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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好徒兒,為師不宣(43)

    “報告:謝寒臣愛意值+8,目前總分值67分。”

    “好了,回去了,你母親該擔心了。”

    謝寒臣抽了抽鼻子:“嗯。”

    正要走時謝寒臣拉住了秦清的手腕,秦清疑惑道:“怎么了?”

    “師父,我想帶母親與父親回莊里生活。”

    “嗯,沒問題。”

    “我們一起……”

    秦清面上一瞬的遲疑,而后換上笑容。

    “好,聽你的就是了。”

    師徒兩便開始朝著九王府的方向疾馳。

    “宿主,這次的男配老板很依賴你啊。”

    “嗯,我知道。”

    “任務基本快要完成,你可別到時候舍不得。”

    “舍不得是真,但路還是要走下去不是?我只期望我走后他能過得好一些。”

    “看來宿主早有安排。”

    秦清沒有回話,與謝寒臣很快就到了九王府。

    “臣兒!臣兒!”

    韓子芳率先出門,急急的走到謝寒臣面前,眼里滿是心疼,嘴上卻帶著責備的語氣。

    “你怎能如此沖動?八年了,為娘時時刻刻都在想你,如今好不容易重聚,若是你再有個三長兩短,你……你是想要為娘的命嗎?”

    韓子芳越說越激動,帶著哭腔的聲音,微微顫抖,她捶著自己的胸口慟哭著。

    謝寒臣跪地認錯:“母親,孩兒知道錯了,求母親原諒。”

    “你發誓!”

    除了秦清,其他人都驚愕的看著韓子芳。

    韓子芳念道:“我謝寒臣,指天發誓,從此以后絕不在想報仇之事,如違此誓,天誅地滅,我父我母永墜阿鼻地獄,不得善終!念!”

    “母親,孩兒不能以你們起這樣的誓,不孝啊。”

    韓子昂也上前勸道:“長姐,臣兒已經知道錯了,你何必如此。”

    韓子芳擺擺手,絲毫沒有要松口的意思:“今日必須要做個了斷,否則他日他再如此沖動行事,我怎生受得了。”

    然后看著謝寒臣:“臣兒,只要你能好生活著,為父為母怎樣都無所謂,念!”

    謝寒臣見母親如此決絕,他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孩兒……都聽母親的。”

    只見謝寒臣舉起右手,中間三指并立,指天而誓。

    “我謝寒臣,指天發誓,從此以后絕不在想報仇之事,如違此誓,天誅地滅,我父我母永……永墜阿鼻地獄,不得……善終!”

    謝寒臣念罷,韓子芳上前緊摟住謝寒臣,她撫摸著他的頭頂:“好孩子,苦了你了。”

    “母親……”

    待母子兩人情緒平復之后,謝寒臣才起身,韓子芳看向秦清,行禮道:“容師父,多謝。”

    秦清微笑道:“不必言謝,他既是我徒兒,我自會護他周全,一切都是分內之事。”

    謝寒臣似是記起了什么,說道:“母親,長風叔叔也還活著。”

    “可當真?你是在哪見到他的,他現下何處?”

    進府之后諸事太多,秦清倒是忘記了這一茬,她神識一掃,果然,這孤長風沒有聽她的,而是帶人在府外埋伏,等候接應謝寒臣。

    謝寒臣回憶著:“那日我去艷樓尋師父……”

    這時,秦清打斷了他的話。

    “臣兒,先出府 ,先出府吧。”

    “師父?”

    “你的長風叔叔現下就在府外呢。”

    韓子芳擔心的看向謝寒臣,謝寒臣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母親放心,先前我與長風叔叔說好的,他知我今日要來九王府,擔心我的安危,故在府外接應。”

    “好,那我們這就去找他。”

    韓子昂上前說道:“長姐,空了本王便去看望你們。”

    “子昂這些年來,多謝你了。”

    謝寒臣對著韓子昂行禮道:“臣兒在這里謝過舅舅了,無以為報,還請舅舅受臣兒一拜。”

    韓子昂扶起謝寒臣:“本王與你母親乃親姐弟,無需至此。”

    然后喚道:“來福,備車。”

    不一會一輛馬車駛來,秦清正欲上車,卻被韓子昂喊住。

    “容公子。”

    “九王爺何事?”

    “本王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秦清抱拳笑道:“艷樓之事,多謝九王爺慷慨解囊了。”

    韓子昂終于想起來了,他指著秦清:“你……你這個……”

    謝寒臣疑惑道:“舅舅,怎么了?”

    韓子昂上前悄聲說道:“臣兒,你這……你這師父不是個正經人,以后離他遠些的好。”

    謝寒臣想起那座艷樓是在勾欄之地,以為韓子昂是說師父去那里買春,未免秦清尷尬,他扯開話題道:“舅舅怎會去那處?”

    蘇果兒一臉懵逼:“子昂,那處是何處?這個艷樓是個什么地方?”

    韓子昂尷尬一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地方。”

    蘇果兒看著自家王爺此時一副笑咧咧的樣子,定是有鬼,她看向秦清,問道:“你說。”

    韓子昂遞來求救的眼神,秦清明了:“喝茶的地方。”

    “哼,什么喝茶的地方,起這么個俗艷的名字。”

    “王妃說得對,正是如此,王爺沒待多久就走了。”

    秦清說時非常自然,蘇果兒自然也就信了。

    她輕輕一笑,那天去他什么都沒買到,就喝了一杯香茶,可不就是個喝茶的地方嘛,拜別了韓子昂之后,秦清這才與謝寒臣上了車。

    馬車剛駛出了府外,秦清就覺著哪里不對勁,好像忘記了什么。

    “握草!”

    “宿主,怎么了?”

    “我……”

    正要說時,秦清兩眼一黑已經暈了過去。

    只能模模糊糊聽見1314與謝寒臣擔心的喊著。

    “宿主!宿主!”

    “師父!師父!”

    ……

    子夜,清若樓秦清房間內。

    謝寒臣摸著秦清發燙的臉頰,繼續汲水用布巾給她敷著額頭,秦清緩緩的睜開眼,坐了起來。

    謝寒臣高興道:“師父,你醒了?覺得好些沒?”

    秦清沒有說話,而是嘟著嘴唇,迷茫的看著周圍,嘴里含糊不清。

    “我……這是在哪?”

    謝寒臣搖搖頭,有些無奈的寵溺道:“師父,我們已經回來清若樓了,這是在你房間。”

    只見秦清低下頭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忽的抬頭眼睛瞪著謝寒臣,指著他:“你是誰!為什么在我的房間?”

    謝寒臣心下一涼,難不成師父又……

    他咬咬牙,說道:“師父……我是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