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212章 末世里的笨蛋美人22

一陣腳步聲靠近他,陸川著急慌忙地將照片放進口袋,故作鎮靜轉過身。徐寒霜目光一直打量著四周,儼然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好奇且震驚地說:“臥槽,這里怕不是感染的吧?”
陸川不置可否。*江逾白拉著她往樓道跑,兩人的腳步聲吸引了不少喪尸,原本緊閉的幾個門,從里面突然打開。將近有四十幾個高級喪尸跟在他們身后,他們看到兩人,像是瞧見了美味的食物,個個流著口水。謝時竹來了月經,身體不適,肚子微微泛疼,再加上沉重的胸口,跑了幾步便氣喘吁吁。她濕紅著眼圈,看向拽著自己胳膊的纖細手指,囁嚅道:“小江,你逃吧,我不行了。”
江逾白腳步停頓住,回頭看了眼一群喪尸,然后在謝時竹面前微微彎下腰。謝時竹有些詫異地說:“怎么了?”
江逾白說:“姐姐,我背著你。”
謝時竹搖了搖頭,“不行,我會連累你的。”
江逾白完全不等謝時竹的同意,修長的雙臂繞到背后,緊緊圈住她的腰,兩只手托住她的臀,往上一扶,謝時竹被迫掛在了他背脊上。她驚呼一聲,連忙伸出手臂抱住了少年白皙的脖頸。江逾白感受到背脊柔軟的觸感,放在她屁股上的指尖微微一頓,耳尖止不住泛起紅。謝時竹下巴搭在他肩膀位置,喘出的氣息傳入他的耳畔,溫熱又帶著幾分濕意。她伸出手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飽滿的紅唇蹭在了他耳尖,焦急地說:“小江,我們去那躲躲。”
江逾白順著她指尖看過去,隨后隱忍住躁動,點了點頭,背著謝時竹快速地來到一個緊閉的門口。謝時竹急忙從他背上下來,嘗試著將鎖著的門打開,而她手心發青也沒辦法將鐵銹的鎖子打開。身后的喪尸離他們越來越近,就差幾米,就能將二人團團圍住,再分配吃掉。謝時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而她的異能遲遲使不出來,這讓謝時竹忍不住哭泣。系統也好奇地問:【宿主,怎么回事,你的異能呢?】謝時竹表面在哭,跟系統對話時,冷笑一聲:“估計是上次那場雨的問題,讓我異能消失了。”
系統愣了愣:【為什么會這樣?】謝時竹沒理會系統,因為這垃圾系統不會提供給她一點幫助,還不如靠自己。江逾白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后,將謝時竹拉到自己身后,從腰間取出槍,對準門鎖,扣動扳機。砰一聲,門開了。江逾白將槍移到快要靠近他們的喪尸,開了幾槍后,牽著謝時竹快速躲了進去。而原本中槍倒地的喪尸在兩秒后,又原地復活,快速站了起來。謝時竹前腳剛走到里面,伸手準備關上門,一只手從外面伸了進來,擋住了她的動作。“啊啊啊!”
謝時竹尖叫一聲,使勁拉上門,因為用了全身力量,那只手掌從胳膊肘處斷了,掉在了謝時竹腳邊。她呼吸一滯,猛地關上門。謝時竹低頭看了眼腳邊的手,盡管手跟胳膊一分為二,但這只干瘦的手還在跳動。“啊啊啊啊,好恐怖!”
謝時竹一邊哭一邊瘋狂抬起腳,用腳底狠狠踩著。幾秒后,那只還在動的手已經被謝時竹踩得腐爛。謝時竹移開腳,看到滿是血的地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而鎖上的門正被外面的喪尸瘋狂砸著,巨大的響聲讓謝時竹停止住了哭聲。她吸了吸鼻子,轉過身看向江逾白,又快速在這座房間掃了一圈,發現這是間更衣室。周圍除了放了些鞋架外,還有擺放整齊的小型換衣櫥柜。江逾白看著快要被喪尸砸開的門,隨手打開了一個櫥柜,指了指狹小的柜子說:“我們先躲進去。”
謝時竹點了點頭,這里是七樓,有幾個窗戶,跳下去估計還沒成為喪尸的食物,人就先沒了。也沒有其他出口,只能這樣了。謝時竹躲進去后,江逾白也緊跟其后,他關上了櫥柜的門。下一秒,從里面鎖著的門被砸開,一群喪尸沖了進來。他們來回奔走,腳步聲越來越近。櫥柜很小,謝時竹跟江逾白面對面,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兩人的呼吸此起彼伏。江逾白的一只手捏住櫥柜門的把手,門縫里透露出光,灑進里面。昏暗狹小的空間里,兩人都互相看著對方。生死未卜。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了對方。謝時竹緊張的胸口在起伏,心跳很亂,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了江逾白的皮膚上。江逾白比謝時竹心臟還要紊亂,他垂眸看著女人泛紅的眼尾,又察覺到她柔軟的胸脯,呼吸突然熱了起來。外面滿是走來走去尋找食物的喪尸,里面的兩人視線碰撞在一起。在命懸一線時刻,產生的恐懼使中樞神經混亂,所迸發出的情緒與悸動,讓人難免有些情不自禁。謝時竹仰起腦袋,而江逾白低下眼簾,彼此幾乎心照不宣地吻上了對方。黏膩夾雜著荷爾蒙,使狹小的空間曖昧微妙。少年微冷的薄唇與女人柔軟的紅唇交織在一起。在聽見外面喪尸的嘶吼聲,兩人的親吻更加猛烈,似乎為了壓制恐懼,又仿佛難以抑制。謝時竹緊緊閉上眼睛,雙手圈住江逾白的腰,收緊了胳膊,睫毛微顫。而江逾白垂眸看著謝時竹,黑色的瞳仁沉如深井,眸底很深。他放在謝時竹腰上的手指緊緊攥成一個拳頭,克制著體內炙熱。突然,喪尸開始將目標轉移至關上十幾個櫥柜,他們依次打開柜子。吱吱地開合聲,讓謝時竹一愣,牙齒不小心咬到了江逾白的舌尖。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蔓延在唇齒間。她急忙掀開眼皮,入目的是少年點漆如黑的瞳孔。謝時竹心跳漏了一拍,臉色突然漲紅,她趕緊遠離了江逾白,縮在他懷里,喘著氣,小聲說:“咬到了你,疼嗎?”
江逾白薄唇輕言:“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