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很輕很輕地碰了一下,但似乎覺得不夠,又覆在上面慢慢地磨蹭。
時瑤眼睛睜得老大。
商序竟然主動……親她?
這步驟跨的有點大啊,她還沒進一步攻略,就親上了?
時瑤因為驚訝微微張嘴,誰知道商序竟然順勢而入。
他身上的香在時瑤鼻尖縈繞的更濃了,她還在被動地品嘗他的味道。
場面一發不可收拾,喝醉了的商序像一只不安的困獸,他指尖輕輕撫摸著時瑤的后頸,一下又一下,很癢很癢,又帶著特定的節奏。
后頸是時瑤特別敏感的地方。
只有第一局的溫紀塵才知道。
時瑤試探地在他腰間輕抓了下,惹得商序身體一陣顫栗,他將頭側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喘息。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曖.昧的體溫透過衣料傳遞到對方身上,屋里溫度節節攀升。
時瑤心里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
那次醉酒之后,兩人再也沒有一起喝過酒。
時瑤依舊每天來找商序,但并不是每天都能看見他。
見不到他的時候,時瑤就會安靜坐在軟椅上嗑著瓜子聽曲,還有一幫紈绔公子哥在旁邊講笑話給她聽,也并不無聊,過的美滋滋。
不過她總能感覺到有人在暗處看著自己,尤其是她和那些公子哥們圍在一起聊八卦的時候,目光尤為強烈,還有點陰森寒涼。
她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嗑著瓜子,裝作什么也沒有察覺到。
最近腦海里總是閃過溫紀塵的影子。
為什么商序和溫紀塵會有一種說不出的相似感?
上次她和溫紀塵說清之后,他再也沒有出現在她身邊。
總感覺這并不像溫紀塵的做事風格。
又一上午過去,時瑤揮了揮袖子,和這些公子們告辭。
“時兄,怎么每次都走那么早,不在這多玩玩?”
時瑤笑道,“家規森嚴,每天能來這里和幾位兄臺暢聊一會兒已經很放松了,若回去晚了,我爹該家規處置了。”
幾位公子點頭表示同情,也沒再勸,拱拱手:“那明天見啊。”
有個和時瑤玩的不錯的王家二少爺,語氣神秘道:“明天早點來啊,我最近又發現皇城出現了一樁讓人吃驚的大事。”
“什么事?”旁邊有人忍不住問。
“這事可還不小,等明天時兄來了,我再細細道來,總不能把時兄一個人撇下吧。”
時瑤嘖了一聲,拍手道:“夠義氣。”
“那必須!”
時瑤走后,那幾人抖了抖身體。
“欸,你們有沒有覺得忽然變冷了?”有人緊了緊衣衫。
“好像有點。”
“我打剛才就感覺到了,是那種脊背發涼,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
時瑤回去的路上,竟然看到了好幾日不見的溫紀塵。
她趕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溫紀塵好像并沒有發現她,他還是原來那副懶散模樣,此時不知道要去干什么,走的并不是去小學堂的路,也不是去山上的路。
時瑤曾經派人打聽溫紀塵的消息,他只有這幾個地方經常去,不然就是在暫居的蘇家讀書,準備明年的科考。
她抬頭,此時烏云遮天,天氣并不怎么好。
溫紀塵要去哪呢?
時瑤覺得其中有些不對勁,她偷偷跟在他身后,保持著不近的距離。
慢慢下起了小雨,雨并不大,如果不細細感覺,甚至察覺不出來。
溫紀塵走地悠悠閑閑,極薄的細雨讓他頎長的身影變得有些朦朧。
時瑤小心謹慎地跟在他后面,看他進了一座寺廟。
寺廟?
時瑤愣住,溫紀塵去那里干什么?
不會是佛珠就是從那里得來的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時瑤就忍不住心跳加快,一旦溫紀塵拿到那串白玉佛珠,很有可能會再次獲得之前的記憶。
甚至還會有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
她最近一直去迎春樓,要是讓恢復記憶的溫紀塵知道,那可就不只是把她抵在墻上質問這么簡單了。
時瑤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跟著他,現在起這么一想,跟著,必須得一探究竟!
但是走到寺廟前她又不敢輕易進去,怕被溫紀塵發現。
雨開始慢慢變大,時瑤皺眉,這么糾結不是辦法,當她正打算要進去的時候,里面傳來動靜,有腳步聲往外走。
時瑤趕緊重新躲起來,才藏好就看到溫紀塵從廟里走出來。
這么快就出來了?
她有些詫異,目光看向他的手腕,想看看有沒有多出那串白玉佛珠。
但是雨水不斷落下,看的并不清晰,瞇起眼睛也看不到他手腕上到底有沒有佛珠。
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雨下的越來越大,時瑤哆哆嗦嗦,忽然特別想打一個噴嚏,但是又被被溫紀塵發現。
她往前瞄了一眼,瞳孔地震。
臥槽溫紀塵呢?!
原本應該在前面撐傘走著的少年不見了。
時瑤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屏住呼吸,心里倒數著。
三……
二……
心里默念到最后一個數時,時瑤拔腿就要往外跑。
脖頸的衣領卻被人提住,一步也沒跑出去。
鼻間充斥著雨水和泥土混雜在一起的味道,空氣中還夾帶著的濕意。
這會時瑤的感官似乎被無限放大,沙沙的雨聲中,身后那個人的呼吸清晰可聞。
時瑤不敢回頭,四周除了雨水落到地面的聲音再無其他雜音。
她聽到了身后的人在自己耳邊說話,輕輕癢癢,帶著一慣的慵懶散漫。
“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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