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管家,長夜漫漫,要不然我們做點別的?刺激一點的?”
蘇音又在他耳邊吐氣。
“小姐真想做刺激的事?”時戈突然反問。
“所以,時管家愿意?”
……
一個小時之后。
地下拳館。
蘇音坐在視野最好的包間里,眼神透過透明玻璃,看著下面的擂臺。
不少賭徒圍在周圍,瘋狂叫喊著。
在這個地方,拳擊和賭博都是合法的。
而且,上了擂臺,打死人也是合法的。
所以,有不少賭徒會來這里給拳擊手下賭注。
也有不少有錢人會來這里尋樂子。
這里隔音不太好,蘇音能清楚聽到隔壁包間的男人們說:“聽說今天的比賽來了個東方面孔,倒是有趣。”
“那要不要玩一把,賭注下大點,就賭那個東方男人……死?”
“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好。”
蘇音打了一個響指,馬上就要服務員推門進來。
她解下了自己的項鏈,“我要賭那個東方男人贏。”
服務員在這里服務過各色各樣的人,自然知道這條項鏈價值連城。
她身份應該不簡單。
但他也擔心她的身份會給拳擊場造成影響,所以他試探著說:“女士,你確定要下這個賭注嗎?所有人都賭那個東方男人輸呢。”
“我就賭他贏。我相信他,因為……他是我的人。”蘇音清冷著聲音說道。
她的口型,也被站上擂臺的男人給看得一清二楚。
她繼續高調地說:“時戈,別給我丟人。”
擂臺上的時戈垂下眼眸,依舊不打算回應她。
下面,那些人因為時戈的出現,已經安靜下來了。
他只穿著一條短褲,肌肉緊致有力,紋理清晰,特別像是雕塑家精心完成的雕塑。
他的后背有數不清的疤痕,有一條還從肩膀蔓延到腰窩的位置。
右胸口的位置,麒麟紋身栩栩如生。
這個東方男人,貌似看起來不弱。
不少人的呼吸都變得緊張。
很快,對手上擂臺了。
標準的西方人,他的肌肉更大,看起來像是一座很壯的山。
對方先出聲挑釁時戈。
但時戈始終沒有反應,他只是用涼淡的眸子看著對方。
他原本梳起來的頭發,現在已經服帖地垂落下來,稀碎的的發梢遮擋住半數的目光,但依舊擋不住那寒意。
對面的男人被盯得有些發寒。
所以在比賽開始之后,他馬上主動出擊。
可他連碰都沒能碰到時戈。
連續幾個攻擊,時戈都毫發未傷。
盯著對方狼狽的樣子,時戈終于開口——
“現在,到我了。”
在對方揮拳頭過來的時候,他竟主動撞上對方。
很多人都以為他會被撞飛。
結果他毫無反應,而對面的男人慘叫一聲。
他往后退了幾步,仿佛骨折了。
接下來,時戈又開始反擊。
拳拳入肉,很快見了血。
在擂臺上,時戈就像是一個釋放天性的野獸一樣,兇殘狠厲。
其他人都被他這個打法給嚇到了,但反應過來之后,他們紛紛吶喊。
這就是強者崇拜。
那男人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他幾次認輸,但都被時戈視若無睹。
仿佛他來這里,只是為了發泄脾氣。
而這個男人,成了他發泄脾氣的倒霉鬼。
終于,就在那男人就快要命喪于此的時候。
蘇音站在二樓的臺子上,高聲喊:“夠了,時戈,太兇狠的狼,可就不招我喜歡了。”
時戈的手停在半空,最終還是放過那男人了。
其余人紛紛起哄。
時戈站起來,轉過身,和二樓的蘇音對視。
她一身紅裙,氣質乖張,特別像是一朵在黑夜里綻放的野玫瑰。
時戈深深地將她張揚的模樣給看在眼里,內心的猛獸再一次蠢蠢欲動,似要將他的理智和克制都吞噬掉。
時戈,占有她,狠狠占有她,讓她只為你綻放!
