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想著,再請大家伙幫忙建個學堂,到時候有錢的交束脩,沒錢的可以幫忙收拾收拾田地。
也算是一項生計。”
村民聽完直接傻了。
建不建學堂的且不論,那個曾經的大官和新科進士親自教書?
他們鄉下人家的,一般都是科舉無望的老童生開設私塾的,有個秀才都是了不得的了。
現下居然直接有這么大來頭的人物教書?
至于罪臣不罪臣的她們倒不在意,沒看到帶他們來的還是個小將軍嗎?
衙役也是恭恭敬敬的,不僅提前讓人收拾了住所,還交代大家伙多多照應。
所以大家自然是沒什么抵觸的。
更何況這位宋小郎君為人大方有禮,找人干活的時候那是干一天給一天的現錢。
再沒有這樣干凈利落地人了。
“宋公子,不知那個……幫忙干活抵束脩的話,是怎么個章程?”
“那束脩又是怎么算的?”
宋屹抬手制止道:“這些還得等建好學堂再議,不過鄉親們不用擔心,束脩的費用不會比外頭多多少。”
宋屹要建學堂的事家里早就知道,但他們是真沒想過宋屹要搞這么大啊!
拿著圖紙,宋牧皺緊了眉頭問:“開私塾的話,還用的著咱自己建學堂?
北邊不是還有空房子嗎,咱們修整修整直接在里頭教不就完了。”
宋屹:“那是給流犯住的,咱們用了,后面再有流犯要來不也一樣要搬。
何況以大哥的才學,到時候前來求學的絕不僅僅只是十里八村的鄉親,那些私塾里還想繼續進考的夫子也是極有前來拜訪的。
而且本地最好的學院,他們的夫子也只是擁有舉人功名。
如果咱家辦私塾,你們說那些駐軍將領與地方官的孩子會不會也要過來?”
眾人想想也是,現在貴妃娘娘不僅復寵,懷有龍嗣的消息應該也傳出來了。
這些事鄉親們不知道,官場上那些個老滑頭還能不清楚嗎?
到時候就算為了面子情,他們也會將家中子弟送幾個過來。
“對了,你二姐遞信過來說等她生產完皇上就會大赦天下來著。若咱們只待一年,你弄這么大陣仗干嘛?”
宋大郎拿著圖紙笑道:“爹,我倒覺得小郎的想法可行。
不管咱們待多久,或者待在哪兒,咱們收的學生,永遠都是學生。日后就算進京趕考,也會去府上拜訪拜訪!
何況若能把一方學府辦的有聲有色,那對咱們宋家的名聲,對娘娘都是有利的。”
幾人一番商議后,也覺得確實可行。
宋牧還是有些肉疼,“就是這么大規模的學堂可是個不小的開銷,咱們……”
“啪!”宋屹直接掏出一疊銀票拍桌上了。
宋牧:“=????=????(●???●|||)”
“你怎么帶了這么多銀票?”
“哦,娶媳婦呀,我還沒將真妹妹娶回家呢!自然要多點些錢納彩的。”
說著,他又掏出了更大一疊雙手送到郭大川面前道:“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郭伯伯,您能不能給小侄一個行孝的機會。”
郭大川……
眾人……
京都。
自從曲在洲納了表妹為貴妾,又讓表妹執掌了中饋后,宋挽月就成了曲府的笑話。
他們顧忌著父親和小郎離京前的話,沒敢拿她怎么樣。
但真面目卻是再也不掩飾了。
原來曲在洲早就與他表妹珠胎暗結了。
若不是以前顧忌娘家,顧忌貴妃,估計那對母子早就將自己弄死來給薛氏騰位置了。
現在宋家倒了,那些人的顧忌也沒了,幸好小郎當街喊的話讓他們沒敢真將自己怎么樣。
她才能在妹妹復寵后,強勢地帶著女兒來莊子上小住。
眼不見為凈吧!
如今妹妹在宮里勢單力薄,娘家又出了這么大的事。她若在這節骨眼上提出和離,只會讓妹妹更加臉上無光。
“咚咚咚!”
宋挽月嚇了一跳,剛想開口喚守夜的丫頭看看什么情況,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黑影從后窗翻了進來。
“月兒別怕,是我。”
燭火晃動間,照亮的正是厲從淵那張雋逸冷硬的臉。
“你是……從淵?”宋挽月看了好一會兒,終于想起了這張略有些熟悉的面孔是誰。
厲從淵眸光一暗。
見來人不吭聲,宋挽月心中一慌,忙著急道:“你怎么找到這兒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莫慌,沒出什么事。我這次過來,就是來看看你。”
“噢。”宋挽月舒了口氣,還好,不是送壞消息來的。“欸,不對呀,你剛剛喊我什么?沒大沒小!再說就算來看我,也不能夜半擅闖……”
“宋姐姐!”厲從淵打斷她道:“姐姐現在還沒和離,咱們說話的時候是不是最好先將蠟燭吹滅。
否則我的身影萬一被人瞧了去,恐會與你名聲有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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