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是被林祁之提溜起衣領,離開了座位。
沒等他問林祁之要干嘛的時候,林祁之的聲音就傳到他的耳邊:
“阿衍,還是下樓吃吧。”
楚衍順著他的話,乖巧地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楚衍說完后,林祁之拉著他往懷里一扯:“阿衍,對不起,連你喜歡吃的菜都做不好。”
楚衍聽到他夾雜歉意的語氣,回應著他的擁抱,雙手摟住他的腰:“沒事啊,慢慢來,我可以等。”
聞言,林祁之的眉梢染上了一抹無奈,隨即笑了笑,看向那雙清澈的雙眼說了句好。
楚衍伸手去牽林祁之,碰到他的手時,感覺有些粗糙。
他好奇的看向他的手,皺了皺眉:“你的手是怎......”
“做菜的時候弄的,小傷。”林祁之收回了手,放在身后不給他再看。
做菜弄得?
那深淺不一的傷痕,明顯是燙傷的,可是做菜怎么會傷的那么嚴重。
楚衍還想問的時候,林祁之便看向他道:“沒事的阿衍,我感覺不到疼的。”
楚衍聞言,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
林祁之笑了笑:“阿衍不信?”
楚衍無奈,點了點頭:“信。”
—
楚衍挑了家黃燜雞。
他坐在林祁之的對面,哼著熟悉的旋律。
沒想到剛哼了一小段,店里的音響放起了音樂,正巧和他哼的是同一首歌——關鍵詞。
“落葉的位置譜出一首詩
時間在消逝我們的故事開始
這是第一次
讓我見識愛情可以慷慨又自私
你是我的關鍵詞”
楚衍的手指打著節拍,嘴里隨著音樂輕輕跟唱。
林祁之聽到旋律后,抬眸看向楚衍:“這是什么歌?”
“關鍵詞。”
聞言,林祁之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話。
楚衍看向林祁之,總覺得他心里藏著什么事,看起來有些陰郁。
他在腦海里想了想,現在林祁之的封印已經解除了,他還會有什么心事呢?
對了,忘記一件事了。
“林祁之。”楚衍喊了他一聲。
“嗯?”
楚衍對上他那雙褐色的瞳眸,里面含著淡淡的,看不透的情緒:“之前你不是說有三個條件嗎?那...還有兩個是什么?”
林祁之喝茶的動作稍稍擱置,隨后看向他: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我是被怨念喚醒的。”
楚衍點頭,又聽林祁之道:“封印解除了是不假,可這道怨念還束縛著我。”
林祁之的話音落下,對上那一雙好奇的眼睛,沒再繼續說下去了。
楚衍聽了他的話后,抿了抿唇。
他好像知道第二個條件是什么了。
“所以你要替林家報仇,消除怨念,對嗎?”
林祁之點頭。
楚衍又問:“那你是知道當年縱火案的兇手是誰嗎?”
“知也不知。”林祁之淡淡道:“我從林家小少爺的記憶中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直在虐待他,出意外那天她還在臥室和別墅女主人爭吵。”
“還有一個女人?”
楚衍想了想,別墅內除了女主人外還有一個女人,還虐待小少爺......
“難道是別墅主人聘請來的保姆?可我記得,保姆也死了啊。”
楚衍回憶了一下,關于那次火災的報道。
林家三口死在別墅的大火中,而當天林家雇傭的保姆,她沒有死在林家的別墅,警察查到她的時候是三天后了。
她已經吃了大量安眠藥,死在出租屋內。
警察看到她的催款賬單和一封遺書后,判定她是生活不堪重負而自殺。
林家出事那天,保姆和女主人發生過爭吵?難道這是導火索嗎?可是保姆又為什么會自殺呢?
真的是自殺嗎?
既然發現了催款單,那么保姆與女主人的爭吵......會不會是因為錢呢?
楚衍把這件事的報道說給林祁之聽,說完后,他沉思:“現在想來,保姆的確死的很蹊蹺......那除了這些以外,你還知道什么嗎?或者還能從小少爺的記憶中看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嗎?”
“有。”林祁之蹙了蹙眉:“他的記憶中還有一張看不清五官的臉,很有可能是縱火犯。”
“大致是什么樣的?”
刨根問底的楚衍,雙眸亮亮的。
林祁之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急什么,三兩句也說不清楚,之后我把他的臉畫下來給你看就是了。”
“倒也不是著急,就是...我怕這些怨念會......”
“會傷害我?”
楚衍點頭。
林祁之笑了笑:“我本就是因怨而生的惡鬼,這些怨念算得了什么,只是我借了他的軀殼,理應幫他消除怨念。”
他沒告訴楚衍的是,玉佩對怨念是非常排斥的,而他身上的怨念極深,只要靠近楚衍就會被玉佩重傷。
雖然,他可以自愈,但是隨著時間長了,自愈的速度只會越發緩慢,到最后他只會被吞噬殆盡。
楚衍哦了一聲:“那就好。”
話音剛落,菜也上齊了。
楚衍聞著雞肉的香味,嗅了嗅鼻子,早就把什么縱火案,兇殺案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林祁之見他一臉小饞貓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幫楚衍拿過一雙筷子和勺子放在他的碗中,起身道:“乖,我去給你盛飯。”
飯碗遞到楚衍面前。
楚衍見著面前那碗隆的高高的米飯,怔愣了一瞬:“林祁之,你把我當豬養呢?!”
“豬吃得多,長得肥,不挑食,還好養活。”
“我倒希望你也可以這樣,”林祁之上下打量著楚衍:“可惜你干干癟癟的和它八竿子打不著。”
楚衍咬了咬牙。
敢情我還不如一頭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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