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之男二你別跑 > 第11章 苗疆來的那位住進東宮了(11)
  各國來的使臣翌日晚上便進宮參加朝會,景泰帝也囑咐幾個未出嫁的公主也一同赴宴了,目的是替女兒們尋個如意郎君,也是籠絡他國達成雙方政治友好的一種手段。

  宴上最引人眼球的無疑是沈懷硯,不光是因為他俊美不凡的外貌,更多是因為他宴上當眾...玩蛇,

  其他人都在勸酒談笑風聲,只有他一臉安然的坐在位置上,任由小白蛇繞著他的手臂,爬到他的脖頸,棕紅豎瞳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蛇信子發出嘶啦嘶啦的聲音。

  嚇得一眾蠢蠢欲動的公主世家小姐們只能望而卻步。

  皇帝在說什么他壓根沒在聽,全程只顧著欣賞斜對面的老婆了,慕云溪今日穿著黛青色團花紋錦袍,頭戴銀冠,儀態萬千,一舉一動俊雅貴氣,徐徐抬眸時淺色的眸子如秋湖,盈盈碎光點綴,好看極了。

  酒氣氤氳得眼角有些發燙,仿佛不經意抬眼往沈懷硯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看,卻撞上了沈懷硯漾開笑意的眸子,他單手撐著下頜,目若朗星。唇角微微勾起,無聲的動了動唇。

  慕云溪頓了一下,看懂了,他說的是酒量這么好啊。

  慕與溪拾起桌上的酒杯朝他敬了杯酒,沈懷硯笑了笑,也拿起酒杯回敬他。

  一旁的慕臨淵今日情緒不是很佳,見著這兩人似是相識,更是滿眼陰鷙。

  不行,這沈懷硯可是苗疆未來的國君,決不能讓慕云溪和這人聯手了。

  他拿起酒杯朝沈懷硯走去,微微一笑,“沈少主,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

  沈懷硯也起身回敬了一杯,“多謝二皇子。”

  慕臨淵故作愉悅的輕笑了一聲,“說起來,我母妃是苗疆木齊王爺之女圖蘭郡主,我與少主應當是表親,該喚少主一聲王兄才是。”

  聽到二人交談,不少人豎起耳朵觀察方向,打探好敵情,方便他們觀測風向,及時站隊。

  容公公看著兩人互動,心里著急,怕沈懷硯被迷惑了。

  偷偷瞧了眼慕云溪,他依舊不動聲色的垂眸盯著酒杯,攥著酒杯的手卻下意識發緊。

  只見沈懷硯默了默,像是實在想不起來了,轉頭小聲向石頭求助:“圖蘭郡主是?”

  石頭道:“應當是您奶奶的他娘的兒子的女兒的兒子的女兒。”

  沈懷硯狐疑:“你是不是在罵人?”

  石頭滿臉寫著我很正直四個字,“您想多了。”

  沈懷硯咂咂嘴感嘆了一聲,“那還真是好稀釋的表親啊,想必綠潭江的水也比它濃上一些。”

  噗嗤~

  場上不知誰漏出一聲笑,這不是明擺著說二皇子上趕著認親嘛。

  慕臨淵臉色難看至極,沒想到沈懷硯竟敢當眾打他的臉,不過是一疆域狹小的小國罷了,竟敢如此猖狂。

  苗疆雖是小國,但實力并不端朝遜色,加之蠱術加成,他國輕易不敢對苗疆出手,多多少少帶著點封建迷信的敬畏。

  容公公喜笑顏開的低聲道:“這沈少主可真是個難得的鬼才啊。”

  慕云溪垂眸看著場中的鬧劇,雖未言語,但眼底笑意輕淺,整個人的氣場明顯與方才大不相同。

  容公公瞧了一眼,暗自掩嘴偷笑,太好了,沈少主與他成為同僚指日可待!

  “都不許跟來,誰敢跟來本王就砍了誰!”

