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萬人迷白月光他又撩又野 > 第182章 溫柔太傅他權傾朝野(26)
  小塵子奉旨離開紫宸殿后,命小右子去宣太醫給陛下清理傷口,隨后去了刑部找人。

  到了刑部沒見著刑部侍郎,聽小廝說刑部侍郎去錦衣衛指揮司找宋指揮使敘舊去了。

  指揮司...小塵子低頭看著手里的拂塵出了神。

  還是身側的太監將他拉回了神,他忙說去指揮司尋人。

  錦衣衛,指揮司。

  門口的輪崗錦衣衛見著小塵子立馬畢恭畢敬:“見過塵公公。”

  小塵子嗯了一聲,問:“咱家奉陛下的旨意宣刑部侍郎覲見,聞侍郎前來指揮司與宋大人敘舊,不知...”

  錦衣衛會意,做了個請的手勢:“公公請隨我來。”

  他在前頭帶路,領著小塵子走進指揮司的辦公所。

  “咚咚”

  錦衣衛站定門前:“大人,陛下跟前的塵公公來了。”

  “進。”里面傳出了聲音。

  錦衣衛打開門,做了個手勢,請塵公公進去。

  不遠處的茶幾旁,坐著兩個身影。

  見到小塵子進來后,宋州明放下手中的茶,看著小塵子微頷首:“塵公公。”

  身側的禮部侍郎可不敢如宋州明一般不起身,這畢竟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是太監之首。

  連忙站起來作揖:“下官見過公公。”

  “不必多禮了,這位便是侍郎吧?”

  刑部侍郎又一鞠躬:“公公,下官正是刑部侍郎盛寧。”

  “嗯,那就是了,請侍郎大人隨咱家走一趟吧,陛下宣你覲見。”

  刑部侍郎微忖,陛下怎么突然召他覲見?

  “公公,恕下官多嘴一問,陛下召見下官是因何事?”說著,他還從袖子里拿出了一錠銀子遞給小塵子,意思非常明朗。

  “侍郎大人這是作甚?”小塵子擰著眉頭,“可別讓陛下等久了,怪罪下來,不是你我擔待得起的。”

  說罷,他一揮拂塵,頗為羞惱的轉身離去。

  侍郎盛寧看著手里的銀子,又看向身后坐在那處飲茶的宋州明:“宋兄,公公是不是覺得我給的太少了,拿不出手?”

  宋州明失笑搖了搖頭:“你啊,還以為這是徐簡那個閹狗時候嗎?塵公公非是那般利欲熏心之人啊。”

  盛寧卻不茍同:“天下烏鴉一般黑,閹狗不就是賺的這個黑心錢,這回怕是宋兄要看走眼了。”

  宋州明只笑不言語,優哉游哉喝了口茶,才緩緩道:“陛下宣你,還不快去。”

  “改日再與宋兄敘舊。”

  —

  太醫為楚衍包扎好后退下,楚衍從內寢走到外室的羅漢床靠著喝茶。

  小塵子先一步進來,“陛下,刑部侍郎已在外等候。”

  楚衍:“宣。”

  “宣,刑部侍郎盛寧覲見。”

  話音剛落,外頭走進一個男子,身穿紫袍官服,跪在跟前:“下官,刑部侍郎盛寧拜見陛下,陛下萬歲。”

  楚衍嗯了一聲,卻未說平身,盛寧也不敢起身。

  “陛下召臣入宮,下官愚鈍,請陛下明示。”

  “朕為新帝不足一月,朝政根基皆有不穩。刑部掌管司法刑獄,朕不想見到有任何冤案疑案發生。”

  “下官領命。”

  楚衍支著腦袋問:“近十五年的卷宗可都記錄在案?”

  “這...刑部的審理的案件都是記錄在冊,按理來說應是的。”

  “呈來朕過目。”

  盛寧也不知這位主怎的突然要看這些陳年舊賬,擰了擰眉說:“陛下,近十五年的都要呈來?這案子審理已久,犯案人員早已緝拿歸案,判處罪行......”

  楚衍淡淡問:“朕且問你,刑部尚書滿門抄家,你可知是何原因?”

  盛寧如實說:“他貪戀錢財,不為民辦事,只求錢,冤假錯案不勝其數。”

  楚衍淡哼了一聲:“你知便好,呈來。”

  盛寧跪拜:“下官這便去取。”

  盛寧剛走,房梁上也有個人影消失在那處。

  太傅府。

  方凡站立在門外,敲了敲門。

  “候著。”

  里頭傳出了聲音,方凡不敢再敲門,正立著站在門外等候。

  門內,慕子阡褪下了衣袍和里衣,露出了上身的精瘦的肌肉,瓷白的肌膚上明顯的線條如此讓人移不開眼。

  他坐在桌案立著的鏡子前,低著頭看向腹部那側的傷痕。

  傷痕已經愈合,留下了一條疤,明明府上有最好的藥,可以治疤無痕,他卻從不用。

  他的背后,如白瓷一般,有著賞心悅目的蝴蝶骨。

  脊柱之上縱橫交錯著許多鞭痕,鞭痕大多已經暗淡,卻也同這漂亮的后背顯得極其突兀。

  他摸著腹側的傷疤,指尖撫過,他想,要不要再把這傷劃開,用藥永遠留住呢。

  轉而他又想到某張委委屈屈的小臉,勾了勾唇,怕是會讓小皇帝起疑心了。

  罷了。他看向鏡子中映照出的自己,好看的肩頸線,明顯的喉結,以及成了青紫痕跡的咬痕。

  他不再多耽擱,拿著從太醫院取來的藥,灑在他的傷上。

  藥粉灑下,沾到傷口后立刻化成了藥液,像是在腐蝕他的肉,侵入了他的骨髓。

  疼痛駭遍全身。他不曾皺眉,嘴角噙著的笑意卻越來越深,越來越濃。

  慕子阡知道,這十幾年的隱忍大抵是讓他生了心病。

  越感到疼痛,他卻越覺得興奮。

  仇恨充滿了他的空隙,除此之外他已經找不到任何可以活下去的由頭。

  他看向手邊那本冊子,十幾年來他四處搜尋暗訪,當年牽扯沈氏一案的所有名單都已記錄在冊,他因仇恨而活,早已失去了自己的血肉。

  十余年的行尸走肉,只為了親自將仇人送上死路。

  父親最不想看到的便是這樣吧,可孩兒獨活下來那一刻時,便如同沈軍,早已退無可退。

  原先他都想好了啊,手刃仇敵,冤案昭雪一日,他便隨沈軍而去。

  如今...他竟也感到痛了。

  要知道,幾十鞭痕落在他身上,他不曾喊過一句疼。親眼見到母親受辱,親眼看到數萬英魂慘死刀下,他不曾流過一滴淚,心里只有仇恨。

  他為復仇而活,早已把自己磨成了一把鋒利的劍刃。

  可就在今晨,肩頸上那顯目的被牙齒咬破的傷痕,深深刻在他的身上。

  他感受到了疼,第一次他覺得,疼,有什么不好呢?

  他并非行尸走肉,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想,父親,容孩兒自私一回,讓孩兒茍且偷生的活下去吧。

  這世間,孩兒還有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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