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面艷絕人寰,姜果差點血槽一空。
她極快冷靜下來,提起鋪蓋往零三身上籠去。
“不要胡鬧,回你的房里去!”
哪想零三本就通紅的面龐更加漲紅,他咬著唇扯開被子,一把抱住姜果。
這小子雖然人傻好騙,但身板發育得極好,姜果被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他水意盈盈的眸子盯著姜果看,里面都是委屈。
“公主,我是真心喜歡你,之前還怕你是男人不喜歡男人,如今你分明是女兒身,就疼疼我吧,公主……”
“!”他在說什么?!
姜果咽了咽口水,卻實在推不動他,只能跟他講道理。
“墨沅,我只是把你當做弟弟,現在你也有家了,還是回你的親人身邊去,別……唔!”
羞憤的墨沅直接低頭吻了姜果個措手不及。
他分明臉紅得要命,卻依舊輕輕扣住她的后腦勺,努力取悅她。
姜果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還想張口罵他兩句,直接讓他得了逞。
少年青澀的吻技沒輕沒重的,卻格外能撩撥人的心弦。
姜果一直想推開他,推著推著,卻被他的眼淚燙得面頰發紅。
“……”她沒再有動作,心里嘆息一聲,尋思讓他自己冷靜下來。
親了好一會,少年才頓住身形,小心翼翼地吻著她的唇角。
“零一,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的親人……他們雖跟我血脈相連,可他們不喜歡我……只有你是真的喜歡我。”
墨沅輕輕低下頭,似乎是覺得掉眼淚太丟人了,他把腦袋埋進姜果脖頸間去。
“零一,不要趕我走……把我當弟弟也好,聽春華樓的公子說,這樣的叫法會更刺激。”
“????”
姜果大抵是知道他今晚這些反常的行為是誰教的了。
“春華樓的公子還跟你說了什么?”
身上的墨沅身子一僵,埋在她頸間的呼吸都亂了幾分,聲音又輕又軟。
“……他們還說,說男人和男人也……也可以歡好……只是你是女子,那些就用不到了,我可以忘記……”
還真是不聽話,之前千交代萬交代讓他別去聽那些不三不四的。
沒想到小零三還是學壞了。
姜果頗有些無力,尤其是身上的少年明顯身體緊繃起來,輕輕打著顫。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好了,別再胡鬧,回你房里睡覺去,我不趕你就是。”
“……”
墨沅有些急了,伸手抱住姜果不撒手,急切的吻落在她嘴唇上,側臉,下巴上,脖頸……
“你還是不要我嗎……公主……我都學會了的,他們說這樣會很舒服,我會好好伺候你……”
姜果突然顫了顫身子,趕緊伸手抓住墨沅的腦袋,想把他推開。
太胡鬧了,這小孩簡直是……!!
“墨沅……!”
她剛叫出口兩個字,后面的話就全都變了調。
墨沅眼眸通紅,身上帶著不正常的熱度,燙得她皮膚都有些紅了。
姜果意識到哪里不太對,趕緊掰起他的腦袋,詢問他。
“墨沅!你怎么了?!”
墨沅眼尾焚著紅痕,脆生生的小臉上都是難耐的春意。
“零一……春華樓的公子說……讓我先吃些藥能更好地伺候你……”
“……”
“你吃了什么藥?”
“春……情水……”
姜果之前才用春情水把席淵給睡了,現在就遭了報應。
那春情水喝下去,不交合就會經脈逆行、爆體而亡,這小子怎么敢的!
姜果又氣又惱,卻不忍說什么重話,只是覺得自己的原則似乎稍微往后挪了挪。
“你……下次別這樣了。”
“好,我不這樣,公主,讓我伺候你啊……”
姜果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不讓他再說那些騷里騷氣的話。
說十句百句都比不上他叫一聲好聽。
姜果解了自己的腰帶,伸手抬起零三的下巴,仔仔細細看著他難耐的模樣。
“你可確定要服侍我?”
“要,我后半輩子都只服侍你,一輩子跟在你身邊,和你夜夜……唔唔……”
整夜的春意零落成泥,外頭下起了雨,沖刷著濕軟的地面,。
后半夜月色皎潔,院子里潔凈如新。
——
墨沅昨夜吃了藥,又憋著不說,還是傷了身體,夜里睡得格外沉。
姜果還是尋常時間起身,看著他依舊睡著也沒叫他。
外面的小蓮迅速替她收拾妥當,帶著她一起去跟任重吃早飯。
任重好奇開口詢問:“你那朋友不來一起吃飯嗎?”
“……他……連夜趕路太過勞累,還在房里睡著。”
論胡說八道,姜果是積攢了好幾百年經驗的,張口就來。
旁邊的小蓮面上的笑容卻變了味道,趁著夾菜的空隙對著姜果眼神示意了一下。
似乎在向她傳達“公主放心,奴婢一定替公主保守秘密”的信息。
“……”
小蓮在外守夜,肯定該聽的全都聽了去。
哪怕姜果臉皮再厚,此刻也有些囧。
她低著頭刨飯,任重給她夾了塊紅燒肉。
“別光吃飯,吃些肉,你太瘦,眼下都有青黑的痕跡了,一看就沒好好休息。”
“……”這個問題她也回答不了。
姜果嗯了聲,繼續刨飯。
“對了,聽聞黃樂郡主送了拜帖來,你以前也在京城里,跟她很熟嗎?”
“……一面之緣吧。”
黃樂怎么……
姜果頓時明了,黃樂是替黃紹做事的,老皇帝突然多出這么個妹妹來,黃紹肯定得派人來探探她。
只是,黃樂以前見過她男裝的樣子,只怕有些難應付。
吃過飯,姜果特地研究了一下妝發。
她以前以男子身份示人時,喜歡板著臉,平常也會特意化妝,讓自己的面部線條看上去硬朗一些。
如今是女子身份,她便刻意畫得柔美嫵媚幾分,再穿上華貴的公主服,倒是跟之前的容貌相去甚遠。
只要黃樂不知道她本是女子,就不會朝這個方面想,頂多只是覺得她看上去有些眼熟罷了。
——
皇宮里,一隊宮人步履匆匆,手里還托著許多卷軸。
或許是太過著急了,在宮墻轉角處,一下子撞上來人。
“好莽撞的宮女,知不知道自己沖撞了戰王殿下?!”
旁邊的侍衛冷聲吼道,把地上的宮女嚇得瑟瑟發抖。
席淵眉頭緊皺,喝了聲退下,那侍衛便退后不再言語。
他向來不喜歡仗勢欺人,只是撞了一下,又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堂堂將軍,武夫一個,還怕被宮女撞疼了嗎?
席淵看向一旁領事的宮女,道:“將她扶起來吧。”
“是,多謝王爺!”
“多謝王爺寬恕!!”小宮女更是又驚又喜,趕忙謝恩。
席淵的目光落到地上的卷軸上,其中一卷稍微展開了些許,露出一只漂亮的手腕來,還有金貴華麗的宮裝。
看上去像是那老皇帝又開始選妃了。
席淵眉目間帶了些嫌惡,直接移開視線。
“走吧。”
“是。”
等他走遠了,宮女們才開始收拾地上的卷軸。
那小宮女太過慌亂,直接把展露一半的卷軸全部推開。
畫上那宮裝女子,正是姜果。
如果席淵在,他一定能認出來。
旁邊領頭的宮女趕緊斥責道:“怎么回事,一天天心不在焉的,還不趕緊卷好給陛下送去,得罪了王爺還能有命,若是惹皇上不快,小心你頸子上的腦袋!”
“是是,姑姑饒命,姑姑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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