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并不知道你也在這個醫院,而我也并不是大張旗鼓的要來你面前礙眼的。”
時添冷然,“我弟弟的事情警察還有沒調查到結果,他從小就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就算做了原因是為什么……”
“所以我會等警察的結果,我弟弟做錯了事,他會承擔后果,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趁機將事情鬧得越來越大,這樣只會給警察同志們添亂。”
中年男人一雙眼睛死死瞪著他,此時也不打算要那個好臉面了,直直可笑至極道,“你弟弟撞死了兩個傷了三個人,你卻告訴我要調查真相?監控錄像上明明白白,你還要推脫什么責任?”
“要我說你們一家都tm不是個好東西,弟弟是殺人犯,哥哥也是個懦夫,就連你父母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時添眼一紅,身影都在顫抖,“不要跟我提起他們。”
中年男人冷呵了一聲,“看來他們估計也是不要你和你那個殺人犯弟弟了吧,也難怪養出了那么個畜生。”
“你再說一遍!”時添也不顧那么多的鏡頭仿佛一只發瘋了的貓就要過去和人撕扯,旁邊的護士連忙跟著阻攔。
良久接到報警電話的秦允恩立即眉頭擰起披上外套就要走,期間遇到了剛回來的翟宥。
問及怎么回事,秦允恩隨便解釋了一下就跟著一起出警去了,等到的時候,人群堵塞,甚至時不時還傳來一點聲音。
那是吵鬧混著謾罵聲。
秦允恩和翟宥相識一眼立即上前扒開人群上前,才看到眼前的局面十分混亂醫生護士阻攔的死死拉著兩個人。
中年男人除了點狼狽沒有一點點磕碰擦傷,而一邊的青年就不一樣了。
他的半邊臉本來就因為之前大媽的巴掌落下來點淤青,這回兒都被打的有點發紫了。
甚至眼里還帶著一股子狠勁仿佛要和人同歸于盡的架勢。
中年男人在看到身著警服的兩人立即開口,“警察同志你們總算來了快點把這個人趕緊抓走,他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他要對我動手!他弟弟也是個殺人犯快點把這個禍害帶走吧!”
時添在看到熟悉的面孔時,一時之間所有的委屈都有點憋不住,吧嗒一下蓄紅的淚水都掉了下來。
還被他欲蓋彌彰的給擦掉。
光是從場面上來看怎么樣時添都不可能對比自己還要壯實的人怎么樣,反而這個人還惡人先告狀。
因為有他們兩個人穩住了情況,所以翟宥便提出要找一個地方好好聊一下,護士自然幫著騰出來了一個房間。
在前往那個地方的路上秦允恩向陪同帶路的護士詢問了發生的所有情況。
聽完后,秦允恩和翟宥都雙雙有些不爽的神色,但是畢竟他們是警察也只能暫時壓下表情。
時添臉上還腫著但是偏偏就是死瞪著那個中年男人,要是眼神能殺人他早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秦允恩干咳了一聲強行把人的視線轉移到自己這邊,“鐘先生看過來。”
時添不情不愿的轉頭,臉上的傷痕更加明顯。
翟宥對那個男人問道,“你名字叫什么。”
“徐如海。”
“為什么打人?”
“他弟弟害得我兒子現在都躺在重癥監護室,我能不氣嗎!我打他還算是輕的了!”
秦允恩不悅,“那你還想干嘛?殺人嗎!”
徐如海自知理虧但是想到自己兒子的情況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在看到秦允恩熟悉的臉,他不屑笑道,“警察同志你和這個人是一伙的,反正我現在說什么都是不對,那我也沒什么必要和你們糾纏浪費時間。”
“你什么意思?”
“要不是因為你的偏袒,鐘厭那個殺人犯還有我兒子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到現在都還沒結案,殺人兇手還不被定罪,憑什么?”
“我不該狠嗎?!只是打了他一巴掌而已,我真后悔沒用棍棒報仇。”
這話連一想持平不語的翟宥都點忍不住的語氣凌厲,“徐如海注意你的態度。”
徐如海卻依舊我行我素,“我態度怎么了?我有錯嗎,這事情要怪就都得怪鐘厭那個殺人犯,那就是了瘋子,明明證據確鑿你們卻遲遲一推再推,tm當我們受害者家屬是好欺負的嗎?”
秦允恩忽然冷然開口,“你以為你兒子是什么好東西嗎?”
他這會兒早就忍不住了,這幾天他調查得到的消息可以說是令人作嘔,徐如海的兒子徐峰,可謂是劣跡斑斑。
要不是仗著自己有錢的爸就為虎作倀的欺負人,校外校內光是參與欺凌的就有不下十幾人。
而這其中就有鐘厭。
雖然還沒有查的非常清楚,但是徐峰還有時添指認的那三個人他就占了一個名額。
徐如海一臉錯愕,“警察同志你是在光明正大的幫著那個殺人犯顛倒黑白嗎?”
秦允恩道:“你覺得鐘厭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兒子在校里校外干的事情到底有多少都是個喪盡天良的事情,這一點你比我們警察調查到的還要清楚吧。”
“徐先生,我們警察公事公辦,無論是已經證據確鑿的兇手那也需要殺人動機,沒有符合兇手的殺人動機結果即便是我們警方想要結案,那也絕對不可能。”
時添垂著首,他這張臉估計怎么著都不可能好的徹底了,想到這里他就一臉委屈。
自己剛穿越過來就白挨了兩巴掌。
徐如海頓時氣的臉色發紅,在聽到他的話無異于是說不出話來對答,只是冷笑著。
“就算這樣,鐘厭是個殘忍無道的殺人犯毋庸置疑,我到要等著看你們要用什么樣的話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受害者不止我一個,后面還有五個家庭我到要看看,鐘厭還有他這個相依為命的哥哥能得到什么下場。”
說完他就不愿意調和直接就站起來走了,甚至還重重的摔了下門。
翟宥看著門難得的厭惡,“素質真低怪不得品行不端。”
秦允恩沒說話只是在看到時添一臉空洞的表情,有些僵硬的安慰道,“鐘先生我們已經找到了些有用的線索,其次就是有關于心理醫生的事情。”
時添捂了一下臉隨后目光幽怨,“你們決定吧,我都聽從警局的建議。”
翟宥嘆了口氣,他之前也是才從幾個棘手的案子中解決完這回兒早早就知道鐘厭案自然而然也是看到了網絡上的事情。
他雖然也處理過這一類的事情,但是這一次虎視眈眈似乎就是沖著給鐘厭扣上一個冷血無情只知道殺戮的怪物的鍋。
甚至還牽連到了這個什么都不清楚的鐘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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