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 第152章 侯爺他被心機外室美人釣了42
  只見平日里素來驕矜放浪的徐北侯,此刻側臉頂著十分明顯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臉上刺目的狠,唇角還有血,一看就是里頭那位打的。

  “侯、侯爺……”

  下人們不敢多看一眼,顫抖低下頭,結結巴巴的道。

  謝洵不用猜也知道他們為什么嚇成這樣,指腹抹了下側臉,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怒氣更甚,沉著臉走出宅院。

  眼看著那抹紅衣身影離開,下人重重松了口氣,竟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想起剛剛那一幕,仍然膽戰心驚。

  徐北侯剛剛那模樣太駭人了,他們差點以為自己小命不保!

  那一巴掌……打的也太狠了,沒有幾天消不了,他們看著都心驚。

  也不知道那位怎么下得了手。

  心中不由自主的對屋里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外室深切敬佩。

  放眼整個長安城,誰敢在謝洵臉上打一巴掌?!

  只怕是下一秒就血濺三尺了!

  里面那位兒還完好無損的活著。

  他們不得不在心中重新估量這位外室在謝洵心中的分量。

  “姑娘您沒事吧?”查秋試探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孟棠安淡然攏上衣衫:“無事。”

  查秋熱淚盈眶的給孟棠安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侯爺看上的人!

  打一巴掌都這么淡定!!

  孟棠安走至大門外,卻被兩個侍衛攔住:“我要出去。”

  “抱歉。”侍衛站在那里,沒有動。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沒有侯爺的命令,您不能踏出褚玉居。”

  孟棠安不可思議:“憑什么?!”

  她試圖闖出去,被人死死攔著,氣的渾身都在抖。

  謝洵這是想要囚禁她?!

  她喜歡!

  迫不得已回到臥房中,孟棠安把自己關起來。

  養生壺已經瘋了,化作惡龍咆哮:“你!到底在干什么!”

  說好的救贖呢?是要訂一個降龍十八掌的套餐嗎?!

  “我只是覺得他那么貌美的臉,如果有個巴掌印就更完美了。”

  孟棠安捏了捏手腕,回想起剛剛謝洵的模樣。

  “……”

  謝邀,不覺得。

  “打的我手疼。”

  這是實話,孟棠安拉九頭牛的勁都使出來了。

  祁樓沉默很久:“……你好辛苦。”

  孟棠安謙虛道:“好戲才剛開始。”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

  祁樓飛了出去,默默跑到長安城的一家最有名的寺廟前,偷了三根香。

  偌大的寺廟中,三根香在空中飛舞自燃,碧綠的壺念念叨叨:“大人,安息吧。愿你走的安詳。”

  我也幫不了你了。

  這時一個小和尚拎著水桶進來,無意間看到空氣中舞姿優美的三根香,在空曠大殿中肆意展示著自己的美。

  “啊——!!”

  “見鬼了!”

  養生壺:“……”

  拜托,會飛的三根香超酷的好吧。

  …

  “你怎么回來的?”

  梁建震驚的看著完好無損的女人,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這么長時間,他差點以為余宜回不來了,可誰知道竟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不管怎么說,余宜是白鞍山唯一的活口,梁建眸色晦暗。

  “我……”余宜動了動唇,腦袋中回想著謝洵那句似笑非笑的話。

  ——“你說我現在把你送回去,你效忠的主子是安撫你,還是想殺你?”

  謝洵居然真的就這么放了自己!

  這太荒唐了,她原本以為謝洵會抓著自己不放,嚴刑逼供。

  如今這話說出來,余宜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是梁建。

  但她是死士,死士不能背叛主上!

  余宜低著頭,一陣掙扎,還是開口:“是謝洵,謝洵把我送了回來。”

  梁建錯愕。

  余宜實話實說,將完整經過講了出來。

  梁建沉默不語,忽然笑了一下:“我明白了,你這些日子也累了,先下去吧。”

  余宜心中不安,跪在地上:“請主上務必信我,屬下絕無背叛之心!亦沒有對謝洵吐露半字!”

  梁建看著余宜,眼中冷漠。

  過了半晌,說:“你是我的人,我怎么會不信你呢?”

  …

  南山居,僻靜幽雅,空蕩蕩的,沒有半點聲音。

  書房中。

  謝洵冷著一張臉翻看軍事卷宗,隨意靠在那,半垂著薄薄眼皮,壓迫感無聲。

  楊枝花真是左右為難上下不理解。

  這不是剛回來嗎!!

  咋就毀容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走進書房,冒死進諫,指了指自己的臉,擠出一抹笑容來:“您真的不需要,叫個大夫嗎?”

  昨個從褚玉居回來,就這樣,那一身低氣壓,誰看誰嚇人。

  “你很閑嗎?”謝洵一抬眸,眸光冷的愈發逼人。

  那側臉的痕跡過了一夜完全沒有消的趨勢,他皮膚又白,倒真合了嬌貴,看起來更觸目驚心了。

  楊枝花覺得自己小命休矣,壓根就不敢去看謝洵的臉,努力盯著謝洵身后發呆。

  “不不不我不閑,只是咱這事太多了啊,那么多人都在找您。”

  “劉夫人讓您回徐北侯府呢,說是有重要的事,聽說今早那大理寺派人來找你,還有……”

  謝洵笑了一下,慵懶矜貴,和煦如春風:“你讓我頂著這張臉去見嗎?”

  聲音稱的上溫柔。

  楊枝花眼觀鼻鼻觀心,就是沒膽子去看那張臉:“這確實是一個問……”

  “一個都不見,滾!”

  楊枝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陰寒打斷。

  楊枝花嚇得立刻滾出去了。

  書房中只剩下了謝洵一個人,冷冷瞧了那卷宗幾眼,重重扔在了桌面上,往后靠去。

  口中鐵銹味濃郁,一開口說話都能牽扯到側臉的傷,他舌尖抵了抵唇角,臉沉的能結冰。

  謝洵這么多年受過不少傷,比這種多了去了,幾次九死一生險些喪命,唯獨沒被女人打過臉。

  孟棠安是第一個。

  好、樣、的。

  這一巴掌下去,不說疼不疼,總之謝洵是幾天見不了人。

  連徐北侯府也沒回,又不想看見孟棠安那張沒心沒肺的臉,干脆住在了在外的另一間宅院。

  回想到初見時那人可憐兮兮的謙卑模樣,謝洵面無表情,嘲弄勾起唇。

  不敢放肆就能打到他臉上,以后放肆了豈不是要上房揭瓦?

  慣得她。

  敲門聲再一次響起,楊枝花剛探出一只腦袋,就對上謝洵半笑不笑的目光,一滴冷汗滴落。

  “禁衛軍統領求、求見。”

  張行身份特殊,出宮不易,謝洵轉了轉玉扳指:“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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