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299章 和親的啞巴公主14

忽然之間,一抹白色粉末灑向他的眼睛。宋硯還未看清女人的臉,粉末進入他的眼睛,讓他被迫閉上眼睛。再次掀開眼皮時,眼前的女人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他手上還捏著女人方才掛在臉上的黑紗。宋硯空出來一只手擦掉還殘留在自己睫毛的粉末,隨即又將粉末靠近鼻尖聞了聞。沒有成功刺殺盜神,宋硯不意外。三萬兩黃金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的。*謝時竹回到客棧時,腿都在發軟。她進到屋子里后,快速換下衣裳,剛起身把反鎖的門打開,宋硯就出現在門口。謝時竹臉色一白,突然不知道宋硯什么時候就在門口。宋硯身上傳來濕意,看來是已經簡單沐浴一番。他俊美的面容滿是柔意,看著女人臉上的汗,唇角勾了一個溫柔的弧度,輕聲道:“怎么出這么多汗?”
謝時竹咽了咽口水,她無法相信這個溫柔至極的男人,就是剛才差點殺了她的人。她沉默幾秒,扯了一個笑,比劃道:“晚上有點熱。”
宋硯點了點頭,從外面進來,然后主動合上門,走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他眼角余光瞥見窗欞邊緣有一個淺淺的腳印,又不動聲色撇開視線。“窗戶已經開了,一會就會涼快,”宋硯轉過身,一臉笑意地看著謝時竹。說完后,宋硯將袍帶脫下,又緩緩褪下外衣。謝時竹趕緊過去接過他的衣服,笑得很是諂媚。宋硯眼角余光漫不經心掃她一眼,瞧見她的笑容眼底微微波動起來,很快便斂住自己的情緒。“時間已晚,早點就寢,明日一早本王還需要上朝……”聞言,謝時竹乖巧地點頭,將宋硯的衣裳疊好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然后又給宋硯把被褥鋪開。一系列做完后,謝時竹身上都冒了冷汗,只因為她能感受到宋硯那股灼熱的目光。似乎是在打量她。謝時竹手臂的汗毛已經豎了起來,她在心里想,今晚宋硯就要動手吧?不行啊,她都努力了這么久,不能白白浪費了。謝時竹遲疑了一會,轉過身走向宋硯的面前,主動勾住他的腰。然后在男人詫異的眼神中,空出來一只手比劃道:“王爺,剩下的里衣臣妾幫您脫了吧。”
說完后,不等宋硯反應,她伸出手急忙去扯宋硯的衣領。宋硯很是輕松地捉住她的手腕,漂亮的眸子里氤氳著笑意,輕聲道:“不用這么麻煩愛妃了。”
聽到‘愛妃’這兩個字,謝時竹不知道為何感覺到有點滲人。宋硯剛松開她的手,外面就傳來一陣躁動,隨即就有人敲了敲門。“客棧里有人丟了東西,所以我們得進來搜查一下…”話音一落,他們也不顧里面的人同不同意,直接踹門而進。外面站著幾個官差,其中幾個人穿著普通捕快的衣服,而最中間的男人穿得比較華貴,腰間有著一把長劍。看起來也比較年輕,與宋硯的年齡差不多,長相清秀,唇紅齒白。外貌跟他的身份不太相符。中間的男人看到里面的人是賢王后,臉上露出一絲詫異,快速施禮道歉:“臣拜見賢王,方才有些失禮,因為太子的令牌丟了,所以臣前來客棧搜尋。”
這是朝廷的左都御史祁子安,年過十八。宋硯微微頷首,語氣很是隨和道:“本王的妃子一直在屋中并未出去,也未曾見過什么可疑人物。”
說完后,祁子安與身邊的下屬對視一眼。但礙于他是六皇子的身份,也不敢隨意進去搜尋,只能施禮離開,去下一個房間。他們走后,宋硯合上門,外面還傳來太子的聲音,語氣莫名有點興奮。他對祁子安說:“聽說鬼帝剛才出現了?你們要是捉到他的話,可別傷到了他。”
祁子安看著異常興奮的太子,沉默了許久,“啟稟殿下,鬼帝不是一般人,臣根本捉不到他。”
說完后,太子突然有些悶悶不樂。宋硯鎖上門,將外面的聲音隔斷開來,他看著還傻站在一邊的女人,笑了笑說:“該就寢了。”
謝時竹聽話地躺下身子,跟之前一樣睡在最里面,留給宋硯一個空位。宋硯躺下后,沒有像上次那樣很快入睡。他不睡,謝時竹更不敢睡,就害怕宋硯在她睡著后,給她一根毒針。在謝時竹困得實在不行的時候,宋硯輕輕靠近了她。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藥草味后,謝時竹猛地清醒,渾身僵硬。在她以為宋硯想辦法弄死她之時,宋硯卻只是將胳膊放在了她腰上,然后側過身子,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又在一分鐘后,進入睡眠。她耳邊傳來男人平穩的呼吸聲。謝時竹緊繃的身體終于松懈了下來。也敢閉上眼睛睡覺。這會謝惜應該已經拿到了太子的令牌了吧。剛才她在返回客棧的時候,將令牌放在了約定好的一個地方。雖然不知道謝惜要這個令牌干什么,但以謝惜現在的情況,她拿這個令牌是為了北漠。畢竟現在謝惜還不是個戀愛腦,跟她一樣有偉大的抱負。翌日,天色稍微亮了一點,宋硯已經清醒。他剛掀開眼皮,就感覺到身上有東西,俊美的五官瞬間騰起一層警惕心。轉過頭才發現,是謝時竹的手跟腿搭在自己腰上。謝時竹睡相其實不太好,跟她平時的大家閨秀相差甚遠。女人櫻唇微微張開,雙眼緊閉,睫毛無辜垂下,巴掌大的小臉像是完全放松。不知為何,宋硯覺得這樣的謝時竹好像才是真的她。謝時竹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便是男人黑沉的眸子,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因為在夢里,她就是夢到宋硯在發現她是細作后,將她胳膊跟腿都卸了下來,然后做成了人.棍。醒來后,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夢中那個拿著刀,一臉鮮血又陰鶩至極的男人。系統吞了吞口水:【好可怕,宿主你不會預知到未來了吧?】謝時竹很快調整好情緒,緩緩坐起身,朝宋硯露出一個笑,然后比劃道:“王爺,是不是該返回王府了?”
宋硯的聲音還帶著晨起的沙啞,“嗯。”
謝時竹掀開被子,下榻后,給宋硯將衣裳拿到他面前。又在宋硯起來后,任勞任怨給他穿上,低下頭仔細給男人系著袍帶。宋硯垂眸看到的是女人微微發顫的睫毛,以及鼻尖的一顆小痣。現在的氣候好像真的有點炎熱,他的王妃似乎熱得鼻子額頭都是細汗。宋硯唇角掠過不易察覺的弧度,這是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的異樣。很快,兩人從客棧出來,租了一匹馬起程回府。這會天色不是很亮,宋硯要上朝,所以讓謝時竹坐在馬背上,自己則是在她身后坐下,先把謝時竹送到府中,自己再去上朝。兩人坐在一匹馬上,謝時竹如坐針氈。男人冷硬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后,偶然還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聲。竟然不是很平靜,比她的心臟跳動更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