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這些年我拯救過的男主 > 第45章 攝政王VS太子殿下45
  沈言故意把自己喝醉,因為他知道,他能跑出去的那會兒時間,都是景文軒留給他放松的時間。

  他把自己喝醉,就不用再處理國事,何樂而不為。

  他帶著小孩子故意鬧大人的幼稚想法,對景文軒可以肆無忌憚地放松,因為他知道,他只會無奈地縱容著他。

  景文軒把他塞到馬車,皇家馬車可以直達皇宮內,到了皇宮,景文軒再一次扶起他身體,摟著他的腰半靠在他身上走進甘泉宮。

  宣啟殿是歷任天啟皇帝的寢殿,沈言嫌棄那里臭不可聞,索性就在處理小朝會的甘泉宮收拾出寢宮出來,甘泉宮很大,不僅可以收拾一處皇帝的住處,連攝政王的住處也可以一并收拾出來。

  景文軒把這里經營得猶如鐵筒一般,任何人的眼線在這里都會失去蹤跡。

  沈言的酒意開始上頭了。

  他全身發軟被景文軒放在龍床上。

  頭發被拆散開來,外袍也被褪下,沈言身著白色里衣,毫無防備躺在那里。

  世間的絕色美人,在景文軒眼里都比不上此人的半根頭發。

  “陛下,你醉了。”景文軒半摟住他的腰,把他半抱靠在懷中,他拿起孫進忠送來的醒酒湯,湊到沈言的唇邊想要喂他。

  “朕沒醉。”沈言撇開頭,他不喜歡醒酒湯的味道,而且他也不想醒。

  景文軒自然知道他在逃避什么,沈言不想處理國事,想把所有的政務都推給他做,但景文軒卻不能任由沈言如此任性妄為。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還是沈言有多優秀。

  景文軒喝了一口醒酒湯,將沈言壓在身子下,抬起他的下巴猛的親吻上去。

  沒有預兆挑開,直接渡了上去。

  沈言被迫喝了幾口,難聞的藥味讓他俊美的臉都變成苦瓜一般。

  景文軒放開他,轉頭又喝了一口,又直接俯下身子,再一次渡到他的口中。

  就這樣接連幾次,直到景文軒把所有的醒酒湯都喂完。

  沈言趴在床邊劇烈咳嗽,最后那一口喂完之后,他的舌尖發麻發疼,被咬得差點連眼淚水都要流下來了。

  沈言喘著氣,大口呼吸,眼眶通紅地控訴著他的無情。

  這副樣子,讓景文軒放在背后的手掌緊握住,坐在床邊的姿勢微微轉了個方向。

  “既然陛下醒了,臣就告退了。”景文軒深深看了他一眼,緩緩退下,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沈言。

  他不明白這男主突然哪根筋又不對了。

  次日,小朝會!

  小朝會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員才有資格參加,今天的小朝會就讓沈言徹底知道景文軒為何如此異常了。

  因為,有人提封后了。

  “陛下,您該封后了。”出列說話的老臣是皇族宗氏里的族老,也是皇族宗正,按輩分來說,是沈言的叔祖那一輩,年紀已經八十高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瑞。

  沈言登上皇位,最要緊的無非他的子嗣問題,皇帝沒有子嗣直接關系到江山穩定。

  沈言輕咳一聲:“這事不急,朕剛登基不久,人心不穩,待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再提也來得及。”

  景文軒挑眉冷冷眼看他,沈言后背一涼,只覺得都快要編不下去了。

  “陛下此言甚是不妥,陛下如今貴為天子,應當知道要早早立下中宮,為陛下綿延子嗣才是重中之重,大統后繼有人,才能國泰民安。”族老再一次苦口婆心勸道。

  “請陛下早立中宮。”群臣齊身躬身道。

  沈言看到連景文軒都跟著一起對他行禮,這禮行地讓他的頭皮都發麻了。

  沈言無奈長嘆道:“朕會從旁系里過繼一子立為太子,諸位大臣不用再提立后之事了。”

  眾臣大驚,宗正雖老,但眼老心不老,他轉頭面帶不善瞥了景文軒一眼:“陛下弱冠之年,何須從旁系過繼子嗣,不妥。”

  沈言卻道:“也不瞞諸位大臣,太醫令曾言,朕的身體已有匱竭之相,對子嗣有礙,只怕這輩子都無子女之緣。”

  說完,他還重重嘆了一口氣:“若是好生修養,還能多活幾年。”

  沈言不管他說的話在眾大臣里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但顯然大部分大臣都不信。

  太醫令很快被傳詔進殿。

  沈言靜靜坐在龍椅上,聽著下面眾臣與太醫令的對質,他只看著面無表情的景文軒。

  眾臣得到明確回復之后,一個個臉色發青,苦笑搖搖頭,怕是以后再也不會在沈言面前提起子嗣一事。

  一個注定不會留后的皇帝,又有哪個世家王侯敢把女兒往他的后宮里送。

  一個個也就不提立后之事。

  總之吧,隨皇帝高興,太醫令都說了,皇上的身體需靜養。

  景文軒突的一笑,這一笑讓沈言心頭跟著突了幾下。

  待眾臣離開,景文軒留下,沈言冷笑:“現在你可滿意,只怕那些大臣一回去,朕不舉的消息就要傳遍整個天啟皇朝了。”

  景文軒抓起他的右手,手指壓在沈言脈搏之上辨認許久道:“為何你的脈搏如此無力。”

  當然無力,原主的身體孱弱,手無縛雞之力,之所以有可以與男主相媲美的武力,純粹是他的靈魂力量的加持。

  景文軒自然把脈不出什么,他獰笑道:“陛下又瞞了臣什么。”

  沈言剛想要開口解釋就被景文軒用力抱進懷里:“你身體怎么會如此虛弱,你不是告訴我,那藥引取血都是你的障眼法,當不得真,并不能真正傷害到你。”

  沈言只覺得全身骨都要被他捏碎了,他要怎么跟他解釋他并沒有騙他的。

  “我、嗯~”

  沈言的嘴被一雙大手捂住,景文軒抵著他的額頭,眼里淬著冰霜冷冷道:“陛下身子孱弱,需好生靜養,往后不可再任性妄為出宮,臣會看著你。”

  沈言嗯了兩聲,瞪大眼看他,景文軒吻在他的眼角,讓沈言不得不閉上雙眼。

  也因此錯過了景文軒眼底的瘋狂。

  他不僅錯過了最后的自由,也錯過了最后一次解釋的機會。

  往后,無論他表現得有多么健康無憂,也都不能再打動這個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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