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 第186章 侯爺他被心機外室美人釣了76
  懷中的人紅色斗篷衣擺垂落,飄飄揚揚,和謝洵衣袂糾纏,空中殘留著淡淡的香,走在無人知曉的夜里。

  褚玉居。

  看到謝洵抱著人回來,下人個個噤若寒蟬,都被他幾個時辰前冷戾駭人的模樣嚇住了,根本不敢說話。

  他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謝洵。

  而現在的徐北侯,又跟往常一樣,從容高雅。

  謝洵踏入臥房,將人放在床榻上,良久,開口:“我沒碰她。”

  孟棠安聽著,覺得有些好笑:“我再晚來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和她把酒言歡了?”

  這話落在耳邊,分外刺耳,謝洵站直身形,冷然道。

  “我的身邊不會只有你一個人。”

  其實他沒想這么說,他應該哄她的,可謝洵竟有些控制不住。

  “這話說的……”孟棠安側眸看向窗外,笑了笑,開始的語氣很輕松,到最后一個字音的時候,極力克制住哽咽,卻還是忍不住顫抖,“好像我只有你一樣。”

  夜色寒涼,孟棠安那么久沒回來,褚玉居也沒點燈,昏昏暗暗,僅有窗外的雪光照進來。

  偏生將她眼底的淚映照的那么清楚。

  “我今天來,是想找你和好。”

  孟棠安看向謝洵,逐字逐句。

  謝洵微怔。

  完全出乎意料的兩個字,砸在耳邊,陌生而異樣。

  今日在夢浮生看到孟棠安,謝洵在找人的那兩個時辰,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會是服軟。

  他很厭惡被人管束的感覺,也不喜影響,對于孟棠安的舉動談不上多喜歡,但還是她失蹤的感覺占了上風,無暇顧及其他。

  “其實前幾天就想找你了,可是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后來想想,有幸在一起的話,也沒關系。”

  她語氣很軟,亦如他們一起度過的日日夜夜般溫柔,也能如止水平靜:“現在看,好像沒必要了。”

  “孟棠安……”

  謝洵薄唇翕動,想說什么,又放不下身段,高高在上的自負幾乎刻在了骨子里,很傲,不會平等待人。

  他很少有這種感覺。

  唯一幾次,都給了孟棠安。

  其實是他的錯,謝洵怎么會不明白,他又不傻,只是孟棠安傻罷了。

  不管發生了什么,她總會主動來找他,乖乖低頭,乖乖認錯,然后繼續在一起。

  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他不想付出,所以理所應當的等著孟棠安第無數次賠著笑臉。

  謝洵當然知道這樣的方式不對,可又有什么關系。

  孟棠安就這么一個人。

  “今年的冬天真冷啊。”

  孟棠安已經不想聽他說那些話了,都聽膩了,感嘆了一句,蒼白手指藏在袖子里,閉上眼,側臉削瘦的厲害,被謝洵嬌養出的那點肉,這幾天又都瘦了下去。

  “喜歡你真的好累,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謝洵。”

  話音落下的時候,氣氛有短暫安靜。

  謝洵眸色驟冷。

  他戀女色,她要權勢,風月交易,各取所需。

  孟棠安的仰慕,他根本不需要。

  謝洵一向這么覺得。

  所以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應該是無動于衷的,甚至覺得輕松。

  可身體的反應比意識更急、更快,心跳凝滯了半秒鐘,異常緩沉。

  是他對這句話的答案。

  “我知道你今天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良久,謝洵輕笑了聲,跟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盡可能的讓語氣聽起來十分溫和。

  孟棠安不去看他:“你出去,我不想見你。”

  謝洵站在那,天生的風流眉眼,骨子里又多情又薄情,眼中雪光明滅,隱隱有紅血絲,情緒難辨。

  “滾啊!”

  音調陡然拔高,切金碎玉,如琴弦斷裂瞬間。

  這一次,謝洵出奇的沒有生氣:“我讓下人備了熱水。”

  她不說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

  說完沒頭沒尾的話,他轉身離開。

  謝洵這個人,學不會低頭。

  不過沒關系。

  總有一天,孟棠安會教會他一切。

  那些下人都被謝洵嚇得心驚膽戰,看他出來,惶恐低頭,查秋想要進屋,被謝洵制止。

  “等會再去。”

  查秋一愣:“是。”

  出了褚玉居,謝洵并沒有立刻離開,站在外面靜了很久。

  他原本以為,只是恰好缺女人,只是孟棠安恰好出現。

  原本。

  謝洵明顯能察覺到,孟棠安正在一步步踩著他的底線走過來。

  一次又一次。

  這已經超出了謝洵一開始對這段關系的看法。

  想到孟棠安雪夜中的眼神,他心底忽然生出了一個荒唐的、從未有過的想法。

  三書六禮而已,也不是什么難事。

  她想要。

  他給她就是。

  孟棠安并不知道謝洵的想法,敷衍人之后,快快樂樂的按了按胃,鼓臉。

  好像有點吃撐了。

  養生壺:“……你到底想干嘛?”

  “我只是讓他嘗嘗愛情的苦。”孟棠安無辜道。

  祁樓淚目了:“謝洵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本來挺好一人,鮮衣怒馬位高權重意,這下倒好,以后不得被拿捏的死去活來。

  孟棠安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破天荒的安靜很久,最后舔了下唇:“是挺倒霉的。”

  這態度就有點奇怪了,養生壺狐疑:“你在想什么?”

  “前任。”

  嗯。

  嗯?!!

  祁樓緩緩吐出一句國粹:“我操?”

  祁樓不說那句話,孟棠安也不會想起來。

  她這人就這樣。

  吝嗇的誰也不愛。

  “不是吧不是吧,你別告訴我,你前任把你渣了,從此以后你要渣遍所有人。”

  “要是這樣就好了。”孟棠安笑笑,眼眸彎起的弧度嬌軟天真,眸色卻涼薄。

  可惜。

  那個人遇到她,真的是倒霉透頂。

  “所以你前任是誰啊?”

  “你問哪個?”

  “……”

  翌日。

  宮中,御書房。

  “皇上。”暗衛從陰影中出來,稟告道,“關于戶部尚書的死因,還無人查出毒藥來源。”

  燕帝冷笑一聲:“是查不出來,還是沒人愿查?”

  六年前太子死在此毒,牽涉甚廣,各方勢力一觸即發,哪里會輕易捅破?

  想到當初太子中毒的模樣,燕帝眼中劃過一絲莫名冷光,隱隱透出令人心驚的陰狠,換了話題,詢問。

  “你說,這尚書的位置,誰當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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