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臉害怕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人,一張冷艷的臉,目光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好似要將她看個透徹。
聽她說的話,怪不得她越探索她的心臟越疼,像是一塊巨石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能呼吸。
“好,謝謝你。”阿七笑了笑,大膽地走近鶴彎彎,拉起手虔誠的作揖。
這是他們部落道謝的方式。
阿七剛握著手怔怔然地看著鶴彎彎,眼神帶著敬畏和恐懼。
鶴彎彎右眼一跳,看到她的神情抽回手:“你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阿七接觸鶴彎彎的剎那她看到了少女深藏的記憶里的書閣回憶,揚起頭低聲說道。
“您在剛剛來的地方儲存了記憶。”
“……”
鶴彎彎笑意停滯,“好。”
鶴彎彎破開通道回到書閣,眼神灼灼地幻視著周圍搖曳的燭火,低迷地搖晃著頭低聲一笑。
拿出長鞭來封印書閣。
她將所有的儲存記憶的火苗擒在手上,她找到了自己的記憶火苗。
它被放映在鏡像上。
所有的一切迷惑在這一刻豁然開朗,她咬牙切齒地笑了一聲,眼尾翹起的危險冷冽刺骨。
“我……是不是被人耍了十七年?!”
“那個東西一直在我的身邊。”
“有問題。”
“神明之術有問題。”鶴彎彎表情淡淡的,語氣卻頗為婉轉,勾著余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將人斬首,“庚禮,我的乖孩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要驗證這神明之術是否有問題,這得請教白灼。
白灼倒是說了,讓鶴彎彎用戒指去試探庚禮。
戒指里裝載的便是神明之術,若庚禮戴上沒任何反應,指環節無任何反應說明他承載正道。
說明是異人和神明族人。
這還好,至少鶴彎彎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若灼燒出痕跡,那便是心懷不軌,不謀正道的黑氣。
鶴彎彎盯著手心的戒指眼睛發燙,將它重新戴在手上。
少女躺在床上,窗外的雨滴聲墜落在地面,發出清脆酥麻的聲響,一陣陣地妄圖讓少女入睡。
她不能容忍有人欺騙自己,更是不能容忍別人將自己玩弄于股掌間。
更別說是身邊人。
鶴彎彎想到這點站起身來,邁步到窗臺,抽出鞭子將自己的閣樓通通都設置了禁制。
以鞭子作為實體,她才能安心入睡。
黑氣既然在窺探自己的一舉一動,那就讓他看個夠。
夜深人靜,東區的閣樓都靜謐于毛毛細雨蒙蒙中,襯得幾分古老典雅。
而今晚的月亮參半帶著黑色血漬,宛若被黑氣侵擾。
庚禮站在雨里,沒去鶴彎彎的閣樓,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那就是神明族地帶。
腳步慢慢地踩在泥濘里,腳步深陷的輪廓在黑氣下變得平整,漸漸被雨水沖刷。
穿著黑袍的庚禮掀開一片區域,手里把玩著一架白骨,白骨落地成兵,快速地朝神明地帶襲擊。
“神明之術與我同體,想灼燒我怕是計劃落空,但是我還是要討回來。”
他漆黑的瞳仁如同寒潭沉星,淺淺的眸底猩紅一片逐漸被紅色替代,還帶著一絲挑釁和憤怒。
“戒指上禁制要消失的話,是不是神明隕落即可?!”
他饒有興趣地將手撐在白骨背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動蕩的神明地帶。
他的黑氣幾乎遍布東區每個角落,就算有禁制他也能悄無聲息地進入。
強大力量的來自于嫉妒和占有欲作祟,他欣然接受。
他本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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