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宿主在線BE通關 > 第227章 民國粉墨花臉(23)
  巴維爾看起來比兩年前還多了幾分城府,美麗的眼眸里瞧不出其他神色。

  以至于讓時添惴惴不安。

  “你是有什么想問我的吧。”巴維爾站了起來,來到一旁的歐式復古柜前,將一個陶瓷杯拿了出來,緊接著在桌面上一堆復雜的機器里操作著。

  時添斂眸,“巴維爾先生,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巴維爾轉身淺笑,手上還拿著一杯熱騰騰的巧克力牛奶,在遞給人前刻意的提醒他小心燙。

  時添含眸接過,看著眼前這杯許久未見到的飲品難得的陷入沉默。

  巴維爾道,“這是我國家的飲品,巧克力牛奶,嘗嘗吧。”

  【宿主你放心沒毒。】

  時添想翻白眼,這當然沒毒了他可是親眼看著他做的,有沒有毒怎么看不到啊!

  “謝謝。”時添喝了一口,順滑濃稠的巧克力味順著味蕾蔓延,味蕾都滿足了。

  巴維爾順著他防才的話答道,“我是法國前來彧城交流的外使,也是和國家上級合作的總負責人。”

  時添一愣,瞬間腦子里都是一大串問號。誰能想到眼前這人會是外交總負責人?

  “對于梨園和賀家的事情有所知曉,包括……起義軍。”

  時添手頭一頓,復雜的看著面前笑意冉冉的人,他躊躇許久才放下杯子,神情擔憂,“你……要傷害我的朋友嗎?”

  傷害嗎?巴維爾的答案是否決的。

  “我對于你們這里的統治階級并不在乎,跟何況有關于百姓起義的事情,我更不會摻和。”

  他合作的只是這個國家,若是他們上級做的事情比島國還要冷漠無情的話,那么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合作了。

  而他在這個國家最能相信的人恐怕只有時添了。

  “所以我想問問你,國家主權和起義軍哪個才能為無辜人民考慮,造福?”

  “你相信我的話嗎?”

  巴維爾頷首,“當然。”

  “可萬一我帶著偏見和你說,那……會不會……”時添根本不明白這人帶的目的是什么,可是總歸小心謹慎些不會有差錯。

  “取決于什么,我會去調查的。所以無論你帶著哪個偏見去說,我都無所謂啊。”巴維爾比較隨和的倚靠在沙發上,眼窩深邃的眸子里滿是商人間的思慮,“不過……我很傾向于你說的話。”

  此話一出時添百般不適,況且天色也不早了若是耽擱下去恐怕……會讓其他人察覺到異樣。

  時添深吸了口氣,“國家是國家,起義軍是起義軍。國家站在高處看不到眼下的黎民百姓,即便是看到了也無法想象到人間疾苦。”

  “我是被父母迫于無奈賣給人販子的,在那時我有多絕望只有自己清楚。可是警局、國家卻對此忽視……甚至放任此類存在。”

  “起義軍承繼著處于工人階級和奴屬與地主階級的那些苦命人,他們沒有反抗的權利,古代的尊卑到了現在依舊束縛著所有的人。”

  “所以在此類兩面夾擊的趨勢里,才誕生了起義軍,他們反抗外敵抵制內部同胞自以為高尚階級的大人物。”

  “他們不愿意承認私心雜念,所以只能想辦法抑制這種反抗精神的存在。”

  時添是盡力過古代世界的,在那時他無能為力的對抗卻顯得很可笑。所以到了現在也覺得很抗拒厭惡。

  國家很亂,一邊想著怎么去抵制島國侵蝕到主城一邊又想著怎么保住自己的位置。

  巴維爾不懂這其中隱藏的事情,只能從時添口語里知道只言片語。在他們的國家雖然也有戰爭,可是人人都有反抗的權利。

  恐怕在這里連自保都是奢侈吧。

  “所以國軍只是代表這里至上者守衛領土的存在嗎?”

  時添垂眸,現下喝甜膩的巧克力牛奶也覺得有些淡了,“算是吧……”

  “我明白了。”巴維爾了然,在面不改色時將那兩盒糖果再次拿起遞到他的手里,鄭重道,“我們是朋友,面對朋友不需要拘束,這在我的國家是很普遍的事情。”

  時添推脫不掉只好收下但是還是贈送了回禮,原先身上沒多少可以拿的出手的東西。

  找了找最終從自己褂衣上別的墜物拿了出來給了他,淺笑道,“我身上也沒什么好的東西,只有這個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當我的回禮吧。”

  巴維爾可不是推脫的性格大大方方接了后就別在自己的西裝上,隨后看天色不早也安排妥當的給他叫了一輛拉車。

  梨園外拉車是正常的,巴維爾倒是可以派專車接送,但是恐怕會引起梨園的注意。

  這對時添并不好。

  時添將那杯巧克力牛奶喝完后,又朝著他道謝了一句,便在原來引路的小廝的護送離開了這個包廂。

  不久巴維爾盯著一處緩緩開口,“南先生,偷聽可不是你們國家的好禮數。”

  話落便有男人從窗簾處走了出來,極具高威的氣質足夠令人敬畏,但是此時此刻在這里和巴維爾相視卻格外違和。

  “那人是起義軍的人?”

  巴維爾瞇了瞇眼,警告道,“他可不是你能動的人。”

  南炔眸色冷冽,對巴維爾的警告毫無波動,只是隨口一句,“這件事情難道不是巴維爾先生先引起的嗎?”

  “既然你和我們合作又為什么會找上那個人還問及起義軍的事情?難道不是當眾在打我們的臉嗎?”

  巴維爾手頭攥緊了酒杯,美麗的容貌在此刻卻猶如毒蛇,笑意也能溺殺一個人,“這應該是我的自由吧,難不成你敢對我動手?那個人是我罩著的,你們最好不要打不該打的心思。”

  “不然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安然離開。”

  南炔哼了一聲甩手離去,他當然知道這個洋人在想什么,不過就是仗著自己國家,一個外人自然不懂得他們的處境。

  起義軍和國軍如何能比,國軍要管的事情太多怎么可能事事都照料的到?

  跟何況那些所謂的攀附權貴的事情他們怎么可能解決的干凈?

  只不過這個巴維爾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盤,沒有人能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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