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萬人迷白月光他又撩又野 > 第252章 雙重人格的血族總想圈養我(44)
  “好了,睡吧。”

  梵佧爾低柔的嗓音落下最后一個音節,楚衍也閉上眼入睡。

  他見到楚衍閉起了眼,目光又不由得被他白皙柔軟的脖頸吸引而去。

  他緩慢俯身,在脖側輕嗅,鼻尖仿佛已經纏繞起屬于楚衍的血液氣味。

  那樣的令他著迷,令他毫無抵抗。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身后驀然響起一道聲音:“今晚之后,這身體依舊是我的,而你只是血契的贗品。”

  “是么?”梵佧爾挑起眉,對他的話并沒有過多的反應,“是你是我又有什么區別?你同樣也會愛上他,你信么?”

  “愛?”‘梵佧爾’沒所謂地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是你?廢物。”

  梵佧爾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反而是抱起了楚衍的身子,將他擺放在床中央,為他蓋好被子。

  才起身看向身后,那同他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

  “不巧。”

  梵佧爾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見他眼含陰鷙,緩慢啟唇道:“你,就是我,無可爭辯。”

  “你要認清一個事實,你現在被血契侵蝕了意識,而我,”他輕哼,“并沒有。”

  “這與血契并無聯系。”梵佧爾走向他。

  “傳言中的冷面殺神,第三始祖的梵佧爾大人,取一個人類性命何其容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又是因為什么?”

  見到男子有一瞬的失神,梵佧爾的言語更為犀利:“難道你還想歸咎于血契?你更明白,區區血契又怎么可能束縛你?”

  梵佧爾所說的每一句都在為楚衍今晚的生還可能做賭注。

  他不確信,等他再次蘇醒后,占據他身體的還是不是他。

  他背過身,看向床上那張漂亮精致的臉:“梵佧爾,愛他,是你的天性,是你的本能,是你的執著——更是注定。”

  說話聲音柔和了不少,沒有再那樣鋒利,不知道是同自己說的,還是同身后的男子說的。

  身后另一人格的‘梵佧爾’遲遲沒有開口,他知道那位已經不在了。

  梵佧爾離開臥室后,走到一樓的盡頭,順著樓梯走到那放置著黑棺的房間。

  房間內的血腥氣味又濃了一倍,是那些血仆貢獻的血,灑在了四周的墻上。

  他抬手,劃破了掌心。

  流出的血順著他的手掌翻下,滴落在地面上。

  緊接著,他手中凝聚起異能,朝向地面,隔空畫了一道血陣。

  血陣成,落下的血液如同被這陣法吸引了一般,各自分流形成一個個詭秘的符文,像是嵌在了地面上。

  還泛著暗沉的紅光。

  他見紅光不再現出,才移開了目光,而手上的傷也已愈合。

  向來鎮靜的他,遇到阿衍的事,總是沉不住氣。

  不免就思前想后,顧慮著一切和楚衍有關的事。

  可能發生的,潛在發生的......

  要做到什么地步才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放血而出,勢必會引來周邊的劣等血族,他們不屬于王族或是任何一個家族,而是最低等,最兇惡的族群。

  為了上等血液,不惜生命。

  這些劣等血族對于費曼他們來說并不成氣候,可若是成百上千乃至上萬呢?

  他眼神堅定看向那道血陣,無論如何,必須順利度過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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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堡外,陰森可怖。

  夜晚的溫度極冷,而無盡的黑夜之上,只剩下冷清的圓月,獨自懸掛。

  冷風吹進森林,重重疊疊的枝葉沙沙作響,甚至在月光下映照出可怕的影子。

  這一片森林說不出的遼闊,不知覆蓋了多少土地,卻只立著這一幢古堡。

  僅此無他,便也足以讓其余血族不敢靠近。

  森林深處,那樹杈上停了無數只蝙蝠,遠遠看去,閃爍著數不清的紅色暗芒。

  古堡內。

  楚衍一醒來就見到了坐在一旁看書的梵佧爾。

  他醒來后,梵佧爾第一時間便感應到了,放下手里的書走向楚衍,同時手指輕微動了動,

  “醒了?”梵佧爾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楚衍搖了搖頭,支起身:“睡一覺好了很多。”

  “嗯。”

  梵佧爾回應一聲,跟著房門敲響,他說了聲進,伊斯管家便開門走了進來。

  伊斯管家手里端著托盤,上面放置著一杯牛奶。

  梵佧爾接過牛奶,遞給楚衍:“是溫熱的,不燙。”

