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炮灰女配要逆襲 > 第385章 紀念日特別篇3(民國位面番外)
  寧折愣了愣,倒不是因為被趕出家門有些錯愕,他覺得這件事不大,只要媒體沒發現,也沒啥大不了的。

  而且就算發現了,也不是什么嚴重的大事。

  那每年去倭寇國旅游觀光的人多了去了,也有別人去過會址,不都沒啥事嘛。

  他現在錯愕的主要原因是,他倒是想出去,現在被打成這樣,爬出去都費勁!

  寧承看他的樣子,只是搖了搖頭,看了寧興一眼,讓寧興把他扶了出去,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再說。

  寧興將兒子扶出家門,讓寧折扶著墻站著,沉默地看了寧折一眼,也回去了。

  寧折沒有辦法,只能緩緩蹲下,掏出手機給自己幾個朋友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接自己。

  平時和寧折玩得好的幾個人接到電話,趕緊趕了過來,看著寧折這一身的傷,也驚訝不已,先將他帶到醫院包扎了一番。

  折子,你這是咋了,誰給你打成這樣啊?

  送醫的路上,從小和寧折玩到大的李易忍不住問道。

  別提了,家里老爺子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勁,今天請了家法,我那些叔叔伯伯給我打了一頓。

  寧折正趴在suv的后座,滿背的傷,讓他只能趴著,一邊吸著涼氣。

  李易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看寧折齜牙咧嘴的樣子也有點擔心。

  因為點啥啊,給你打這么嚴重...

  害,都是老頑固,我就是去會址參加了個朋友婚禮,他們就這么大動干戈,整得跟啥大事一樣...

  李易聽了這話,卻是一腳急剎車,差點把寧折從后座上甩下來。

  咋的了,你不會也覺得我做錯了吧?至于反應這么大嘛!

  李易和副駕上的陳齊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了,李易找了個路邊停了車。

  回頭看著寧折,認真問道:

  你真去了?

  寧折知道這兩個好友的脾氣,這么問的時候是上心了,難道這兩人也跟家里的長輩一個想法?

  寧折剛要辯解,就被陳齊止住了話頭。

  折子,你小時候不愛學歷史,這我們都知道。你總說什么家里有你爹一個研究歷史的就夠了。

  但是該銘記的歷史,還是該記住的。

  寧折癟了癟嘴,小聲地哼了一聲,解釋道:

  有什么可銘記的,無非就是咱們家里長輩們的英勇事跡嘛,我姑奶奶,你爸,還有李易他爸,這都快成家史了,有什么可銘記的。

  李易的脾氣和爺爺李桓簡直是天差地別,雖然也是任職軍部,但李易都是以理服人。

  聽了寧折的辯解,李易皺了皺眉頭,還是勸道:

  折子,歷史里不光有勝利者,有英雄,還有成千上萬的普通人。

  他們在歷史書里,可能連個名字都沒有,只匯成一個數字。你該看一看了。

  李易和陳齊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因此沒有再勸,將寧折送到了醫院。

  交了醫藥費,看著大夫為寧折處理了傷口,確認沒有大礙之后,兩人為寧折找了個護工。

  由于背上的傷勢有點嚴重,寧折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李易和陳齊為他辦好了一切手續,就說自己要回去了。

  寧折趴在床上,一只手打著點滴,一只手還在劃拉手機,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

  行,走吧走吧,路上小心。

  李易和陳齊見狀,更是搖了搖頭,不再多說。

  出了病房門,陳齊悄聲和李易說道:

  易哥,我怎么感覺,折子現在有點歪呢...

  李易壓抑著內心的怒氣,但緊繃的面部肌肉看起來還是泄露了內心的情緒。

  多說無益,走吧。

  寧折在病房里還不知道朋友們對他的看法已經改觀了,正在聊天群里和朋友們訴苦。

  佐藤泉一郎知道寧折受傷了,特地打了電話過來詢問,要不是天太晚,還準備來醫院探病的。

  寧折躺在床上玩著手機,內心還是思索著爸爸和爺爺對他說的話。

  有點懊悔,他當時應該再多反駁兩句,現在的倭寇人很友善,我們是可以和他們做朋友的!

  現在就是一個和平發展的年代,華國不睦鄰友好怎么行,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并沒有做錯啊!

  和寧折的沒心沒肺不同,寧家上下的氣氛都很是嚴肅。

  寧承寧啟更是大半夜跑到了妹妹所在的烈士墓園去,也不管地面潮不潮,盤腿就坐了下來。

  寧墨的墓在年節的時候依舊有人過來祭拜,不過墓前的花已經一年比一年少了。

  對于現代的孩子們來說,那段記憶太過久遠,他們根本無法感同身受。

  而那些記得寧墨,想要來探望她的人,也已經一年比一年老了。

  墓碑上的字經年來被摸得光滑圓潤,但在風吹日曬雨淋之下,上面的印記也已經有些斑駁了。

  寧承一個沒忍住,已經快八十的人,兩眼一紅,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妹子,是為兄對不住你。

  臨老臨老,偏偏教出這么一個不孝子,讓你九泉之下,也跟著蒙羞了。

  寧啟拍了拍寧承的背,一只手卻也將老花鏡取下,在眼睛上擦拭了兩下。

  妹子,當年若是沒有你跟李桓、陳昭他們,倭寇人說不定長驅直入,能夠占領大半個華國。

  就算有了你們力挽狂瀾,但倭寇占領東北部的時候,犯下的惡行也不少。

  你說怎么現在,反而我們的后代先開始遺忘了呢...

  寧承和寧啟在寧墨的墓前沉默地坐著,他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身后寧家老大寧治和寧興在不遠處跟著。

  看著兩位長輩有些佝僂的身影,內心百感交集,他們好像精氣神一下子被抽走,老了好幾歲。

  但他們也想不出勸解的話。

  姑姑的墓碑上寫的是聲名水上書,是文學社的一位女前輩偷偷刻下的,既表達了對姑姑的追憶,也有著對姑姑不慕名利的贊許。

  歲月悠悠,飛鳥無痕。名如浮萍,轉瞬即逝。

  可是有些東西,并不是被寫在水上的。

  那些不忍卒讀的歷史,那些萬馬齊喑的歲月,不能也不該,被寫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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