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之我的任務就像經歷輪回一樣 > 第206章 鬧事
  “事情都處理好了吧?”

  “大人放心,不管是誰來詢問,都會是我們設想的那樣,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很好。”

  這樣的對話過后,整個房間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這邊,許暮寒望著一望無際的田野,眼里有些凝重。

  “將那些東西拿出來。”

  在許暮寒的吩咐下,旁邊的衙役將手里拿著的東西全部一件件拿了出來。

  “亦凌,你和我一起站在一旁仔細觀察,然后你挑選一些人,穿上這些衣服,下到那些田野里搜尋,其余的人,離開這里,越遠越好。”

  收到命令后,亦凌選中幾個身手不錯的幾人,開始將地上的那些東西穿在身上。

  這是許暮寒找人按照自己腦中的防護服樣式做成的簡易防護服。

  雖然因為沒有特殊材質,但用來遮擋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是可以的。

  亦凌雖然很想知道許暮寒做出這樣的原因,但看到許暮寒一臉嚴肅的表情,亦凌就不再回答。

  當那些衙役穿好防護服下到田地后,一瞬間,一群漆黑無比的昆蟲就瞬間從田地里飛出。

  “果然是這樣。”

  許暮寒雙眼微微一凝。

  “就算最近的天氣有些熱,但也不會有那么多成群的蟲蟻,這樣的數量,對于盛夏來說都超了。”

  亦凌看著面前這樣的畫面,一臉震驚。

  “這就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可見,這一切都是人為。”

  許暮寒雙手微微收縮,雙眼瞬間被寒冰所覆蓋。

  真是好樣的,為了擊垮我,竟然如此草菅人命,難道幕后黑手就不怕一切脫離自己的掌控,然后造成不可磨滅的災難嗎!?

  “主子,你可是知道什么了?”

  亦凌這下是憋不住了,連忙詢問許暮寒。

  “剛才那幅畫面你也看到了,而且你也知道那些飛蟲在這里出現十分不合理,所以,我就想到一種依附于人體生存的昆蟲。”

  許暮寒用著十分低沉的聲音細細道來。

  “人皮蠅,是一種將卵產在蚊子身上或者直接產在人的衣物上,是蒼蠅的一種,但我們見到的,大概就是借助蚊子吸血的特性進行傳播,當那蟲卵接觸到人體的皮膚表面,人體那持續且恒定的溫度,將成為天然的溫房,當幼蟲從卵孵化出來后,就會往人體的皮下組織開始打孔鉆入,在行進的途中,因為它身上遍布許多尖刺,所以它會分泌一種液體,用來麻痹人的痛覺,所以許多人都會悄無聲息地被寄生到卻沒有任何感覺,只有它成長到一定程度,將人的皮膚撐開到一定程度,形成血洞時,人才會有所感覺,就像那躺在醫館里的那五個人一樣。”

  許暮寒用著十分平靜且平淡的語氣,說著讓周圍人汗毛立起的事情。

  “照大人所說,那我們豈不是也會被那所謂的人皮蠅感染上!豈不是危險了!”

  一個在旁邊聽著許暮寒說話的衙役,十分驚恐,那一瞬間就感覺自己身上就有人皮蠅一樣。

  “不必擔心,一般這個玩意兒出現的地方只會在別國或者牧區,我們大殤朝很少見。”

  按照許暮腦中的記憶,這人皮蠅大部分出現在北美洲、中南美洲、非洲以及中國牧區,而大殤朝所處的位置雖然有些改變,但大部分都是溫帶季風氣候,不會出現這些只會在熱帶氣候出現的東西,可見,是有人花了大價錢將那些東西投放到這里的。

  “亦凌,現在源頭找到了,你現在立馬帶人去搜搜有沒有人這段時間跟那些他國商人接觸過,還大量購買某些東西,然后去通知那些醫者,讓他們順著人皮蠅方向對那五個人進行治療,如果那些醫者不知道,就告訴他們牛蠅,想必他們會明白的。”

  就在許暮寒安排亦凌他們接下來的事情時,突然一個衙役正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大人不好了!城南方向又有同樣的患者,雖然程度比那五個人輕微,但人數上占了很大比例,而且不知道從哪里傳出,這些都是上天來懲罰罪人才會投下的懲罰,因為罪人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段達到免于處罰,所以這些手段就被反射到其他人身上,他們還說,還說......”

