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妖孽宿主不好惹 > 第198章 開啟新地府(11)

經歷的小世界越多,慕旖云割裂的情感就越復雜。她就好像是失去了共情的能力,一心只想著怎么完美的完成任務,拿到最高的分數。明知道自己出了問題,但是慕旖云卻沒有辦法改變自己。或許是她一直都擁有這個問題,但是直到現在,慕旖云才發現了自己無法共情的這個能力。“時空交易局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他真的只是為了拯救小世界這么簡單嗎?”
慕旖云喃喃自語,再一次對于時空交易局的存在,產生了動搖的念頭。“小主人,你在想什么。”
夜沉淵湊到了慕旖云的身前,深邃的目光看向了她。“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
值得副局長親自過來告誡她,夜沉淵的來歷絕對不一般,他極有可能就是高塔里面的存在。“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夜沉淵勾起嘴角,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看著慕旖云。“這個小世界結束之前,告訴我你是誰好不好。”
慕旖云伸出手,順著夜沉淵的臉頰向下,她對于夜沉淵的來歷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這個猜測太讓人心驚了,這個人每個世界都會追過來,哪怕沒有記憶,也會無條件的信任她。第二天一早,慕旖云難得被貝父叫起來,給她收拾了一點常用的東西以后,就目送著她坐進了商務車里面。一路沉默寡言到了機場,經歷了幾個小時的旅途,慕旖云終于到了A市。五環內的別墅群里面,段悠柔此刻正在接受玄白紙的醍醐灌頂,為她開啟玄門修煉之路。七根金針扎入她的頭頂,這是在給段悠柔開竅。“徒兒,接下來有點疼,你要多加忍耐。”
玄白紙一臉嚴肅的叮囑著,他將段悠柔當成了最后一個關門弟子,尤其還是個小女孩,自然是多加愛護。“師傅,開始吧。”
段悠柔雙目緊閉,終于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能力,她求之不得。隨著玄白紙最后兩根金針扎入進去,段悠柔當即就慘叫出聲。這如同凌遲一樣的痛苦,從她的五臟六腑開始,一刀接著一刀剜出去,非常人所能接受。很可惜段悠柔沒有這樣的毅力,在玄白紙進行第二場灌頂的時候,她就昏了過去。這一昏迷把玄白紙嚇了一跳,醍醐灌頂已經到了最緊要關頭。他這個時候收手,段悠柔就會被靈力沖擊成了傻子,而他也會被靈力反噬。玄白紙無可奈何,只能強行再扎四針,十三根金針扎進去,強行將段悠柔喚醒。“師傅,好疼啊!”
段悠柔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異常痛苦卻被玄白紙強行保持清醒。一個小時以后,玄白紙才收回手,段悠柔臉色慘白的躺在地面上,渾身被冷汗浸濕。這樣的痛苦,她再也不想要感受第二次了。“醍醐灌頂結束,三天后我會派人來接你回宗門。”
玄白紙臉色白的跟張紙一樣,額頭布滿了冷汗,開始對自己收段悠柔為徒一事,產生了懷疑。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慕旖云跟著伯伯住進了別墅里面,這個伯伯果然家底很厚,能在A市擁有一棟自己的別墅,收入絕對不低。“雪兒,快進去,以后你就跟我們住在一起,這是你的伯母。”
大伯伯跟慕旖云介紹著,他們兩口子膝下沒有孩子。想到小弟生了個女兒,這才打起了慕旖云的主意。慕旖云這次過來,就相當于是過繼給了他們家。大伯當然會對慕旖云好,把慕旖云養大以后,也指望慕旖云養老。他們這一輩的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沒有一個有孩子。只有一個小弟生了個女兒,擔心以后沒人養老,不得已跟小弟說,把女兒過繼過來養著。“伯母。”
慕旖云打著招呼,就算是到了別墅里面,她也沒有過分拘束,行為舉止落落大方,一下子就虜獲了大伯母的好感。“快進來,這一路上累了吧。”
大伯母露出和藹慈善的笑容,這么多年試管嬰兒都做了,還是沒能生孩子。她早就斷絕了擁有子嗣的想法,如今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出現。想著她以后就是自己的女兒了,大伯母也不由得有些開心。“我不累。”
慕旖云搖搖頭,走進了別墅里面,感覺到一陣陰涼之意襲來。她著重的看了一眼房間的擺設,目光最后落到了大廳正中間那個木佛身上。“大伯母,那個木佛為什么擺在這里啊。”
慕旖云好奇的抬起頭,狀似不經意間的開口詢問道。“那個是求來的,說是可以抱家宅安寧。”
大伯母看了一眼那個木佛,木佛只有個巴掌那么大,通體都是褐色。佛像面帶微笑,看的久了,隱隱給人一種不詳的錯覺。“快去樓上看看你的房間,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慕旖云無法抗拒大伯母的熱情,被拉著上了二樓。大廳內空無一人時,木佛緩緩眨動了一下眼睛,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一點。二樓給她準備一間粉嫩的公主房,慕旖云也沒說喜不喜歡,就這么住下了。到了深夜時分,慕旖云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縷黑霧從窗外飄進來,房間里的溫度驟降。如泣如訴的女人啼哭仿佛在耳邊響起,又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慕旖云循聲朝著窗戶哪里看去,一個穿著鳳冠霞帔的新娘子坐在窗邊。她的身體輕飄飄的,好像一點重量都沒有。像是察覺到了打量的視線,她緩緩轉過頭來,半邊臉傾國傾城,另外半邊卻是崢嶸白骨。蛆蟲在她臉頰上的血洞里面鉆來鉆去,時不時從她的臉上掉落幾只。“我的女兒,我終于見到你了~”鬼新娘緩緩站起來,頭發長的拖地一身嫁衣像是被血重新染紅了一遍。隨著她飄過來的動作,刺鼻的血腥味傳來,不一會兒房間的天花板也被血色染紅。“滴答滴答……”鬼新娘站在了慕旖云的床邊,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