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黎哪還聽得清888在說什么話,只能憑著本能,想離開這個酒吧。
這個酒吧很危險,要離開。
“先生,您還好嗎?需要我帶您去休息嗎?”
是方才那個酒保,沈書黎迷迷糊糊中看著那酒保都打晃。
888:【宿主,不要跟他走,我們得離開】
沈書黎晃了晃腦袋,“離開…麻煩,離開……”
酒保聽了幾句,“好,我這就送您上去休息。”
他攙扶著沈書黎,乘坐電梯去了頂樓,按照吩咐打開了vip的總統套房。
沈書黎以為這人是帶他離開的,但在虛晃中,他感覺自己來到了一片陌生又富麗的地方。
“不去,松開!”
沈書黎掙脫開來,想出去,走到半路,又來了幾個人。
他們架著沈書黎就往房間里面拖。
888:【宿主,你等我,我去查查】
888著急死了,還以為這里不危險,沒想到一來就被下了藥。
那些酒保走了以后,他便跟著酒保們,探查這是怎么回事。
按理說,也不會這么倒霉吧,一來就出這事。
沈書黎被抬到了床上,手腳都被綁了,嘴也被堵住了。
他全身發熱,在床上扭來扭去,一陣的空虛之意襲來。
沈書黎:【小八,小八,難受,幫我…幫我查查他在哪里,唔……】
這是沈書黎最后能說出的完整的句子。
謝酌打完電話以后,坐回了原位置上,再去看那只小白兔,卻沒了人。
肖少恒瞬間就明白了,是在找那個漂亮的少年。
“謝老兄,今天就這么晚了,留在這兒吧,反正你明天還要去這周邊談合作。”
謝酌也正有此意,他在這里也有個臨時的居所。
吩咐酒保拿了一瓶紅酒送過來,謝酌便上了樓。
酒保去拿酒的時候,被肖少恒給阻止了,“不用拿了,咱們謝總可沒這個時間。”
畢竟美人在懷,哪能走得動路。
謝酌回屋內時,扯開領帶,脫下了西裝外套,沉寂的雙眼波瀾不驚。
只有在夜里他才會少許的放松。
忽地,劍眉微皺,淡漠的目光清冽冰冷。
屋內有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給他送這些東西了。
像是習以為常的,謝酌打開了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謝總,請問有什么事嗎?”
謝酌走到床沿邊,忍了忍還是掀開了額被角。
“來處理……”
視線中,是一個漂亮精致的少年,全身捆綁,臉頰緋紅,額間冒著虛汗。
他正痛苦難受的扭動身軀,小聲的嗚咽著。
謝酌不得不承認,此刻他惡劣的有了感覺。
“不必了。”
他掛了電話,長腿一邁,從方才的嫌棄到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興奮。
小心翼翼的解開了沈書黎的繩子和膠帶。
估計是被綁了一會兒,手腳都有了勒痕。
謝酌眼眸一暗,劃過那痕跡,便引起沈書黎的一陣顫栗。
沈書黎聞到熟悉的氣息以后,只管沖進了男人的懷抱,通紅的小臉在謝酌的脖子處蹭了蹭去。
“好舒服,你涼涼的。”
謝酌張開手臂沒有要抱他的意思,反而帶著疏離。
因為男人的沒有任何動作,沈書黎有些生氣。
他嗔怪了一聲,“你為什么不抱我,抱抱我,難受。”
男人依然沒有動靜,如墨一般的眼眸,幽沉深邃,透著絲絲涼薄。
沈書黎全身燙極了,要是以往,男人早貼過來了。
為什么不親親他,是不愛他了嗎?
沈書黎小聲的哭了起來,瀲滟旖旎的身姿,在謝酌身上扭動著。
“嗚…親親我,老公,黎黎難受……”
謝酌的喉結微動,任由身上小東西餓的動作。
“小東西,你在叫誰?謝詹?”
沈書黎不懂,男人今天是怎么了,干嘛提起一個陌生男人的名字。
還對自己無動于衷,聲音也冷漠了不少。
他抬頭,撞進了一雙深色的眸子里,抱著謝酌的嘴唇啃了一口。
“老公,你摸摸我,不要提奇怪男人的名字。”
奇怪男人?
謝酌低笑一聲,身體的欲望就快要沖出牢籠,控制他的情緒。
但他并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謝酌低頭吻住了那雙令人憐愛的唇瓣,伴著欲望的撫摸。
“黎黎,叫我謝酌。”
沈書黎仰著頭,張著嘴巴,藥效太猛烈,然他根本無從承受,沒過一會兒就潰不成軍了,貪欲著謝酌的氣息。
“謝…酌,給我,給我……”
男人沙啞又充滿欲望的嗓音響起,嗅著他的耳尖,落下一吻。
“記住了,這才是你男人的名字。”
藥效并不猛烈,但也足夠兩人荒唐一夜。
昏暗的房間內,男人欺負的低喘,與沈書黎如溪水般清澈的嗓音形成對比。
沒有哪一步是多余的。
沈書黎只覺得身體又快樂又難受,半推著身上的男人,似推似迎合。
到了半夜,屋內的喘息聲才消散,黑夜歸為平靜。
狼藉一片的室內,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內,隨著飛若有若無。
床上的兩具赤裸身體,緊緊依靠著。
陽光晃了沈書黎的眼睛,眼皮微動,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伸出手來,卻摸到了硬邦邦的胸膛,他趕忙收回手來,全然清醒過來。
“你…”
沈書黎裹著被子,捂住了嘴巴,全身的酸軟,明確的告訴他,昨晚跟謝酌很瘋狂。
他身上的痕跡暫且不說,沈書黎發現謝酌的身上有爪子印。
瞧這程度,應該是他抓的。
沈書黎忍著全身的酸軟,準備掀開被子逃離。
雖然也是很想快點把謝酌睡了,但也不至于這么快。
腳還沒伸出被子一秒,一雙大手就環過沈書黎的腰肢,將人給拽了回來。
“黎黎跑什么?想睡了我就不負責?”
沈書黎掀開被子把整個人都埋在了里面,這要是出去了,全身估計都是紅的。
這個男人居然還有臉讓他負責,昨晚做得多狠啊。
“小東西,說話。”
謝酌撐著手臂,也沒有去掀沈書黎的被角,就讓他像烏龜似的躲在里面。
沈書黎放下拉被子的手,滿臉通紅,臉頰卻氣鼓鼓的。
“不準叫我小東西,明明……明明是謝叔叔……”
沈書黎沒敢說下去,因為謝酌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多看一眼都覺得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對方隨時要將他給吃了。
又掀起被子,默默的蓋住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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