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屹禮貌的沖宗愷點頭笑了笑。
“認識一下,”宗愷伸出手,“鄙人姓宗名愷,不知朋友怎么稱呼?”
“宋屹!”
今日宗愷依舊是一副溫和謙遜的公子哥模樣,但這次的姿態卻明顯放的比上次低了許多。
阮伯伯拍下的標王料子確實切垮了。
不過事關名聲與影響力,此事并沒有向外公布。
但就連阮叔叔這個玉石界的傳奇人物都能看走眼的料子,卻被眼前這人隨意瞥了幾眼就斷出了個七七八八。
可見其是有些本領在身上的。
與向上社交時需要第一時間體現出自己的商業價值不同,對于這種階層明顯比自己低的人才,尊重才是第一要素。
這是他從小便接受的教導。
反觀與他并肩而立的阮琳琳,妝容精致,下巴微揚。
不自覺便勾勒出了上流社會中自覺高人一等的幾分傲然與淡漠。
只是當她聽到宋屹爆出自己名字時,不由驚愣的立馬朝兩人看了過去。
“你們……”
“怎么了琳琳?”宗愷見未婚妻面露異樣,不由順著她的視線朝對面的女人身上看去。
嗯?好面善的姑娘!
丁素素有些懵,不過見幾人同時看向自己,她也就跟著報了下姓名。
“你們好,我叫丁素素。”
宗愷一愣,隨即了然。
怪不得瞧著有些面熟呢,原來她就是阮伯父的親生女兒。
阮伯母上次住院的事情他是知道并且經常去慰問的。
也是他在陪同琳琳給得了再生障礙性貧血的阮伯母進行骨髓配型時才知道抱錯的事兒。
不過阮伯父當時忙著尋找合適的骨髓救治伯母,所以直到最近才有了親生女兒的消息。
但不是說她嫁給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小混混嗎?
原以為阮家不可能將企業交給一個沒文化、沒見識,又什么都不懂的鄉下丫頭打理。
阮伯父也明確表示過即使不是親生女兒,他們對琳琳的愛也不會減少半分。
但,誰又說的準呢!
見心上人的面色晦澀不明,阮琳琳心中沒底。
轉頭再看丁素素,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以及她那與媽媽十分相似的溫婉面龐,讓她忍不住更加抵觸起來。
丁長貴夫妻倆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證她絕對不會跟自己搶風頭的嗎?
沒機會細心呵護的女人怎么可能養出這么好的頭發。
長期勞作沒營養的話,也不可能有這么好的皮膚啊!
她現在只是阮家名義上的女兒了。
爸媽的疼愛,隨時都可能發生轉變。
今后仰仗的,也不過是跟宗家的婚約和自己的辦事能力而已。
所以她決不允許自己和宗愷的婚事發生任何意外。
而對面這兩人,他們越是不堪,自己才能越占優勢。
想到這兒,她微微側頭。
露出了抹失落中,又夾雜著幾分故作堅強的微笑。
分外惹人憐惜。
“你好,我是阮琳琳。方便找個地方聊一聊嗎?”
宋屹上前一步,代替嬌妻回答道:“不好意思,我妻子懷有身孕,不宜過度疲勞。我們看會原石就打算回去了。”
“什么?”阮琳琳故作驚訝,“那真是恭喜你們了。”
宋屹瞇了瞇眼,這娘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做作啊!
然而阮琳琳似乎看不見宋屹夫妻的拒絕與不待見,上前一步拉著丁素素的手期期艾艾道:
“對不起,這些年是我不知道自己占了本該屬于你的人生。
我……我知道應該盡快離開的。
只是變故來的太突然,我自己也很難接受的了。
請再給我一些時間。
爸爸媽媽雖然知道了真相,但他們跟我一樣,也崩潰的難以接受現實。
何況媽媽現在大病初愈,她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我離開,我……我也不敢讓她再受刺激。
再等一等,等她情況穩定下來,我一定會想辦法將爸爸媽媽還給你的。”
丁素素臉色蒼白的想要抽回手。
但阮琳琳明顯還覺刺激不夠。
正在她暗中得意地拉著比自己粗糙很多的手繼續“訴衷腸”時,宋屹忽然上前打斷了她。
“阮小姐。”
宋屹握著阮琳琳的手腕強行將自己媳婦的手抽了出來。
“素素懷有身孕的事兒,我想剛剛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你這樣拉著她哭訴她親生父母有多在乎、多疼愛、多離不開你這個養女,可有想過她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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