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 第328章 影后的職業替身1

他聞到女人身上濃烈的酒味,眼中有一絲無奈,橫抱起她,柔聲問:“時瑾,你喝多了?”
謝時竹勾著他的脖子,盯著男人看了許久,翹起唇角:“我沒喝多。”
宋硯輕輕把她放在榻上,慢條斯理解開女人身上繁瑣的袍帶。很快,謝時竹只穿著紅色的里衣,又被他抱在腿上。隨后,宋硯又讓宮女端來可以緩解難受的湯藥。宮女端著藥湯進來,他順勢接過。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捏著勺子,正仔仔細細給謝時竹喂著湯。有些許溢出來,他取出帕子,不慌不忙擦掉她唇角的水漬。謝時竹原本還有些暈的腦袋,喝了湯藥后逐漸清醒。可此刻,面前的男人似乎與自己記憶中的人重合起來。就像是她在上一個世界,沈瞻也是這樣,在她懷孕期間,吃不下飯時,端著碗一口一口喂她。謝時竹嘆氣,看來得快點坐上主神位置,才能解開這困擾她許久的憂慮。忽然,她捉住了男人的手腕。宋硯微微詫異,輕聲詢問:“你酒醒了?”
謝時竹笑了笑說:“朕根本就沒喝醉。”
隨即,在宋硯微怔期間,拽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拉到自己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說:“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
宋硯無奈一笑,將碗隨手往旁邊一放,聲音溫柔至極:“好。”
*過了幾天,謝時竹也如同所有皇帝一樣,被大臣們催著納妃。謝時竹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睥睨著這些臣子,櫻唇輕啟:“朕的家事輪不到各位的指點。”
底下的臣子面面相覷,畢竟皇上提到的不是‘后宮’而是‘家事’,這是把后宮的一個男妃當成了家人。很快,這句話傳到了宋硯耳里。此刻,宋硯正在給院子里的花澆水,面容溫和,整個人慵懶悠閑,似乎很滿足現況。宋葉跑過來,把朝廷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宋硯。宋硯握著花澆的指尖頓住,原本就溫柔的眉眼,瞬間蒙上了一層欣喜。原來被寵是這種感覺。*北彥第三年。女帝時瑾徹底改了所有規定,歷年來只能男子參加科舉。從此刻開始,男女平等,同樣可以參加科舉,無論什么官職,女子亦可以任職。*謝時竹在看著奏折時,宋硯在她旁邊研磨。忽然之間,四周開始晃動起來,她一怔。心想,地震了?宋硯條件反射的先是將她護在懷里,盡管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男人依然從容不迫。他說:“時瑾,我們先出去。”
謝時竹在他懷里點了點頭,隨即,宋硯直接橫抱著她,帶著她迅速從殿里出去。可突然之間,宋硯像是逐漸一點一點抽離,摟著她的手緩慢松開。謝時竹愣了愣,從男人懷里下來,等她轉過身的時候,地震已經消失,連帶著宋硯也毫無蹤影。系統目瞪口呆:【宿主,怎么回事?】謝時竹剛開口說話,她眼前一片空白,刺眼的光照在她眼里,使她迅速合上眼皮。再次睜眼時,她已經回到了快穿界的空間里。耳邊聒噪不堪,似乎是其他任務者在大廳討論的聲音。謝時竹揉了揉眼睛,在四處打量一番,發現這些任務者紛紛向她投來眼神。她微微蹙眉,并沒有理會。而是回答了系統的問題:“你還記得一件事嗎?”
系統有些懵:【什么事?】謝時竹沉思幾秒道:“之前我在任務大廳,你說你好像看到了江逾白。”
系統點了點頭:【當時人太多了,可能是我看錯了。】謝時竹似笑非笑說:“你沒看錯。”
系統嚇了一跳:【那怎么回事?】它剛問完,管理眾多任務者的管理人員出現。管理者將聚堆的一群人迅速派去各個世界,待人群散盡時,那人看了謝時竹一眼,說:“你是謝時竹?”