  慕臨淵踉蹌著往太清湖走去,還不許宮人跟著,一行人宮人思量了一番,不敢再跟,只得在外守著。

  宮中絲竹悅耳,觥籌交錯,父皇還召了妙貴人隨駕,無人記得今日是他母妃的忌日。

  還有慕云溪,總有一天他要將他大卸八塊,以告他母后在天之靈。

  待到走近太清湖,卻見那處已有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蹲在湖邊,腳邊放著幾盞蓮花燈,那人正一盞盞將蓮花燈放入太清池中,從束袖中裸露出的白皙腕骨極其惹人眼。

  慕臨淵眼睛微微瞇起,朝那人走去。

  方禾唇角微微一勾,他早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只是他故作不知。

  待人靠近,他雙手合十對著太清湖,“愿我念之人余生平安喜樂。”

  他期待著身后的人詢問他在這里做什么,然后他再故作沒認出他的身份,表現出自己純真善良的一面,讓慕臨淵對自己感興趣。

  但他等了一會,身后都沒有任何動靜,他都快要等不下去了。

  哇~~yue~~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干嘔聲,他還未站起身就下意識回頭,都沒能看清慕臨淵的臉,黃中夾白的嘔吐物如瀑布般朝他的臉上噴來,他甚至沒來得及閉上嘴巴。

  慕臨淵醉得厲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張著血盆大口像河馬一樣哇哇吐。

  感受到酸澀的嘔吐物進入口中,方禾惡心的尖叫了一聲,結果接了更大一口,他只能閉上嘴,側過身子倒向另一邊哇哇吐。

  慕臨淵吐完了,往后一倒,直接呼呼大睡。

  現在暫時顧不得討好慕臨淵,方禾吐完自己惡心的先逃離現場,留下滿身嘔吐物的慕臨淵在地上吹冷風。

  今夜飲了不少酒,慕云溪雖未全醉但也有五六分醉意,一雙漂亮的眼睛含著瀲滟的水光,眼角也紅了。

  慕云溪醉相一向很好,從不發瘋作態,乖乖的坐在榻上等容公公安排他沐浴。

  他洗澡一向不喜侍女伺候,嚴魚和容公公等在屏風外,慕云溪洗完還自己穿好寢衣出來了。

  容公公怕他著涼,先給他披上一件外袍,再給他絞干頭發。

  一切收拾妥當,容公公輕聲道:“可以歇息了,殿下。”

  慕云溪卻是眉頭一擰,朝門口看了一眼,突然站起身往書案走去,“未到時辰,孤...孤要讀書。”

  容公公愣了一下,勸道:“是未到時辰,但殿下今日醉了,還是早些歇下比較好。”

  但是人沒理他,容公公只能悻悻地在一旁伺候著。

  慕云溪拿著書,看似專注,但實際好半天都未翻上一頁,唇線緊抿側臉緊繃,好似有些不高興。

  容公公朝嚴魚做了個口型,“殿下這是怎么了?”

  嚴魚也茫然:“不知道哇。”

  就在這時,院中傳來銀飾碰撞的脆響,輕靈悅耳,一道藏青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沈懷硯壓低聲音道:“殿下還未歇下吧?”

  容公公朝他使了個眼色,小聲回道:“尚未,不知為何醉了也不肯睡,說是要看書。”

  見到朝自己走來的人,慕云溪抿了一下唇,站起身。

  沈懷硯拉住他,“殿下去哪?”

  慕云溪目光不似平常冷淡,而是帶著股稚氣,他不高興的皺眉,“見了,我要去睡覺了。”

  沈懷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是在等那個日日相見的約定,如今見他來了,見了面他便能歇下,沈懷硯心中被熨貼的酥麻酥麻的,恨不得當場將人拉進懷里重重親上一口。

  他忽視容公公探究的目光,牽著慕云溪的手往內室走,柔聲道:“好,我幫你蓋被子。”

  慕云溪不贊同道:“孤...孤自己會蓋被子。”

  沈懷硯噗嗤笑了一聲,雖然這么說,但慕云溪也未推開他。

  他坐到床上,突然嗅了嗅,空氣一股甜香,問道:“你買了何物?”

  沈懷硯從懷中掏出冰糖葫蘆,“給殿下買的,本想著殿下喝了酒吃點酸甜的胃會舒服些,不過殿下要歇下,不能吃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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