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這些年我拯救過的男主 > 第17章 太古帝君VS小云獸17
  “是小云獸在這里交到的好朋友,你們一起帶走吧。”

  蕭徹再一次意有所指加重語氣道:“不要怠慢了它們。”

  云鴻飛不得不重新評估這兩只獸的重要性。

  他輕輕一笑道:“謝謝,你的流金沙非常好用,下次有發現,可以再找我們。”

  蕭徹頓了頓,木著臉道:“慢走,不送。”

  萬劍峰劍室。

  萬劍峰劍室,雖叫劍室,外形卻如仙宮主殿一般宏偉,而內里更是另含乾坤。

  若是有誰進入這劍室之中,定會震驚劍室之大,竟像是有周天星辰那般景象。

  密密麻麻的陣法,無數金色法印結成的巨大法陣匯集之地的最中心處靜坐著一個人。

  劍侍呼吸都放輕了一些,哪怕他在劍尊身邊待了一百多年時間,他還是沒有適應劍尊閉關后的強大壓迫感。

  那是刻到骨子里的臣服。

  劍侍低頭不敢直視他,蒼夙欣起眼簾,冷漠道:“何事。”

  “小云獸已從御獸峰回來。”劍侍臉色有些蒼白。

  蒼夙銀眸微動,輕嘆道:“下去吧。”

  “是!”劍侍恭敬退下。

  出了劍室,劍侍桓墨擦了擦冷汗,蒼瀾劍尊的威壓越發恐怖,竟連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還在想著心事,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煩的云小云急急問:“怎么說,劍尊同意了嗎?”

  桓墨兩手一攤道:“沒說。”

  “什么,你怎么沒說!”云小云氣得捶胸頓足,有些哀怨看著他。

  “要不,你自己去說?”桓墨瞥了他一眼,愛莫能助道:“劍尊正準備沖擊渡劫期,越發威重。”

  云小云聽他這么說,也不敢再鬧著劍侍去講,這一兩個月來,萬劍峰的所有弟子時不時都能感覺到劍尊偶爾泄露出來的威壓。

  若是平日,劍尊又如何能連威壓都控制不住,聯想到劍尊連日閉關靜心,也只有沖擊渡劫期這個答案。

  “說來奇怪,劍尊一向不喜靈寵之類,卻對小云獸青睞有加,十分喜愛它,我看尊上是不會同意你想把小云獸養在你那里。”

  桓墨再在云小云心頭重重一擊。

  云小云炸毛道:“沒有試過怎么知道不行,我要親自去問他。”

  桓墨閃開,指了指大門道:“那你進去吧。”

  云小云咬了咬牙,為了能跟小白在一起,他愿意求一求劍尊。

  只是,還沒有等到他走到劍室大門,他就被迫止步于此,聲音和身體都半分不得動彈,云小云驚駭猛地抬頭。

  他感覺到劍室傳來不可名狀的變化,一陣陣讓人心悸的不祥預感,讓云小云十分焦躁不安。

  劍室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云小云雖為云虛天宮的器靈,卻不能控制云虛天宮,連天宮內發生什么事,他都不得而知。

  蒼瀾劍尊早早就剝奪了他對天宮的控制權,那樣一位尊上,怎會容許有人窺視他,哪怕是一個器靈也不行。

  云小云本早就習慣這一切,但這次不一樣。

  他有些無措恐懼看著劍室里頭,就像在看什么大恐怖一般,抖著唇問:“尊上真的在里面閉關?”

  桓墨蹙眉,他凝重看著這塊由整塊靈石雕刻而成的殿門,殿門刻著讓人頭暈眼花的金色陣紋開始微微發出金光。

  “這下子,我們誰也不能進去。”

  大門陣法啟動,意味著劍尊開始正式閉關突破。

  這一閉關,不知要多久時日。

  云小云不甘心也只能退下,等劍尊出關,他再來問一下。

  劍室金紋大陣中心,黑發銀眸的男人微闔著眼,長發如瀑布一般隨意散在身后,他神情淡漠地放不進萬物一般,如高高在上的神祇。

  他的目光透過層層陣陣紋屏障般望到了沈言這邊,投到他身上的目光瞬間變得柔軟。

  他嘆息一聲,虛無之中輕輕擁抱著沈言。

  而同樣擁著他的九燭冷冷虛空與他對視。

  “天魂,終是你先我一步找到他。”

  “地魄,是你是我又有何區別,我們終是一體,最后終將回歸本尊。”

  蒼夙輕笑:“待本尊蘇醒之日,正是我等回歸之時,數萬年了,太漫長了,漫長到若不是被這小家伙咬上一口,我怕是都忘記真實的自己,迷失在永恒的輪回之中。”

  九燭眼里似燃燒著幽幽冥火:“天魂,你快些突破吧,我等不及了。”

  蒼夙嘆道:“這段時間,他就由你守護,等我。”

  九燭不再與他多言,他們雖是一體分裂而出的天魂、地魄,但是數萬年了,真的太久了,久到他們若不能再回歸本尊,他們只怕要互相殘殺,結束這漫長無趣的輪回,也結束這個無趣的世界。

  沈言一睡,就睡了許久時間。

  他在九燭的懷里,就像回到母親的懷里,只覺找到了讓人安心之所。

  他醒來之后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發現,他整只獸都埋進九燭的懷里。

  九燭銀灰色的獸瞳盯著他看,沈言之間被他的獸瞳吸引進去。

  只覺得那雙銀瞳里有周天星辰一般,就像是縮小的銀河藏在他眼睛里,非常瑰麗。

  沈言一時之間被迷惑住了一般,他想伸手去摸一摸小小的銀河,恍惚之中,那雙獸瞳似乎變成了某個人的眼睛,但是他無論如何用力看,卻看不清他。

  “阿言?”九燭舔了舔他的呆毛。

  沈言回神后,漸漸收回神智,不過他奇怪問:“你叫我阿言?”

  沈言不記得自己從未有在這個世界提過自己的名字。

  九燭眼底閃了閃溫柔道:“你做夢時說過的,你忘記了?”

  沈言更加不信道:“我做夢從不說夢話。”

  “你怎么確定你不說?”

  他不確定,不過,也從沒有人對他說過他會說夢話,但若是他沒有說,九燭又是怎么知道的,他一只大佬兇獸,總不可能騙我。

  “算了,這些不重要,現在我把你帶出來了,你打算什么時候走。”沈言想著這位大佬想出來,無非是想得自由,現在自由得到了,現在總要走了吧。

  “別舔了,毛都要被薅沒了。”

  沈言搖了搖頭,不滿摸了摸頭頂,頭皮酥酥麻麻的,奇奇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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