,周圍很多都已經睡著的人都在睡夢中聞到了那誘人的菜香,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沒睡的那部分人更是聞著味,忍不住的點了個外賣,然后食之無味的吃著。

  ....

  第二天早上,司庭宴生物鐘促使,便如往常一樣從睡夢中醒來,剛想掀被子,就感覺到手臂被小孩抱住了。

  司庭宴眉頭微皺,伸出修長的一根食指,抵在小孩的額頭上,把他的頭往后推,自己的手往回抽。

  感受到懷里的手臂抽離,陳柒柒那微卷的長睫毛顫了顫,不濃密的眉好看的皺了皺,粉雕玉琢的正太臉揪在一起。

  手臂被徹底抽出來,陳柒柒立刻閉著眼不適應的在床上搜尋著什么,司庭宴立刻跳下了床,拿起床頭的一個枕頭,塞進小孩不安搜尋的懷抱里。

  床上的小孩抱到了枕頭,才又安穩的睡了過去。

  司庭宴看著他的睡顏,還有腦門上的紅印子,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食指,心道:"怎么這么矯嫩",鬼使神差的又惡趣的在小孩軟乎乎的臉上又捏了一把,小狐貍就是可愛又軟乎乎的招人喜歡,不像他已經是只老狐貍了。

  沒人會知道面上冷峻的男人心里想的都是小崽子好萌好可愛。

  司庭宴又幫小孩蓋了蓋小被子,隨即才去了衣帽間。

  他剛一走,抱著枕頭的陳柒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緩緩睜開那水靈的大眼睛,看著男人離開的地方,在心里想到,"看樣子,他應該并不討厭我,還很喜歡,那現在就繼續刷好感,等待那個好感變質的點了"。

  陳柒柒滿意的又閉上眼,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會,反正她也不用上班。

  司庭宴走進琳瑯滿目的衣帽間,擺的全是他一人的西裝手表領帶,隨便一個都是高端又貴氣的。

  全然不知日后這里的空間會有大半被現在躺在他床上睡覺的小狐貍占掉大半,甚至日后還會建一個帶鎖的小隔間,放的都是一些需要求著,她才肯穿的衣服。

  司庭宴不一會便從衣帽間里出來,一身筆直黑色西裝,沒有任何表情的精致臉龐,肅冷倨傲的男性氣息。

  他緩步走到洗漱臺,就見他的牙杯旁多了一套新的,男人的眸色微不可查的亮了亮。

  低沉的嗓音沒有絲毫怒意,反有些對自家崽的寵溺,"大膽,我可是你的長輩,老祖宗,你這小輩也想和我平齊了?",隨即幼稚的把她的杯子拿了放到下一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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