謝時竹淡淡的‘嗯’一聲。管理者上下打量她一番,女人美貌很張揚濃烈,有種攻擊性的美感。“嗯,你目前已經到了第一名,再維持幾次世界后,就可以參選主神了。”
話音一落,系統比謝時竹更激動,在她的意識里手舞足蹈。系統尖叫道:【宿主,你真的有可能成為主神,茍富貴勿相忘!】只要謝時竹成為主神后,那它就是主神的助理,兩人完全不用做任務,生活簡直不要太滋潤。相比于系統,謝時竹沒有多么驚訝,平淡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后,她的目光放在主神的那扇門上,眼神透露出野心。*沒一會兒,謝時竹便傳到了下一個世界里。等她接收了劇情后,在心里嘆了很長的一口氣。報應來了。以前是別人當她的替身,現在是她卻成了替身。而且面對的人比宋硯更變態。看來這保持第一名還挺難的。系統安慰道:【宿主,辛苦了。】謝時竹冷笑一聲:“不辛苦,命苦。”
系統:“……”破碎聲響起,巨大的聲音讓謝時竹臉色一白,她睜開眼睛迅速入戲,縮在墻角,雙手抱在胸前。謝時竹抬眸看著眼前一手遮天的陰鶩男人,牙齒打顫,怯懦開口道:“裴先生,今天我不是故意推的易薇小姐,我真的不是,求您放過我。”
她是一個跑龍套的演員,也是一名職業替身。由于長相身材任何都與易薇如出一轍,所以被選為影后易薇的專業替身。只要易薇演到比較危險的戲,都是她來替易薇來完成。今天在演戲的時候,謝時竹確實是故意推的易薇,只因為易薇嘲笑她只能當一輩子的替身。無論在拍戲還是現實中,她就是活在易薇的影子里。可就是這一推,惹怒了易薇的喜歡者之一。沒錯,之一。易薇是女主,所以男人都愛她,女人都嫉妒她。謝時竹也是其中之一,因為喜歡裴先生,所以對易薇產生恨意,再加上易薇的嘲諷,實在忍不住地推了她。況且她與裴斯的關系比較復雜。系統思考幾秒說:【不復雜的,宿主,你跟裴斯是床伴關系。】謝時竹:“……”裴斯摔碎的是別墅大廳的一個古董花瓶。他居高臨下睥睨著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女人,唇邊溢出輕蔑的笑。裴斯蹲下身子,大掌扣住女人消瘦的下頜,特意抬起一點,讓她與自己對視。男人嗓音低沉,暗啞又帶著不容置喙:“謝時竹,你什么時候學會了撒謊?”
謝時竹眼睛騰起霧氣,楚楚可憐,她知道,裴斯可以找到自己推易薇的證據。在男人質疑又不寒而栗的注視下,謝時竹咬了咬唇開口道:“是,我是故意的,易薇說我是她一輩子的替身,我知道,在裴先生心里,我不過是個替代品……”她聲音柔弱無力,與她的外表一模一樣,都是清純小白花類型。一邊說,她的淚水順著眼角緩緩流下,又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滾燙至極。裴斯微微蹙眉,看著她和易薇相似的容貌,許久也一言不發。謝時竹合上眼皮,頹然一笑:“但我是人,不是一個畜生,哪怕是一只狗或者貓,被人打了也會還手,我也有我的尊嚴……”裴斯凝視著她的滿臉淚痕,心臟有些不舒服。她的一瞥一動,都完全復刻了易薇。況且,謝時竹是他女人,愛他宛如生命,很有可能是為了吃醋做出這種行為。是啊,他的女人自然是個人。裴斯一言不發,移開了手,不疾不徐道:“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非把你的手剁了。”
他的語氣很平淡,宛如在說‘你吃飯了嗎’這種家常話。但謝時竹知道,這人腦子有問題,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就算做出這種事,他也受不了任何制裁,因為裴斯就是個真正的神經病。系統松了一口氣:【宿主,他沒對你做任何事情,太好了。】確實,在原劇情中,僅僅因為推了易薇一次,謝時竹就被裴司折磨得不成樣子。謝時竹緊繃的身體也松懈下來,移開了抱在胸前的雙手,也不再害怕恐懼。她這一舉動放在裴斯眼里,成了對他的不尊重。隨即,男人重新捏住她的下巴,薄唇靠近她的紅唇,猛烈地吻上,又在謝時竹恐懼時,咬了她唇角一下。疼痛蔓延在她的神經上。裴斯這才放開了她,男人的薄唇也染上了她的血,出色的五官以及冷白皮膚,此刻宛如吸血鬼一般。系統實在不理解:【宿主,原主真喜歡這精神病?】謝時竹沉默了一會說:“我也不確定,我再看看。”
系統:【……】裴斯站起身,打了個響指,不遠處站著的幾個保鏢緩緩走了過來,隨即朝謝時竹說:“謝小姐,私人醫生在三樓等您。”
沒錯,每次被裴斯折磨后,都會有私人醫生來給她治療。真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不過,咬破唇角這種事,對原主而言,跟惹怒裴斯的折磨程度比起來,微不足道。很快,私人醫生給她嘴角上了藥。等她返回大廳的時候,裴斯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謝時竹松了口氣,走到了一間屋子里,緩緩躺下,沒一會閉著眼睛就進入了睡眠。翌日。她洗漱完,打算去劇組拍昨天暫停的戲份。剛從臥室出來,看到一個男人,他身穿白色的毛衣,頭發柔軟。無論五官還是身材都異常出挑,深邃的眸子含著笑意,手上正端著盤子,上面擺放著早餐。男人看到她后,眉眼染上笑意,放下盤子,不疾不徐地走過來,又溫柔地揉了一下她的頭發。聲音低沉又有磁性:“醒了,來吃個早餐,我送你去劇組。”
系統目瞪口呆,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隨后震驚道:【宿主,這不是裴斯那個神經病嗎?】謝時竹點了點頭,確實是裴斯,又好像不是。長相一模一樣,但氣質完全不同。謝時竹遲疑了一下,輕聲呢喃:“裴斯……”話音一落,男人臉色微沉,表情僵硬了許久,隨后往謝時竹破了的嘴角看了一眼,眼神露出些心疼。“抱歉,他是不是又傷害你了,他總是時不時出來,”男人抱住謝時竹的腰,聲音帶著愧意道,“我這病好像又嚴重了,以后會加重藥量……”系統:【???】謝時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