  說到后面,那衙役越來越小聲。

  這讓亦凌眉頭一皺,“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現在的時間十分寶貴,你還不快說!”

  因為有了亦凌的催促,那衙役最后開了口。

  “他們還說,這些事情都是因為大人來到這個冶雨城才開始的,所以,那個罪人,就是大人......”

  那衙役說完,眼神小心翼翼地瞟向許暮寒的方向,深怕許暮會暴怒。

  沒想到,許暮寒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原來是為了這個目的才搞出這樣的事情,看來在我來到這個冶雨城之前,那些人就已經布好局了,現在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走吧,我們去城南看看,只怕應該會有些收獲。”

  許暮寒說完,深深地看來亦凌一眼,見到亦凌點點頭后,就直接牽過衙役手里的韁繩,十分利落的翻身上馬,風馳電掣地跑向城南方向。

  而在許暮寒的身后,亦凌也騎著一匹馬,緊隨其后。

  “一定是那個人,大家伙們想想,這些人變成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只怕在好幾天之前就已經受到了天災,但我們一直生活在內城之中,怎么久以來我們之前都是相安無事,怎么現在突然冒出那么多事情來,只怕就是因為這次來冶雨城就值的許大人,除了他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一個穿著樸素的大漢,操著一口地道的方言,情緒激昂慷慨地想那些耳根子軟的百姓洗腦著,因為他說話很有水平,就算剛開始有人不信,但聽完那一套說辭后,也變得深信不疑。

  又加上,在人群里面還有好幾人在與他一起打配合,這樣也大大增加了洗腦的進展。

  等許暮寒來到城南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大漢正站在前方,不斷游說著,眼神極好的他,在人群里也看到那些不斷當說客的攪屎棍。

  “亦凌,讓他閉嘴。”

  “是,大人。”

  亦凌直接拿起藏在馬腹部的弓箭,抽出一根沒有槍頭的箭羽,對準那臺上還在不斷游說的大漢。

  “所以,我們應該......”

  就在那大漢看地下的百姓都被自己說動,就打算接說出自己最后目的時,一道十分凌厲的烈風直直的穿過大漢的臉頰,釘入后面的木板之中。

  那一瞬間,那大漢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野雞,死活的發不出聲音。

  這時,大漢感受到自己的臉頰上突然多了一絲溫熱的觸感,用手一摸,低頭一看。

  哦,原來是血,我的臉頰原來受傷了。

  大漢看著后面死死釘入木板之中的箭羽,頓時兩眼一翻,直接過去了。

  可憐見的,一個三尺男兒,最大的弱點竟然是暈血。

  “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暈了過去?”

  “不知道?難道又是什么把戲不成?”

  百姓看到暈倒在臺上的大漢,不免得流露出疑惑與驚慌,開始相互交頭接耳著。

  因為角度問題,所以臺下的百姓沒有看到那箭羽射向大漢的畫面,雖然有聲音,但臺下的聲音也是嘈雜不堪,那箭扎入木板的聲音也被蓋過了,所以也沒有注意到。

  就在百姓們有些六神無主的時候,許暮寒下了馬匹,拍了拍就近的一個百姓。

  “這里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都要圍在這里?”

  許暮寒用著自己精湛的演技,演繹出自己完全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剛剛來這里,希望給他解釋解釋。

  “許許許許大人!!!您怎么來了!”

  因為那人的驚呼,讓周圍人的目光都超這邊看來,看到真的是許暮寒的時候,在場的百姓恨不得趕緊溜走。

  雖然他們因為那個大漢的演講,開始對許暮寒有所懷疑,但許暮寒這段日子里做的事情可不假,就算有些人相信了,但大部分人還是認為許暮寒不是那樣的人,但就算是內心相信許暮寒,但那些人看到許暮寒后,內心頓時生出一股慚愧的情感,感覺剛才的自己應該直接走,不應該留下聽那人胡扯,從而生出對許暮寒的慚愧與背叛之情。

  “是因為那人說他知道這次蟲子病的真相,所以我們大家才會站在這里聽他的講話,許大人,您搞清楚這些東西到底是怎么來的嗎?還有,那些得了蟲子病的人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被許暮寒拍了肩膀的那人,一見到許暮寒,雖然介于民見官有一種天生的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完。

  “這件事本官已經查明原因到底是什么,所以還請大家伙放心!”