  楚衍乖乖地拿在手里,喝完。

  伊斯管家出去后,梵佧爾湊近了楚衍,用手里的紙巾擦拭著他的唇瓣。

  他見到楚衍乖軟的模樣,不禁捏了捏他的臉,像是沒捏夠,愛不釋手的又揉了揉。

  楚衍歪了歪頭看向梵佧爾,也抬起手伸向梵佧爾的尖耳。

  不過手還沒摸到梵佧爾的耳朵,手腕已經被他攥住了。

  “怎么?”楚衍看了眼手腕上皙白的手指,說:“太傅大人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太傅大人,果真是久違的稱呼。

  見楚衍起了興致,梵佧爾便順著他的意,說道:“那吾王想作甚?臣都依你。”

  楚衍會心一笑,“想——摸你耳朵。”

  “好。”

  說完,楚衍便見著梵佧爾低下頭,稍微歪了歪腦袋,將尖尖的耳朵朝向他。

  楚衍伸手摸著他的耳朵,軟軟的,手感特好。

  隨之,輕呼一聲,楚衍猝不及防被梵佧爾抱起。

  走出了臥室。

  下樓梯時,他聽到梵佧爾說:“阿衍,我帶你去個地方。”

  “好。”楚衍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好似在提醒他,他馬上要面臨的是什么。

  楚衍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他一路走下樓梯,走向大堂走廊最深處。

  光線越來越暗,楚衍已經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咚咚,皮鞋踏上了樓梯發出了聲音。

  楚衍想,這里應該是通往地下一層的吧。

  走下樓梯后,墻壁一側的燭火被點燃,照亮了這條黝黑的路。

  梵佧爾抱著他走到了一間房前。

  黑暗、幽閉、陰郁、窒息,多種感受縈繞著他的大腦。

  費曼守在門口,打開了門。

  鋪天蓋地的血腥味,直沖上鼻,楚衍緊皺著眉,胃里也一陣翻江倒海。

  房間里沒有開燈,四周的墻壁卻泛紅光。

  陰森森的寒氣,從腳底直竄頭頂。

  梵佧爾慢慢蹲下身,將楚衍放在平地上。

  一個響指后,房間終于亮起光來。

  他看清了房間內的一切,他身前的不遠處擺著一副黑棺。

  周身雕刻著他看不懂的紅色符文,墻壁上也是。

  楚衍又看向自己身下。

  也是一道用血圍成的陣法。

  梵佧爾半跪在楚衍身側,手掌覆在楚衍的臉側,大拇指摩挲著他的顴骨。

  “阿衍,放血會很疼。”

  楚衍伸手,覆蓋上梵佧爾冰涼的手背。

  放血這個詞真的會讓他一想起就一陣后怕。

  他緩緩呼氣:“沒事的阿宴。”

  梵佧爾的雙眸盯著楚衍的眼睛,許久許久,那只手繞到了楚衍的后腦勺。

  另一只手環住楚衍的腰側,將他帶入懷中。

  “阿衍,痛的話,你就抓著我。”他感受到楚衍微微顫的身體,輕聲地喃喃,聲線低啞。

  梵佧爾咧起唇角,尖齒顯露。

  在雪白的脖頸處,刺入肌膚。

  楚衍一聲悶沉,緊緊擰著眉頭。

  疼,好疼,真的好疼。

  他渾身緊繃著,痛意席卷加之血液流失,讓他頓感暈眩無力。

  無法自控地僵直了身體。(這是被吸血,沒干別的!!)

  又隨之一瞬間癱軟下來,呼吸越發困難,體內血液的流逝,讓他的四肢早已冰涼,全身麻痹著生不如死。

  梵佧爾已經放開了他,嘴角還溢出屬于他的鮮血。

  在這張臉上,這刺眼的血液,將他襯托的無比妖異。

  他看著楚衍的面色蒼白,心底的內疚無以復加。

  梵佧爾憐惜地摸著他的臉,吻上冰冷無血色的唇。

  用著滿溢的愛,說著我愛你。

  隨后讓他平躺在地上。

  他剩下的血需要放完。

  這意味著,楚衍還要在意識未全然散去時,感受著體內的血液流失,直到失去意識,直到流完身上的血。

  而梵佧爾吸入了血后,也很快陷入了昏迷,身體已經躺在了黑棺中,依靠著楚衍身體內流出的血液,運轉血陣。

  這是楚衍第一次,那么近距離的接觸到了死亡。

  摸不著,看不著,可全身心都在感受。

  每一分每一秒,那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不能動,為什么不能動,我好想死,好想。

  楚衍意識混亂中漸漸消散去,眼皮沉重的貼合下來,他慢慢忘卻了初衷。

  身心處在痛苦的掙扎的崩潰邊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為什么不殺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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