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我還有點事。”葉云州說道。
“行，那我回去等你。”
楚清辭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伸手把他的襯衣扣上。
“其實我比她有錢，咱們犯不著犧牲這么大。”
葉云州：“……”
楚清辭坐在車里，想著葉云州的神情，輕輕地笑了笑。
“楚董，到了。”司機說道。
“嗯。”楚清辭下車，想到什么對司機說道，“把車開走，明天不用來接我。”
“好的，楚董。”
公寓里。楚清辭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停電了。
她先忍著把澡洗完，拿起浴巾裹在身上，然后出來找著總閘的位置。
從門口傳來開門聲。
“怎么不開燈？”
“突然停電了。”楚清辭說道，“我在看是不是跳閘了。”
葉云州走過來。
走近了，聞到了淡淡的香氣，借著她打的手機余光看過去，發現她裹著浴巾，披著濕發，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他停下了腳步。
在這個昏暗的空間里，人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他的視線只剩下對面那一團，而她嬌俏的模樣成了他眼里唯一的風景。
“沒有跳閘。”楚清辭回頭看過來。“你有多久沒交電費了？”
“我也不知道。”葉云州說道，“現在太晚了，交不了電費。你先去沙發上坐著，不要摔了。”
楚清辭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一滑。
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穩住自己，但是不等她有動作，葉云州先一步滑過來摟住了她。
那滾燙的手掌抓在了她的香肩，像是被觸了電般，只覺一陣酥麻，刺激得他連忙松開他。
“地上有水，小心點。”
“謝謝。”
在楚清辭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葉云州翻出了不知道多久沒有用過的蠟燭點上，再遞給她一條干凈的毛巾。
“把頭發擦干。”
“你在夜色工作多久了？”楚清辭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問。
葉云州：“……幾天。”
“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給別人提供安全服務。”
“保安？”楚清辭問。
“……算是吧！”
“那你為什么去夜色？工資高？還是……”
“可能是……喜歡他們的工作模式？”
楚清辭：“……”
好吧，她無話可說。
以葉云州的條件，他在夜色隨便笑一笑便能賺普通保安一年的工資，難怪會喜歡那里的模式了。
“太晚了，你也早點休息。”楚清辭站起來。
葉云州聽著臥室關門的聲音，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整個客廳都是她留下的香氣，特別是這沙發，香氣濃郁得讓他突然有點熱。
剛才她問那些，應該是因為他在夜色‘上班’，所以她覺得很丟人吧？
真是奇怪！他干嘛在意她的想法？他丟不丟人，那是他的事情。
葉云州捏了捏手指頭。
他總覺得自己的手掌都變得很香了。
第二天，楚清辭起得早，見葉云州正在做早飯，站在旁邊看著他的操作。
她穿著吊帶裙，一張小臉白皙俏麗，再配上那朦朧泛霧的眼眸，頂著蓬松凌亂的頭發，就像只慵懶的小狐貍。
葉云州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上下打量著她，眼神變得深邃。
“蛋糊了。”楚清辭出口提醒。
葉云州回過神來，連忙翻著平底鍋。
“出去等著。”
“我不喝牛奶，想喝果汁。”
“自己弄。”
“哦。”
楚清辭打開冰箱。
廚房很小，她這樣擠過來，與葉云州正好擦身而過。
葉云州縮了縮身子，讓她過去。然而就算這樣，那溫熱的體溫還是傳了過來，還有那屬于少女的香氣，更是撲入鼻間。
冰箱里有水果，那是葉媽媽送過來的。
葉媽媽最近來了幾趟，但是楚清辭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所以兩人沒有遇見。不過，她會把他們的冰箱裝滿，特別是女孩子喜歡吃的水果，她總是送來新鮮的，要是下次來看沒有吃完，她又提走自己吃，再送新鮮的過來。
楚清辭挑了藍莓，打算榨汁。
藍莓小小的，清洗起來有點慢。廚房只有那么大，她在那里清洗，葉云州的活動范圍又縮小了。
“你先出去，我來榨。”
無數次碰觸到之后，葉云州開口了，把她趕了出去。
“好兇啊！”楚清辭在門口埋怨。“吃炸藥了？”
葉云州：“……”
看來，他覺得有些事情需要再說得清楚一點。
餐桌前。楚清辭見葉云州吃著那個煎糊的蛋，而自己碗里的蛋金黃可口，咬一口還有溏心。
旁邊放著榨好的藍莓汁。藍莓汁里面還加了別的水果，所以吃起來酸酸甜甜，特別的好喝。
“謝謝你準備的早餐。要不，明天我準備早餐吧，總是吃你的挺不好意思的。”
“早餐的事情不大，沒什么要緊，反正我平時習慣了也會做，現在只是多做了一個人的。不過在別的事情上，我覺得我們需要說清楚。”
“好，你說。”
“以后出了那間臥室，到了客廳的位置，你不能穿這種裙子。雖然我們是登了記的夫妻，但是是假的，你要記住我并不是你真正的丈夫，所以你得注意點影響。”
楚清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吊帶裙。
裙子已經到了膝蓋以下，這樣的裙子不是正常的睡裙嗎？
“我不能在家里穿裙子？”
“不能。”
“你不會是老古板吧？這樣的裙子有什么問題？”
葉云州：“……我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不陌生，我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的身份證號碼，甚至見過你媽媽，至少也是知根知底的關系。”
最主要的是她穿的裙子不是正常的裙子嗎？
“好吧，那你就當我老古板，不喜歡女生穿裙子。”
“你這樣說的話，我懂了，那我尊重你。”楚清辭說道，“還有別的問題嗎？”
“廚房太小，只能容納一個人，以后我在里面你就不要進去。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做。”
“我的運氣真好，遇見了一個田螺先生。那以后就麻煩你多多操勞了。對了，我今天沒車，需要田螺先生送我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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