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太太，可以幫我簽在這里嗎？”
小姑娘把漫畫書拿過來，指了指扉頁的一個位置。林牧北指尖在金色的筆上停頓了一下，拿起來旁邊的銀筆。簽上自己的名字。“謝謝喜歡。”
小姑娘抱著漫畫，滿臉的笑意。“謝謝牧云太太！太太辛苦了！”
云瑾就坐在旁邊，不打擾林牧北和粉絲的交流。一個穿著黃色連衣裙，帶著口罩，露出來的眼睛很大，卻沒有光，只有疲憊：“牧云太太，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鼓勵，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投胎了。”
林牧北回想了一下：“你是海綿寶寶和派大星是永遠的好朋友？”
小女生聽到自己的微博名稱，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是我！”
“牧云太太你還記得我？”
林牧北笑著點了點頭：“”恢復得怎么樣了？”
小姑娘是一個癌癥患者，治病已經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看著父母斑白的鬢角，還有卑微地去借錢的樣子。升起來輕生的念頭。只要自己離開了。父母就再也不用為了自己辛苦了。林牧北看到了這個事跡，了解到她是自己的粉絲，特意找到了她，給她鼓勵。“醫生說我現在恢復得很好！”
“我一定會康復的！”
小女生朝林牧北深深地鞠了一躬。“太太，祝你和林太太長長久久，不會經歷分離的痛苦。”
林牧北和云瑾對視一眼。林牧北輕聲開口：“好！我們一定會的。”
云瑾給助理發了條信息，讓他去看看這個女孩需要什么幫助。到了十二點，林牧北手腕已經開始酸痛。簽售會暫停。還有很多人。服務生送上了今日份的午餐，豪華盒飯！五星級酒店送來的。除了貴之外，沒有任何問題。要顏值有顏值，要味道有味道，還貼心地調查了粉絲的喜好和過敏源，盡量避免。云瑾抓起林牧北的手指，放在唇瓣親吻了一下。“辛苦了。”
“我的寶貝。”
這一幕正好被粉絲給拍到。立刻就放上了網絡。【神仙愛情，嗚嗚嗚嗚哇】【又是被別人愛情感動的一天】我會口語，林太太說，辛苦了！！寶貝！她喊了寶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管我，我已經瘋了。】【救命，為什么我就遇不到這樣的對象啊！】【真的好寵啊！】【可惡的工作！我都搶到票了，結果被突如其來的工作給絆住了，不能親眼看到神仙眷侶，好可惜啊！】【心疼地抱住樓上的姐妹，你可以去看看直播的錄像，保證你的嘴角下都下不來。】云瑾幫林牧北揉按著手指。林牧北反握住云瑾的手：“我沒事。”
他畫畫的時候，一畫就是一整天，結束的時候，手指都是僵硬的。下午四點多，簽售會圓滿結束。云瑾伸了個懶腰，抱住林牧北的腰。“你比賽的時候，我也陪你一起去。”
林牧北幫云瑾揉著腰：“到時候要東奔西走，很累的。”
云瑾搖搖頭：“不累。”
林牧北無奈：“好，一起去。”
”嗯！”
云瑾一分一秒的時間，也不想和林牧北分開。回去的路上，云瑾迷迷糊糊的就靠在車窗上睡著了。林牧北把云瑾放倒，讓她枕著自己的腿。云瑾翻了個身，抱住林牧北的腰。腦袋埋進了林牧北的小腹上。溫熱的呼吸透過布料，和皮膚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林牧北身體僵硬，過了好一會，才把手放在了云瑾的肩膀上。云瑾睡得很熟，到家了，也沒有醒過來。林牧北攔腰抱起她，管家連忙迎了上來。看著云瑾熟睡的樣子，松了一口氣。“林少爺，你先送小姐上去休息吧。”
林牧北微微點頭。管家看著林牧北的背影，還有云瑾纏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在半空中晃動的小腿。欣慰地笑了笑。小姐以后也有家了。這個冷冰冰的宅院，也該熱鬧起來了。距離大賽的時間越來越近，林牧北待在畫室的時間越來越長。云瑾睡醒，林牧北已經離開了。云瑾睡了，林牧北還沒有回來。明明兩人都在家里，每天見面的次數卻寥寥無幾。只有吃飯的時候，短暫地見上一面。云瑾實在無聊的時候，就去“勞逸結合”。比大賽更近的是林牧北的生日。云瑾親自去廚房做了蛋糕，包裝好禮物。讓管家送來了一瓶上好的酒，喝的時候帶著淡淡的果香，但度數很高。不知不覺地就醉倒了。臥室里的燈光已經滅了。林牧北在側臥洗漱完，小心地下壓把手。房間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林牧北心里一驚。云瑾怕黑，尤其是這種沒有什么聲音的黑。林牧北伸手去摸索開關。觸碰到的卻是一雙柔嫩的手指。云瑾順著方向，將手指插進林牧北的指縫當中五指相扣。帶著林牧北的手，一起按下開關。燈光沒有亮。只有兩根蠟燭，散發著淡淡的光，照亮了云瑾的臉。云瑾是害怕的。掌心已經出了虛汗。“阿北，生日快樂。”
“我一定是今年第一個和你說生日快樂的人。”
“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要做第一個說生日快樂的人！”
林牧北接過蛋糕，把房間的燈打開。云瑾披著已經香檳色的睡袍，隱約可見里面紅色的帶子。林牧北不知道要說什么，最后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句：“謝謝……”云瑾：“只有口頭上的謝謝嗎？”
“身體上的呢？”
林牧北臉有些紅。“先來許愿。”
林牧北雙手合十。希望……每次生日的第一句生日快樂，都是面前這個人說的。蛋糕很甜，甜到心里了。“喜歡嗎？”
云瑾說著拉開了睡袍的帶子。露出里面柔軟，貼身的紅色蕾絲睡裙，后頸上系著一個蝴蝶結。輕輕一拽。這件衣服就會失去所有的支撐，滑落在地。“阿北，該拆禮物了。”
林牧北捏住細細的帶子。微微用力。蝴蝶結散開。衣服在腳下開出來層層疊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