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途?
這魔男居然闖進小反派費盡心思搞的陣法里了,果然是對陣法有些了解。
那日他把手鐲打裂了一絲縫,姜果回來就打聽了他的身份。
凌家是魔中貴族,十分古老的一脈,擅陣法,在上一次的神魔大戰中用陣法重創仙門,立下大功,因此榮寵不斷。
凌途作為凌家的獨子,未來的家主,從小便天賦異稟,說不定他真的可以解開這捆仙陣……
打定了主意,姜果又驚又怕地后退好幾步,作勢就要叫人。
凌途趕緊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探聽四處,發現沒有人來這才放心。
“你這小魔物,本公子送上門來幫你,你卻不領情,若是把陵止那歹人引來了,我看你還想不想要這條小命了!”
這小妖孽擅闖別家,竟然還說別人是歹人,真是蠻不講理。
“是你,你來做什么?!”
凌途見她不再掙扎,便松開了她,反而抓起她的手,細細打量她手腕上的隱匿鐲。
那翠綠的鐲子上蜿蜒著一絲細小裂縫,雖不大,凌途卻極為得意。
哪怕捆仙陣再厲害又如何?
任何陣法,只要開始松動了,有了可破裂的機會,離徹底解開也就不遠了。
只不過陵止畢竟花了那么大的精力來完成這個捆仙陣,他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完全解開。
他微微揚了揚下巴,神情中透露出一股倨傲來,看著姜果,洋洋得意地開口。
“如何?小爺早就跟你說了,還沒有小爺解不開的陣法,只要小爺愿意,最多十日,這陣法再也困不住你。”
說完這些,他又向姜果走了一步,笑著看她:“小魔物,你就說說你打算如何求小爺吧,求得小爺滿意了,小爺就親自替你解開,怎樣?”
這魔男,真是翹著尾巴想上天了。
姜果自然不會求他,這人本來就是自己想解這陣法,看到千年一見的陣法眼饞得不行。
反倒是他應該求求她,求她給個機會,讓他能試試手。
姜果把頭一別,抽出匕首就要插他胸口。
凌途哪想到這魔鳥竟有如此氣性,朝后跳了兩下,差點撞床腳上。
待站定立穩,他才鼓著眼睛生起氣。
“你這魔鳥,可別不識好歹!別人破陣都是哭著喊著求小爺,你如今被困在城主府中毫無辦法,小爺……嘶!!”
他話沒說完,“嗖”的一聲,那匕首就朝他如花似玉的臉上飛過來了。
凌途大吃一驚,趕緊躲開,摸著自己的臉,發現沒被傷到這才放下心來。
本以為他會惱羞成怒,誰知他竟然坐在床邊哭了起來。
男人嗚嗚咽咽的哭著,淚水把臉蛋上的胭脂都給泅了,映出水紅的顏色。
“你……嗚嗚……你簡直欺人太甚……你……嗚嗚嗚……”
“……”
這嬌軟可欺的模樣,姜果差點看得流鼻血。
沒想到這魔男,居然如此嬌美,看得人熱血沸騰啊。
姜果還在欣賞,卻聽到系統提醒她。
【宿主,反派在回來的路上了,你可別被他逮住。】
她眉頭一皺:“小反派不是出事了嗎?”
【是啊,那叫一個慘,那血連吐帶流的,虛弱得宛如白紙,嘖,嬌花染血,楚楚可憐,跟小說里惹人憐惜的亡國公主簡直一模一樣。】
系統這狗東西這段時間閑得很,是不是背著她看了什么狗血小說,話這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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