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強行記住了五首歌的舞蹈以后,白蘇蘇真的就呼吸喘的和破舊的拉風機一樣。
她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打撈出來的。
按理說白蘇蘇原本靈魂是神族的靈魂,那是基本很少出汗的。
可想而知,現在白蘇蘇累成什么樣了。
宋予澤看到自己的弟弟累癱成這樣,終于才意猶未盡的停止了教學。
如果說他之前看臉,再到性格,現在宋予澤完全被白蘇蘇的天賦給征服了。
沒有人是不喜歡天才的,宋予澤自然也不例外。
特別是你在教導一個天才,你親手的將那塊璞玉打磨成一塊美玉,那成就感真就滿滿的。
宋予澤自己就是舞蹈擔當,他可太知道白蘇蘇的天賦到底多驚人了。
人類的本質就是慕強。
他拿出一條干凈的毛巾像是小男仆細致給白蘇蘇擦拭臉頰。
一邊擦,他還一邊嘖嘖稱贊。
這小臉怎么嫩的跟豆腐一樣,掐一把就紅了,換個富婆肯定如狼似虎的撲上去了。
好險這弟弟簽到這家公司,換家說不定都心動蠱惑他弟弟去參加宴會了。
躺在地板上,白蘇蘇任由宋予澤擦拭,她的黑色的發絲纏繞在她玉白色的脖頸處。
眼眸漂亮的像是河床內被沖刷過的鵝卵石,眼尾拖拽出一抹瀲滟的紅色。
那張丹朱色的紅唇微微張開,像是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兒。
不,真的很像是西方神話里誘惑水手里狡猾又柔媚的美人魚。
那張臉實在是美的既有男性的英氣,又兼具女性的嬌美感。
燦若明霞,豐潤嫩白,鮮艷嫵媚,裊娜風流。
每次看到白蘇蘇,宋予澤都要在腦子瘋狂暗示自己,人家是男的啊。
他扶起白蘇蘇準備喂幾口水,免得人脫水了。
剛抱住,宋予澤再次怔住了。
他是這么說過白蘇蘇,可他真的沒想到白蘇蘇身上一股香馥的氣息。
像他們這些男生出過汗,有的男的不講究,那簡直就是臭氣熏天的。
可白蘇蘇身上味道完全不一樣,很特殊,就像是,她身體深處原本的體香。
宋予澤略微摟緊了,抬高白蘇蘇的身子,免得喝水被嗆到了。
昨天宋予澤也抱過,可那時候他只注意到白蘇蘇的臉。
今天早上,他也僅僅是摟過白蘇蘇的腰。
可這些都沒有引起宋予澤的懷疑,男生學舞蹈有點功底的,都會控制飲食。
學舞蹈本身就是很吃天賦,身高,肢體都是要達到標準。
他自己的腰也是如此,白蘇蘇可能是骨架比較小,天生就腰細。
可這手感不一樣啊,男生練的再軟,都是極具柔韌感的。
哪里像是白蘇蘇,他這么一碰像是陷入軟綿綿的潔白云朵里。
宋予澤甚至感覺自己用力點,白蘇蘇的腰就得被他給折下去了,像是花叢中被人精心伺候的嬌花。
還沒等他上手,姜子鳴已經擠走他了。
姜子鳴的伺候可比宋予澤的有章程多了,明顯就是帶孩子帶習慣了。
一旁的宋予澤也沒有過去爭搶,他眼神明明暗暗的。
昨晚,賀沉川是發現什么了嗎?
可宋予澤又想到白蘇蘇平時的表現,實在跟一個女孩子的樣子掛不上鉤啊。
怎么說他也是個大帥哥,她對他靠近一點臉紅心跳都沒有。
而且真的女扮男裝,應該動作會很小心不讓人被發現,會減少肢體接觸。
可看姜子鳴現在和白蘇蘇的距離,人家那是一點反應沒有。
雖然白蘇蘇表現出來的跡象真的不像是女孩,可宋予澤的懷疑卻沒有被打消。
說起來,他好像還沒和白蘇蘇一起上過廁所啊!
是真是假的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宋予澤剛準備對白蘇蘇發出邀請,門外的賀沉川就冷漠的把他叫了出去。
算了,下次再來。
剛逃過一劫的白蘇蘇可不知道,她正溫柔享受著姜子鳴的五星級的按摩。
姜子鳴念念叨叨的:“別一下太用力了,明天起床你就腰酸背痛了。”
他力氣很大,推拿明顯也是練過的。
鄧星安靜的圍在一邊,眼神隱晦的瞄著,腦海里拼命的將手法記下來。
不過,他看了幾分鐘就有點欲言又止了。
被姜子鳴推過的地方立刻泛紅,一搓那又是紅上加紅。
白蘇蘇對長相比較奶氣的男生態度都比較友好:“怎么啦?是有什么話嗎?”
何況這個鄧星看起來就是被騙進來,還帶點口吃的,多可憐啊。
鄧星小心的覷了一眼:“我也學過按摩,不如我來幫你按摩吧。”
子鳴哥按得好大力,都不知道有沒有把蘇蘇按疼了。
哪有人用這么大力,子鳴哥不會是公報私仇,私底下故意這樣折磨白蘇蘇吧?
姜子鳴可不知道他因為一張看起來暴躁的臉被人污蔑了。
他操著老父親的心,謹慎的打量了鄧星了幾眼就讓開了。
鄧星看起來沒有這么像宋予澤、賀沉川那么成熟,像個變態。
自從對白蘇蘇憐愛后,姜子鳴對像小動物的人也或多或少產生了愛屋及烏的心態。
白蘇蘇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她怎么可能會對多一個想要伺候她的人有意見呢?
管人家是真不會還是假不會,先把人忽悠過來干活。
又不是笨蛋,多教教就會了嘛。
看看姜子鳴,當初跟個炸藥一樣,現在伺候的多么順心啊。
還別說,看著兩個頂級的大帥哥在旁邊溫聲細語,還是白女票的,那更是快樂加倍。
以至于宋予澤回來后,他擠都擠不進去。
姜子鳴對他內心那是最高警惕的防御,他還是聽過宋予澤的名聲。
以前總是跑出去瘋玩玩極速賽車,體驗那種瀕死感。
還和那群人混,多半都不是什么好/////鳥。
那些歸國鍍金多少腦子都有點大病。
他小孩好不容易正常點了,被宋予澤又帶歪了,他上哪哭去啊?
姜子鳴不動聲色的說道:“隊長叫你出去有什么事情啊?”
他的身子還在一旁擋住,不準宋予澤靠近。
被這么一問,宋予澤也是滿頭霧水:“沒什么大事。”
他都不知道賀沉川把他叫出去是不是遛他,說了一堆沒用的空話。
至于昨天的事,如果賀沉川是靠近白蘇蘇,宋予澤還會有點警惕性。
賀沉川那種人又不可能沒事叫他出來就是因為看不慣他。
他連當隊長都當的有點薛定諤,哪里會突然針對他啊?!
是吧........?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