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怎么說話的,我就信這里有,師傅,再開。”莫炎不服氣。
白棠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劃過一抹贊同,她勾著唇角道,“你說的不錯,里面確實還有。”
“哈哈,”殷琴琴看著這兩人信誓旦旦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傲天哥哥,你看她,真是不見黃河不掉淚,你說那里有沒有。”
那一塊花巖石,把上面的綠開出來后,師傅又往下切割了七八厘米,都沒有看到出綠。
眾人都不太相信這塊石料里面還有綠。
聞人傲天凝神望了那石頭一眼,黑霧霧的,什么都看不清。
這樣的石頭,他最近見過許多,看不清的,那就是里頭沒有。
他自那天從城南的廢料場出來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撿到一塊石頭,那石頭他一見就格外親切,他自己切割以后,發現是一塊普通的翡翠。
他當時有些沮喪,豈料,吸收了那玉石能量之后,他的眼睛仿佛不一樣了。
那些玉石在他眼里仿佛有了一層光芒,越是好的玉石光芒越大。
他一連去了幾個賭石場,試驗過后,才發現他的眼睛真的能清楚看到石料里面每一塊玉石的位置。
聞人傲天的自信心在這一刻達到頂峰,他有些狂妄的想,自己果真是上天的寵兒,天無絕人之路,竟然給了他這樣一雙神奇的眼睛。
此刻,他見那石頭灰撲撲的,便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賭定那里沒有。”
聞人傲天是最近炙熱的賭石師,他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幾乎都已經默認了,那剩下的石頭,開不出綠了。
“沒有,”白棠回過頭,斜睨著他,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你可愿意與我打一個賭。”
“賭什么。”
聞人傲天沒有猶豫,反而一臉嘲諷的望著她。
“就賭你身上的那塊冰種翡翠。”白棠道。
聞人傲天一時有些納悶,他身上有一塊冰種翡翠,連殷琴琴都不知道。
他最近是開中了幾塊極品的翡翠,但有些是高價賣了,這塊是最好的,他舍不得賣,準備下次突破的時候用。
聞人傲天頓了一頓。
白棠冷笑,“莫不是你怕輸,所以不敢賭。”
“哼,我怕什么,你的賭注呢。”聞人傲天輕哼。
“我用這只手下注,”白棠唇角輕勾,她把右手揚起,“若我輸了,便自己廢了這只手,從此下半輩子不踏入賭石場。”
她唇邊徐徐露出一個極冷極艷的笑容,看的眾人心頭一涼。
怎么賭這么大,莫炎也心焦,不住的對白棠使眼色,示意她不要這樣下賭注。
“好,好,”聞人傲天大笑,他笑的張狂又囂張,“就這樣定了。”
白天鈺這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不明白白棠為何非要和聞人傲天賭這一口氣。
從聞人傲天揚名開始,他便一直有留意他的戰績,幾乎從來沒有猜錯過。
而他這位大姐,他是知道她的實力的,雖然有天賦,但還是達不到聞人傲天的地步。
“等等,”白天鈺打斷了他們的說話。
他朝聞人傲天露了一個抱歉的笑容,“聞人兄,你與我大姐也是舊識,她心氣高,說話一直是這樣,若有什么得罪你,我替她向你賠罪。”
白天鈺這話,就相當于承認白棠會輸。
殷琴琴見狀臉上不由露出一抹諷刺。
聞人傲天眼里也閃過一絲輕蔑。
白棠見狀,冷笑了一聲,只見她極快的上前,一巴掌甩在了白天鈺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讓眾人一愣。
“既然,你叫我大姐,那我便替父親教訓你,這一巴掌是告訴你不要隨便替人做主。”白棠的眼神很凌厲,像一把寒冷的冰刀。
誰都沒有想過這位弱質芊芊的女孩子,會一言不合就動手。
而且還居然打了白家最受寵愛的兒子。
這時候,有人心里疑惑,白天鈺好歹也是一流武者,怎么連手無縛雞之力的白棠都躲不過。
但大家都沒有懷疑白棠,只是覺得白天鈺重視白棠,所以才任由她動手。
卻不知白天鈺心里屈辱的很,從白棠過來的那一瞬,他的身體仿佛是被什么禁錮住了,周身都冒著寒氣,所以他才會任由白棠甩他那一巴掌。
白天鈺望著白棠眼神閃過一抹恨意,可心里卻莫名多了一絲懼意,他一個一流的武者竟然連白棠都對付不了,可見,白棠以往在家隱藏了實力。
他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捂著臉退在一旁。
聞人傲天見白棠如此囂張,便冷了聲音,“諸位不要再勸,今天這賭我是一定要賭,白棠,你說話算話,到時候,輸了可由不得你。”
“好,賭注拿出來。”白棠應了一聲。
聞人傲天便把一塊巴掌大的翡翠拿了出來。
果然是男主啊,那塊翡翠是白棠這些日子見過最好的,周身晶瑩剔透,無一絲雜質,溫潤中還泛著淡淡的光澤。
那玉石拿出來的時候,周圍人都齊齊驚呼了一聲。
裴家人也在這,他們剛從聞人傲天那里重金買了一塊翡翠,可馬上就發現成色不如這塊。
不管他們心里痛不痛快,白棠盯著那翡翠,眼里劃過一抹勢在必得。
“師傅,開始吧。”白棠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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