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夏末看到丑兒子打了白靈,一個箭步沖過來,直接甩了他一個超級大逼兜子!
彭友金的臉被甩歪了過去,臉上的肉顫抖了幾下。
甩完巴掌還不解氣,夏末跳起來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拖到了衛生間里揍了一頓,邊揍邊罵。
“叫你打女人!!!叫你打老婆!!!孕婦你都敢打,沒人性的狗東西,老娘怎么就教出你這個垃圾,幾天我就打死你————”
這丑兒子真特么有本事,居然逼她出手了,原本她還想用語言的魅力pua他,讓他變成老婆孩子奴的好老公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癟犢子到底是太賤了,氣的她還是沒忍住揍了他。
夏末的一套連環招使下來,彭友金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拖到了衛生間里。
直到全身的疼痛席卷而來,彭友金才慘叫著求饒。
“啊————媽媽——————別打了,我是你的兒子啊————媽媽————”
彭友金痛的想還手,但是想到是媽媽在打他,心底那一絲絲孝道死死的壓制著他,他不敢還手啊,只能死死的抱著頭求饒。
“喊爸爸都沒用—————你就是欠收拾!”
夏末邊說,邊邦邦兩拳打在了彭友金的后背!
“啊——————哎喲————媽媽,我骨頭斷了!啊————痛————”
彭友金痛的眼淚都噴出來了,他媽媽打人真的好痛啊,這是拳頭嗎?怕不是鐵做的吧!
白靈看著婆婆打彭友金,拳拳到肉,看的她都有些肉疼。
她想張口阻止一下,卻扯到了被彭友金扇破的嘴角,瞬間歇了勸解的心思,讓婆婆打死他才好。
嫌婆婆花錢多,他沒地方撒氣,居然打了她,真沒種,打死也活該。
“說————錯沒錯,以后還敢不敢打老婆了?”
夏末擰開彭友金抱著頭的雙手,伸手提著他的耳朵問道。
“啊————媽媽,我耳朵痛,你輕點!”
“啪——————”
夏末看著丑兒子一臉的鼻涕眼淚,伸手就是一巴掌,“我問你話呢,錯沒錯!”
“啊————痛,我錯了,媽媽,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嗚嗚————”
彭友金癱在地上,歪著頭,齜牙咧嘴的喊著,耳朵被他媽媽扯得都發白了。
夏末擰著他的耳朵往外拖,讓他去給白靈道歉,“知道錯了,就去道歉,好好想想怎么說,別逼媽,再揍你!”
“啊——————媽媽,你慢一點!啊————”
彭友金還坐在地上,耳朵就被他媽扯走了,他趕緊連滾帶爬的跟上去了,不然他怕他的耳朵要被他媽媽扯掉了。
夏末就像是沒聽到一樣,腳步一點沒停頓,直接往客廳走去。
白靈原本還在瞄著衛生間里的情況,看到婆婆拖著她老公出來了,她立刻轉過頭,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夏末把彭友金拖到沙發邊,拎著耳朵往前使勁一送。
彭友金一個撅列跪在了白靈的面前,膝蓋跪在地磚上,痛的他表情都扭曲了。
白靈看著糊了一臉鼻涕眼淚的老公,心里有點犯惡心,尤其是他的臉本來就丑,現在又扭曲著,要多滲人就多滲人。
“還不道歉————”
夏末伸腳踹了彭友金屁股兩下。
彭友金被踹的懷疑人生了,捂著屁股,期期艾艾的朝著白靈說道,“靈靈,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應該打你的,我手欠,求你原諒我吧!”
彭友金飽含淚水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白靈看。
白靈抿著嘴,一句話都不說,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耷拉著眼皮子。
夏末往前走了一步,彭友金嚇得屁股一抖,趕緊抱著白靈的腿晃悠。
“靈靈,我錯了,你打我吧,你十倍還回來,來,你打吧————”
彭友金說著拿起白靈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招呼,他寧愿被白靈打,也不要他媽媽打,他媽媽下手真的太黑了。
白靈蹙著眉,沒想到他會突然拿她的手打,打了幾下,她的手心就黏糊糊一片,她低聲道,”好了,你松手!“
“靈靈,你是不是原諒我了,我就知道,靈靈是不會怪我的!”
彭友金驚喜的笑出了一個鼻涕泡,黏糊糊的手緊緊握著白靈的小嫩手。
白靈瞥了一眼被彭友金握著的手,這手她不想要了。
她的眼神里有一些無奈,深深的嘆了口氣,“你松開我的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這招果然有效,彭友金閃電般的縮回了手。
“媽,我累了,我去休息一會兒。”
“好,快去休息休息!”
白靈點點頭,僵硬著一只手,往臥室走去,一關上門,她就沖進了衛生間里,使勁的搓洗著雙手。
彭友金咽了咽口水,顫抖的轉過了頭,哆嗦著嘴唇說,“媽媽,靈靈...靈靈已經原諒我了!”
“哎喲————我的兒啊!!!你怎么傷成這個樣子啊————心痛死我了,我的兒啊!”
夏末沖到彭友金的面前,托起他的丑臉,一臉心疼的摸著他滿是鼻涕眼淚的腫臉蛋子。
彭友金傻眼了,他僵硬著身子,不敢動。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夢嗎?彭友金的內心無數的疑問往外冒出來。
“我的兒啊,媽真沒注意啊,你怎么這么不經打呢,就輕輕的幾下,怎么就腫成這個樣子了啊!”
彭友金,“……”這還輕?重的話,那不是一拳就要他命了?
“兒啊,你說話啊,你不會是怪媽媽打了你吧?”
彭友金嚇得一哆嗦,連連搖頭,“沒有,我不怪媽媽,我該打,媽媽打的對!”
“我的兒喲!你怎么就這么懂事呢!哎————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啊,媽媽真的不是故意打你的,媽就是見不得男人打女人。”
“你不知道,以前在咱們村,有哪個男人打女人了,媽都會控制不住的想去揍那些個狗男人,你懂不?”
彭友金趕緊點頭,“媽媽,我懂,打女人的男人就是該揍。”
“兒啊,你以后可不能打老婆了啊,不然.....不然媽怕哪天一失手,就把你打死了,那樣我會心痛死的啊!”
夏末說著掏出了兜里的手絹,擦了擦啥也沒有的眼角。
彭友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立馬表明立場,“媽媽,我要是再打老婆,你就打死我吧!”
說完,他閉著眼睛,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
可惜他抖成篩子的眼皮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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