他腦子里的聲音瘋狂叫囂著。
但最后,還是他的理智控制了他。
他翻過擂臺,跳了下來,然后大步朝那邊走過去。
站在樓下,他抬頭仰望著蘇音,聲音平靜且克制:“小姐,刺激完了,該回酒店了。”
“好啊。”
蘇音應了一聲,然后在完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直接翻過欄桿,從二樓跳下來。
“mog,上帝!”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氣。
可時戈卻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將她給抱住,任由她勾著他的脖子。
“時管家,還好這二樓很矮,要不然我們都摔殘了呢。”
蘇音歪頭看著他,笑意盈盈地說道。
“保護小姐是第一原則,我就算是受傷,也不會讓小姐有事的。”時戈用公式化的語氣回答她。
“走吧,我累了。”
蘇音用指尖搓了搓他的胸口,哼了一聲。
時戈抱著她朝換衣間走去。
他得換回衣服,要不然這個模樣回去,酒店也進不去吧。
蘇音就這樣被他放在換衣間的凳子上,她雙手托著腮幫子,直勾勾地看著他換衣服。
即使她的眼神很炙熱,但他也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件件將衣服套上。
“時管家傷口這么多,背后的故事應該很豐富吧。”蘇音突然開口。
“小姐,這貌似不是管家需要回答的問題。所以,我拒絕回答。”
時戈背對著她,聲音冷淡。
“時管家好冷漠,好歹我們也是‘里應外合’的關系,問你點問題又怎么了?”
“里應外合?的關系?”
蘇音站起來,她將他摁在墻上,用清澈的眼神看著他。
“可不是里應答外合的關系嗎?只不過,我一直沒得手而已,時管家……要不要在這里試試?”
“小姐不怕有監控嗎?”時戈將她的手給扒開,整理了一下衣領,就抓著她的手臂,大步走出去。
“小,小姐,您下賭注贏了,這是您的項鏈和錢。”
拳擊場的人不僅給蘇音送來了項鏈,還有一箱子的錢。
“謝謝。”蘇音很淡定地將東西給接過來。
她還對時戈甜甜一笑:“時管家還挺會替我賺錢的。”
“這位先生,我們老板覺得您的身手……”
那人的眼神落在時戈的身上,似乎想讓時戈留下來打拳。
時戈還沒有回應,蘇音就擋在前面,“不好意思,他是我的人。我不同意,再見。”
“走吧,我的時管家。”
就這樣,蘇音勾著時戈的手,帶他出了拳擊場。
“小姐,刺激完了,是不是該回酒店了?”時戈強調。
“原來時管家眼里的刺激是這樣的啊,行吧,回酒店就回酒店。”
蘇音聳了聳肩。
所以,她帶他回到原來的酒店。
助理許章剛從外面回來。
見到蘇音,他眼神一亮。
“安菲妹妹!”
可當他看到她依偎在時戈懷里的時候,他懵了。
“安菲妹妹?我們齊哥呢?”
“他住院了。哦,你方便的話,去看一下他。”蘇音說完,就丟給許章一張名片。
然后她就當著對方的面,拉著時戈進房。
許章:“???”
“小姐,安家已經窮到這個地步了?需要你和別的男人住同一個房間?”
時戈掃了一眼這個套房,馬上就能發現齊非澤和她住一起。
“是一個套房,不同房間。”蘇音糾正他的話。
她還拉著他的手指,一臉誠摯地說:“我可不會和他住同一個房間,我要住也是和時管家你住同一個房,睡同一張床。”
“小姐,4個小時之前,在醫院,你和他同一個房間,需要我提醒你嗎?”
“我忘記了。我忘記就是沒發生過。”蘇音開始耍無賴。
看了一眼窗外面,蘇音雙手抱臂,然后笑著說:“感覺還有十幾分鐘就要天亮了,要不然時管家來我房間。十幾分鐘,我們應該能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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