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添在看著徐如海執行后的兩個月看著秦允恩從一開始的喜歡發呆再到猶如找到了希望一般。
他好好的生活著時不時打理著各種各樣的花,但是他最為上心的還是那盆蝴蝶蘭。
期間翟宥也會時不時過來看望,但是迎接的也是冷言冷語的秦允恩。
最終沒說幾句話也就不歡而散了,即便蘇薇薇說過他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翟宥也知道,這人很記仇的。
魏臣也曾帶著鐘厭來看望過他,每一次話說的都不多,但是他們都會很安靜的看著鐘厭在這個地方來回走轉。
隨后還會稀奇的問,“哥哥在哪里?”
對此秦允恩只是笑笑的對他說,“哥哥有事情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可能很久不會回來。”
魏臣也只是沉默不語,畢竟他也不想告訴鐘厭事實到底是如何的。
因為這對他來說太痛苦了。
“你打算以后怎么辦?”魏臣看著不茍言笑的男人,一時之間是能夠發覺這人性格更加不好了,“還是死守著這個花店?”
秦允恩沒在乎看著獨自澆花的鐘厭的時候也是毫無波瀾,“不然呢?”
“或許你該忘掉過去,重新開始。不然鐘添的在天之靈也無法安息啊。”
對此一直都在旁邊的時添非常贊同的點頭,“對嘛。”
可秦允恩壓根就沒搭理他,“你要是沒別的事情就走,省的我看見你不爽。”
“好好好,你不愿意聽那我就不說了。對了翟宥和蘇薇薇的婚禮你參加嗎?總歸是老朋友了不要拒絕唄。”
蘇薇薇和翟宥在一起的消息大家早就知道了,但是對于結婚這個大喜事秦允恩也是第一次的愿意離開這里的點頭。
“我知道了。”
魏臣在離開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希望你能走出來,不要一直困在這里這對你不公平。”
“……”
時添剛想說什么就看到秦允恩通紅著一雙眼睛,就像是被魏臣一句話說破防了一般。
其實有的時候時添會覺得自己很殘忍,系統讓他攻略一個人的心在去尋死。
最后又要親眼看著他痛苦的模樣。
“系統我不想待在這里了。送我走!”
【對不起宿主我做不到,可能條件沒到。】
“什么條件?!”
系統搖著腦袋也是不忍,【不清楚。】
時添都想要拼命了,可是他忽然看到秦允恩動了。
男人站了起來來到花盆前,慢慢的花期就要結束,那盆承載著諸多掛念的蝴蝶蘭逐漸有些悻悻的枯萎趨勢。
忽然他幽幽道,“要結束了嗎。”
“……”
時添錯愕的看著他一言不發后回到了家,進門的第一時間就是打開了塵封已久的房門。
吱呀一聲,屋內的陳設未動一分。
秦允恩也不知道抱著什么樣的心態走進細細的打量著這里的一切,興許是恍若隔世般撫了撫床頭柜上擺放著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人,年少時笑意冉冉的鐘厭以及陪伴在旁滿目星辰的青年。
只一眼秦允恩就笑了,笑的很難看他把相框抱在懷里忽然聲音哽咽道,“我在之前幫你找了親人你一直說你們是孤兒,可是我卻在一個地方知道了你的賭鬼父親。”
“原以為你不愿意聽到有關于他的消息,所以一直都沒告訴你,可是……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是被賭場的人活活打死的。”
“……那個王八蛋還試圖把你們賣給賭場的人,還好啊……你們早就離開了那個地方……”
“是我蠢,不知道你一直背負的責任和重擔。”秦允恩早就將時添的一切都調查知道的清清楚楚,從年少時便承擔照顧弟弟的負擔。
再到心甘情愿放棄學業也要供弟弟能夠讀書,這一切的一切都毀在了一個徐峰。
同樣是他自己不夠自己沒有注意到時添胃病的嚴重,要不是因為這個或許所有的事情包括絕境都不會發生。
這是他自那此救護車內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唯一的宣泄,他在無力靠坐在地上時忽然看到了一個藏在床單下的突兀。
掀開一看里面擺放著一個小盒子以及一封信。
打開信,一個畫著笑臉的符號赫然在目,他不知所措的打開它。
可是在看到里面的字時他早已泣不成聲。
「我的愛人秦允恩,當你打開這封信的時候或許我已經死了但你才看到它。
一直以來我都是抱著目的接近你,為什么你那么傻,那么單純的相信一個人。
我總是覺得你就是個傻子說什么你都會相信我,即便是你不知道實情也愿意幫助我。
可偏偏我喜歡上了你,而你也喜歡上了我。我的胃病一直以來都有痊愈的余地,可是我沒有接受治療。
因為我從來都不想活著,興許這對你來說太過于殘忍,但是我卻想說我利用了你。
傷害了你,甚至還欺騙了你。
我是故意要把病拖到再難治療,這一輩子或許就已經這樣了。但是當徐如海等人要來威脅我時,我就已經早有準備。
即便是死我也要拉著他們一起下地獄,至少這樣我可以不讓他們繼續傷害鐘厭和污蔑你。
愛上一個殺人犯的家屬確實會對你的警察仕途起到威脅,所以請原諒我的自私和自作主張。
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選擇,我成全了所有人卻傷害了你,所以對不起我別無選擇,你若是恨我便將有關于我的一切都扔了吧。
重新找一個重新開始生活,將有關于我的一切都毀去。還有我留給了你和小厭一個禮物。
你若是不喜歡也可以扔掉,就在這封信的旁邊。
我希望由它代替我的道歉。
——鐘添絕筆。」
秦允恩失魂般的手中的信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百感交集五味雜陳都落在了一旁的盒子上。
毛絲絨的盒子并不大打開一看,兩枚不一樣的純銀胸針赫然在目。
一枚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蝴蝶蘭,另外一枚是生機勃勃的向日葵。
蝴蝶蘭那是送給秦允恩的,因為時添清楚他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
可是秦允恩在把那枚蝴蝶蘭胸針拿起來的時候雙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幾乎是一瞬間他的淚水就掉了出來。
有一種窒息的痛苦在狠狠折磨著秦允恩,甚至令他難以呼吸。
“鐘添…你個混蛋……為什么要擅作主張啊!”秦允恩這回兒徹徹底底的將自己蜷縮在一起,失控抱怨。
其實對于秦允恩來說作為警察他一直以來都是帶有心結的,自從父母死后那種意見愈加增長。
可是家里其他的長輩卻一直以此為準,秦允恩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他得當警察。
因為他們是警察世家。
他不能拒絕也不能隨心所欲,他因為這個失去了父母也因此失去了愛好,如今卻連愛人也都失去了。
這對他是痛苦的折磨,更是毀了他最后的一分僅存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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