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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3章 風月女配民國種田(14)

    次日,徐茵借著青磚不夠、出庵采購,早早進了城。

    城門口有好些背著槍支的警察,正挨個盤問。

    徐茵猜到原因,倒也不慌。

    輪到她時,警察先是查看了她的身份證,然后問:“進城干什么?”

    “我有營生在城里。”

    “昨天來過嗎?”

    “來過。”

    “幾點來的?幾點走的?”

    “中午來的,傍晚走的。”

    不止豐碌,全城百姓都在猜,且很多人都猜得跟真相無比接近,明面上不敢說,暗地里都在拍手叫好。

    她打算今天帶小吳去選址買地建廠房,一上樓就看到小吳頂著一雙熊貓眼、眼底布滿血絲、下巴冒著胡茬欣喜若狂。

    徐茵覺得她這也算是為全城百姓做了件好事。

    而假藥的利潤,依她看300%都不止。

    “念過書嗎?會寫字嗎?”

    “先生您來了1看到她,豐碌兩眼閃著八卦的光芒,迫不及待和她分享今早聽說的大瓜,“先生,您昨天走得早,還不知道吧?昨晚城里出大事咧1

    吳老:“……”

    “啥事啊?難怪城門口有警察在盤問。”

    所以,最好的杜絕辦法,便是研制出社會需要的平價西藥,讓資本沒有漏洞可鉆。

    來到藥館,吳老正在接診,豐碌拿著雞毛撣子一邊清潔柜面灰塵,一邊跟排隊候診的顧客聊得熱火朝天。

    “我確實還想再試試新藥的配方。不過我不想去藥廠,我想自己搞。哪怕這條路前途未明、哪怕會撞得我頭破血流,但是……我不想埋沒了留洋期間學到的知識。我想替我的民族盡一份力1

    資本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它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象自然害怕真空一樣,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徐茵心里給他豎了個大拇指:猜得八九不離十。

    吳安平哭笑不得:“爺爺,您怎么會這么想?我與東家如今是合伙人,我出技術、他出錢買地建藥廠,我倆是合作關系,我比誰都希望我們的藥廠能順利開辦。”

    徐茵聽豐碌嘮了一通八卦,就上樓給吳安平施針了。

    “……”

    吳安平被徐茵這番話激得血性上涌,激動地差點從床上摔下來:“真能盼來這么一天?”

    “你能這么想就對咯1

    吳安平躺下后,閉著眼享受徐茵的施針,以前他從未覺得,針灸是一件這么享受的事。

    看到徐茵,吳安平感激地站了起來。

    但盡管如此,他心中對于西醫、西藥的尋夢之火,依然不滅。

    “往后,你有什么打算?還想進藥廠當技術顧問或研發員嗎?”

    這個想法和徐茵的盤算簡直不謀而合呀!

    “念過幾年私塾,會寫字。”

   &n nbsp; “何止城門口啊,挨家挨戶都在盤查呢1豐碌跟著她來到內堂,轉述起聽來的消息,“大毛賣報的時候,聽說好幾家藥廠昨晚集體走水,現場留下了很多字條,都寫著‘昧良心天理難容’什么的。我們猜啊,是不是那幾家藥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俠義之士看不下去就出手了。”

    徐茵笑容篤定:“那必須能1

    見孫子轉頭又和東家商談起辦廠方案,吳老抽了抽嘴角,這世道他是真看不懂咯!

    不過他擔心孫子的沖動害了東家,晚上祖孫倆獨處時,他語重心長地對孫子說:“阿平啊!不論做什么,都要記得,你的病是東家治好的,別害他進火坑啊1

    “好!我跟先生您一起干1

    “那肯定的。爺爺,您不知道,東家不僅精通中醫,很多西醫、西藥知識他都懂,跟他交談,我收獲好大,您看,這是我下午與東家商討時做的筆記,對了!聊到新藥時,我當時有個靈感,好像記在這里了……對對對!就在這兒……爺爺我不跟您聊了,我突然有了個新思路,您先睡吧!不用等我1

    吳老得知這個計劃,吃驚得下巴差點脫臼:“辦廠?還是西藥廠?是你們瘋了還是老頭子我瘋了?”

    但假藥的出現,反應了一個現實問題——社會對西藥的需求以及西藥的稀缺。

    待針灸結束,徐茵拔掉他頭上的針,笑瞇瞇地問道:“那跟我合作怎么樣?我出錢、你出技術。咱倆合伙辦一家西藥廠。爭取不久的將來,咱們國家不靠進口、不看那些大國眼色,也能用上西藥,而且是平價的、老百姓用得起的西藥!更甚至,還能像中藥一樣接到一份份出口訂單!壯大我民族經濟1

    “今天是療程的最后一針,后續如果沒別的癥狀,就不施針了,但藥還得再吃幾天。”

    好幾家藥廠倉庫莫名起火,藥廠老板齊聚警察局,要求盡快抓出縱火犯,一天沒抓到,一天不敢生產,擔心再來一把火怎么辦?

    現有藥廠都半死不活、快開不下去了,這兩人竟然還想投資辦藥廠,而且還是配方在腦子里還沒研發出來的西藥廠,該說他們無知者無畏呢,還是蠢?

    連續幾天的針灸治療和中藥調理,他的狂躁癥沒再發作過,相反,平和得跟正常人沒有兩樣,徐茵上來的時候,他正捧著一本留洋讀書時的課本在看,桌上一堆瓶瓶罐罐試劑瓶。

    “爺爺,之前是我鉆了牛角尖,這陣子沒人給我壓力,反而讓我冷靜下來,經過反復演算和小規模實驗,我已經有眉目了,就差臨床實驗驗證我這個方案。”

    “聊啥呢?”徐茵走進去。

    “照著這上面的字寫一遍。”

    《資本論》里有段話很發人省醒:

    供求的極度不平衡這個問題一天不解決,藥廠恐怕永遠不會收手。

    “……”

    這不是睡前祖孫倆談個心嗎?怎么談著談著又起來去秉燭夜書、玩他的瓶瓶罐罐了?

    次日,徐茵拎著一個小皮箱來到藥館,里頭是準備買地的大黃魚。

    徐茵接過毛筆寫了一行“昧人心者天理不容”,就被放行了。

    “是,爺爺也是這么跟我說的。”

    “先生1

    “你這是……”

    “東家!合成了!新藥合成了1

    “……”

    差點以為他瘋病復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