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啟程回宮的時候,沒有出什么意外,官道上的雜物也被清理干凈了。
回到宮里,初月才發現自己的合作對象還沒回來。
等了幾天合作對象還是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怎么和皇上說的,這么長時間也沒有問過。
初月參加了幾次宴會。
好幾天了都。
合作對象要是掛了的話,她不是還要費勁去找,還是直接讓任務對象做女皇得了。
初月湊著下巴思考。
被初月惦記的鳳蘅宣確實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麻煩,一時間脫不了身。
鳳蘅宣在小院里找到了地道。
地道很黑,里有味道不是很重的燃油,要是沒有聞出來,貿然拿火把下去,地道會立刻燃起。
地道一邊的人就會看到動靜,立馬跑。
幸好鳳蘅宣謹慎些兒。
在逐風要打火把的時候阻止了。
他們抹黑下去。
地道開頭不大,僅能一人彎腰進去,到中間會越走越寬。
走了大概一刻鐘的時候,眼前出現光亮,鳳蘅宣出來后發現居然是一個亂葬崗。
幾枝枯小的樹枝,飄著白紙,墳頭歪七豎八的豎著墓碑。
鳳蘅宣沉沉的看著這個場景,雖然看起來很亂,沒什么特別的。
但是仔細看卻是一個陣法。
鳳蘅宣帶著逐風幾人走出來之后。
鳳蘅宣自詡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這里的場景依然讓他憤怒。
滴著水的山洞里,空中吊著幾個大籠子,每個籠子里裝著一個衣不蔽體的少女,少女昏迷在籠子里。
像是牲畜一樣。
周圍沒有多少人看管,也許是覺得這些少女逃也沒有辦法逃。
“主子,這.......”。
逐風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又移開眼。
他們帶的人不夠,貿然救下這么多還在昏迷的女孩,他們也帶不走。
好在他們來的時候通知了皇城那邊的人。
希望他們能趕快點兒。
“先走”。
“是”。
鳳蘅宣讓逐風帶幾個人,他帶著幾個人分開摸摸地形。
這個地方還挺大,從關押女孩的地方朝著里面走去,守衛多了起來,粗略看下來大概有四五十個人在活動,聽呼吸聲應該不下百人。
且個個都是武力值不低的樣子。
鳳蘅宣避開人,在一間房間里,找到一個暗格,里面是一個賬本,里面密密麻麻記錄了女子進到了哪些人家里。
鳳蘅宣不敢多呆,帶著逐風他們原路返回。
他們要行動快一點兒,他出來的時候拿走了,要趕到他們發現賬本不見的時候控制住那里。
好在這里離皇城不是很遠,他行動前,給父皇寫了密信。
等到他們的人來了的時候,鳳蘅宣讓逐風帶著人立馬去那里。
可是他們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發現的太快。
密道在逐風打開的時候,突然爆炸。
他們只能繞道過去,帶人過去的時候,那里亂糟糟。
逐風帶著人往里面去,那里的人逃走了一大部分,只留下了幾個人在毀尸滅跡,正在燒著大部分的東西。
可能是走的匆忙,意識到帶不走那些女子,他們還是逐風上次看到的樣子,只不過更虛弱了。
救下來十五名女子,其中有四個已經沒氣了。
其他的也是奄奄一息。
逐風讓人搜查這里。
“主子想的不錯,他們果然已經逃了”。
“你們分開搜查這里”。
“是”,幾人整齊劃一的回答,迅速的分開,滅了火到處搜查。
“你們幾個送她們回去”,逐風指著地上被救下的女子。
“是”。
鳳蘅宣堵在半道上,等著那伙人來。
他騎在馬背上,身后跟著士兵,一手握著劍,面無表情,靜耳凝神,聽著動靜。
倏然。
他抬起一只胳膊,身后的弓箭手立馬上前架好弓箭。
看著遠方出現的人,勾唇輕笑。
“放”。
如雨般的箭只,射向出現在對面的一伙人。
他們倒是偽裝的快,商人運送物資的樣子倒是很像,非常巧的是,這伙人初月也遇到過,正是讓了房間給烏涂雅的那伙人。
看來他們是一直用這樣的面貌,來運送女孩。
箭支入肉的聲音不斷響起。
那些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后,立刻拿出武器揮開弓箭,躲到一邊。
沒有忘記隱藏的人,心存僥幸,喊著:“我們是過路的商人”。
鳳蘅宣沒有理會他們,繼續讓人放著箭,那伙人看溝通不了,也不再偽裝。
與鳳蘅宣的人廝殺著。
確實是個個是個高手,但也擋不住鳳蘅宣人多。
鳳蘅宣:“留一個活口”。
激戰后,那些人就剩下六個人在支撐著,片刻后被刀架在脖子上。
他們對視一眼,下定決心一般,集體準備自殺。
鳳蘅宣比他們快點兒,迅速的掰斷了一個人的下巴,所以其他五個人嘴角流血的瞪大雙眼倒在地上。
那個人被掰斷下巴,不能言語。
“取出他口中的毒藥,帶回去”。
“唔唔唔”,那人掙扎。
鳳蘅宣很會看人,留下活口的這個人也是這一個地方的小頭頭。
縣衙里。
“主子”。
逐風上前,接過鳳蘅宣手里的武器,邊跟著鳳蘅宣走邊匯報著。
鳳蘅宣:“等那些姑娘們醒來了,去問問情況,然后差人送她們回家”。
逐風:“是”。
鳳蘅宣沒有馬上審訊那人,餓了他幾天,這幾天鳳蘅宣在處理后續的其他事情。
縣令已經沒有用了,蛇已經被驚了,就沒有必要了。
所以在百姓看來,這幾天不僅掉了富商李家,無能縣令也被處死了。
百姓們雀躍歡呼,也知道了是三皇子做的。
個個拜謝。
救下了姑娘在這幾天都醒了。
個個哭訴一番,有家的已經差人送回去了,還有兩個,據她們說自己沒有家了。
要留在這里給鳳蘅宣當牛做馬。
也詢問了幾個姑娘,她們對于那里的事情一概不知。
只有一個叫胡娘的女人說自己知道一點兒東西。
她和那些被抓來的姑娘不同,她是一個妓女,被里面管事的買了回去伺候。
因為幫助了一個姑娘逃走,壞了那里的規矩,被吊在那里。
逐風前來匯報,鳳蘅宣一手撐著頭,一手扣著桌子,聽著匯報。
逐風低著頭,恭敬的匯報著情況:“胡娘說,她知道一些事情,但想親自和您說”。
“帶她過來”。
“是”。
片刻后。
胡娘走進來,抬頭輕瞄了一眼坐在那,一襲黑衣,墨發玉冠的容貌艷麗的男子。
低下頭像是不敢看,實則低下的腦袋,眼睛里閃過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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