  許暮寒那信誓旦旦自信非凡的樣子也感染到了周圍的百姓,竟然讓那些百姓奇跡般地冷靜下來。

  這時,人群里還有人想要改變事情的走向,想要繼續慫恿那些百姓,但直接被眼疾手快的衙役直接拖走,沒了那些人的阻撓,那些百姓很快就恢復自己的思維。

  “只是因為這件事情解釋起來有些麻煩,本官只能簡單說一下,大家伙應該都見過蒼蠅吧!”

  “當然了!”

  百姓們異口同聲地說著。

  “這次的蟲子病其實就是蒼蠅長在了人的身體上而已,只要大家伙仔仔細細的洗澡,勤換衣服,就不會得這樣的病,而且這樣的病是不會傳染給其他人的。”

  許暮寒說完發現還是有人不信,就繼續說著。

  “如果你們不信,那本官可以讓你們親眼看看這個病到底是什么。”

  聽到許暮寒這樣說了,百姓也不再糾結,直接跟著許暮寒來到醫館,想要見識一下,許暮寒到底要怎么給他們眼見為實。

  許暮寒特地挑選了一位輕度寄生的患者,讓他在那些百姓面前裸露自己有著血洞的手臂。

  “看起來真嚇人。”

  “這么多的洞,感覺好痛。”

  因為近距離觀察到,百姓又開始議論了。

  之后,許暮寒從那里找來兩個極細的鐵簽,用白酒擦拭以后,戴上大夫特地為自己準備的羊腸手套,就準備開始操作了。

  “這條手臂上一共有十幾個洞,說明,這里面有十幾條蟲子,現在本官親自操作,將其中一條蟲子給拉出。”

  雖然許暮寒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憑借著修煉內力對人體構造的熟悉,以及借助內力達到一些常人所不能做到的精準事情,所以許暮寒很容易的就將其中一個血洞的蟲子拉出。

  鐵簽小心翼翼勾住里面的某一個地方,輕輕的將其拽出,這樣的過程大約持續了一兩分鐘,之后,一條碩大的充滿尖刺的白色蛆蟲出現在眾人面前。

  “王大夫,之后你來吧。”

  許暮寒將手里的簽子交給王大夫后,拿起那張紙,將放在紙上面的蛆蟲往百姓的眼底下過。

  “所以,就是這樣的東西在作怪。”

  許暮寒十分有耐心的將那蛆蟲一個一個給百姓看過去。

  “這么一看,感覺跟我家牛身上長的蟲子很像。”

  “對哦,被你這么一說,我當時去你家看到過,確實很像。”

  旁邊的百姓聽到他們的話,十分好奇地詢問,就得到牛蠅這個詞。

  這下被完全科普完畢的百姓終于明白這個病只是看著嚇人而已,處于一種懷疑別人的慚愧,那些百姓紛紛提出告辭。

  “許大人,我家孩子好像在家里哭著喊我,就先告辭了。”

  “我爹讓我去割豬草,所以也先走了......”

  “我家里.......”

  雖然因為一時的演講,蠱惑了那些百姓的心,但那個用來蠱惑別人的人不見后,許暮寒又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自然他們會更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真相,所以都開始找借口從這里離開。

  其實,百姓雖然十分容易被洗腦,但也不代表他們沒有自己的思考與智慧,他們也是有著自主的想法,所以這段時間許暮寒的作為都被他們看在眼里,自然也不會太過相信。

  很快,這些被圍在一起的圈子逐漸開始消散。

  許暮寒看到那些百姓走后,原本笑著的臉,頓時暗沉下來。

  拿起旁邊衙役遞過來的濕毛巾擦了擦手后,朝著一處昏暗的地方走去。

  該去看看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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