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副官回來了。
“少帥，那人招了，我們按那人說的去抓人，但是他的上線已經人去樓空，現在看來對方早就防著暴露提前逃了。”
“我這次的行程沒有幾人知道，想要查總會發現端倪。對方不會只動一次手，不急，慢慢查。”戚皓謙對副官說道，“最近把身邊的人徹查一遍。”
“是。”副官說完，又道，“錢老板說軍火出了問題，想要找少帥談談。”
“什么時候？”
“今天晚上，春風渡。”
戚皓謙看向旁邊的少女。
少女在聽見春風渡的時候眼睛里滿是星光，顯然很好奇的樣子。
“好，七點。”
副官走后，楚清辭問道：“你們不是應該有軍工廠嗎？我以為你們的軍火不用外面提供。”
“有是有，但是裝備方面不如洋貨，要是能買更好用的，當然要買更好的。”戚皓謙說完，發覺自己說多了。
她問什么，他好像從來沒有懷疑過，直接就告訴她了。如果她真是間諜，那一定是個非常危險的間諜。
七點，春風渡門口。
戚皓謙回頭看向少女：“跟緊我。”
楚清辭正在好奇民國時期的舞廳，聽了他的話應付地點點頭。
進入舞廳之后，燈紅酒綠，鶯歌燕舞，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扭做一團，與外面的貧瘠與寒冷隔成了兩個世界。
“少帥，您來了，快請快請。”一名中年男人熱情地迎過來。
戚皓謙高冷地點頭：“錢老板，請。”
兩人坐在沙發上，四周圍著十幾個穿著軍裝的士兵。
戚皓謙也穿了一身軍裝，俊美的容貌加上那身氣派的軍裝，整個舞廳的人都被他深深吸引著。
可惜，沒有哪個女人敢上來找死，畢竟戚少帥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上一個接近他的女人被扔在死牢里呆了半個月，出來后就變得神神叨叨的。
戚皓謙的視線停留在楚清辭的身上。
楚清辭對這里很好奇，四處看著。
戚皓謙朝旁邊的副官示意，讓他跟緊了，不要讓她落單。
在戚皓謙與錢老板談軍火生意的時候，副官回來了，說道：“少帥，剛才遇見了三少爺，三少爺和幾個朋友在一起，他說把楚小姐交給他就行。”
戚皓謙在人群中看見了戚皓軒。
想要找到戚皓軒是很容易的事情，畢竟像他這樣騷包的人不多。
騷包也就罷了，還要打著戚家少爺的名號騷包，一群人圍著他討好賣乖，每次動靜都鬧得很大。
“楚妹妹，我教你跳舞。”戚皓軒說道。
“我不會跳舞。”楚清辭笑著拒絕，指了指她身后的位置。“你哥在那里呢！”
戚皓軒看了一眼，不以為然：“沒事，我哥早就習慣了。楚妹妹，你別害羞，跳舞很簡單的，我教你就行了。”
戚皓軒還想拉著楚清辭進入舞池，楚清辭還沒有再次拒絕，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入他的懷里。
“二哥……”戚皓軒見戚皓謙過來，說道，“我帶楚妹妹玩呢！你有正事就忙你的，不用擔心我們，我會照顧好她的。”
“她是我帶來的。”戚皓謙淡道，“你跟你的狐朋狗友別來沾邊，免得把她帶壞了。”
“二哥，你把我當什么了？我玩歸玩，但是有分寸，從來不做壞事。你不要在楚妹妹面前敗壞我的聲譽。”戚皓軒說道。
“想學跳舞？”戚皓謙問楚清辭，“我教你。”
戚皓軒愣愣地看著戚皓謙把楚清辭帶入舞池。
他是天真，不是傻。
如果這個時候還看不出他二哥的心思，那就是傻了。
“不是吧？我二哥居然和我搶女人？”戚皓軒抓了抓頭發，“我好不容易動心一次，二哥不會這么殘忍吧？”
戚皓謙摟著楚清辭的細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稍微用點力就能掐斷。
她的手掌很溫暖，軟軟的嫩嫩的，像小面團似的。
“你不是在談生意嗎？”楚清辭說道，“我和三少玩就行了，你別擔心我。”
“你和他玩？你知道他平時怎么玩嗎？”戚皓謙說道，“好姑娘是不會和他這樣的紈绔子弟玩的。”
“我覺得三少沒有這么差勁……”
“你了解他多少？”
“我不了解他，但是我會看人啊！”楚清辭看著戚皓謙，“比如說少帥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在吃醋。”
戚皓謙咽了咽口水，干澀地說道：“胡說八道。”
“少帥，你臉紅了。”楚清辭輕笑。
四周的人驚奇地看著這一幕。
越來越多的人遠離舞池，而是站在舞池旁邊看著那對金童玉女。
“那是誰呀？”
“以前沒有見過，難道是最近才來的？剛才三少和她說話也很親熱，難道是戚家的親戚？”
“呀，不好意思，我踩著你了。”
“呀，又踩著了，對不起啊，少帥……”
戚皓謙眼神危險：“你故意的。”
“對呀，我就是故意的。”楚清辭湊近幾分，吐氣如蘭。“你是紳士，應該不會欺負一個小姑娘吧？”
“這世間還沒有人說我是紳士，誰給你的錯覺？”戚皓謙往懷里摟了摟，在她耳邊說道，“戚家比你想象中的危險，像你之前說的玩幾天就走吧！”
“好啊，前提是我要先玩開心。”楚清辭說道，“少帥要多帶我玩才行。”
戚皓謙捏了捏她的腰。
真細。
楚清辭吃癢，往他懷里一靠：“別亂摸，癢著呢！”
戚皓謙呼吸一窒。
這妖精……
要不是身邊危險重重，其實娶她也不是不行。
可是，馬上就有一場大戰了，男人可以上戰場，女人不可以。
戚皓謙捏著她的細腰，說道：“你多大了？”
“十九。”
“還小，可以再等幾年。”戚皓謙說道，“不用急著結婚。”
楚清辭懶洋洋地說道：“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為女兒操心婚姻大事的老父親。怎么的？你不想當我未婚夫，想當我爹？”
戚皓謙低頭在她脖子處咬了一口。
“嘶……痛……”
戚皓謙清醒過來。
剛才不受控制，就想在她細嫩的脖子處留下印記，像是懲罰她，又像是帶著某種奇怪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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