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再次回到鳳蘅宣這里。
屋里的氣氛有些凝重。
就好像鳳蘅宣已經要死了一樣。
“我去找巫族的人”,逐風出聲,說著就要扭頭馬上出發。
被人拉住。
“你知道他們在哪嗎,就算你找到了,能保證他們能跟你回來嗎,主子等的起嗎”???
一聲聲質問,逐風聽的眼睛都紅了。
抬頭看見初月帶著一個小太監在門口,“公主”。
屋內的人都扭頭看了眼初月。、
齊聲:“公主”。
“云谷的少谷主,讓他看看”,初月推出云修齊,指著他說。
眾人大驚,而后是歡喜,云谷的人,他們都想過讓底下關押的黎川出來了。
云谷少主,那不是更厲害一點。
可是定眼一看,一個奶娃娃,行嗎,眾人懷疑的看著云修齊。
云修齊看見這么多人,還是有些害怕的,可是路上的時候,公主說了,那人可以幫助他報仇。
他雖然年紀小,可是因為自小體弱的原因,很少出去玩,一直以醫書為伴,他父親都說,再過幾年他就完全超過他累了。
云修齊咽了一下口水,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哆嗦:“我可以看看”。
因為什么書都看,他其實也看了不少醫書之外的書,沒告訴過父親的是他其實也看過禁書。
想起父親,云修齊眼眶都濕潤了。
身下的手握拳,他一定要報仇。
云修齊昂著頭,語氣堅定的說:“我可以”。
昏迷著的鳳蘅宣睜開眼,沒有看云修齊,直直的看向初月,說道:“讓他來”。
云修齊也是有本事的,雖然年紀小,但是本事不小。
雖然很難,但是鳳蘅宣確實有所好轉。
初月敬佩的看著,一口悶了一碗黑乎乎的藥,聞著那難聞的味道,遠離,揚聲對著鳳蘅宣說:“三哥,你欠我個人情啊”。
鳳蘅宣低笑一聲,輕輕的說:“好”。
這兩天,鳳蘅宣好多了,李師傅治內傷可能不行,治外傷真的一流了,瞧瞧才幾天啊,胸口的一道傷口就開始結痂了。
鳳蘅宣體內的蠱蟲,好像是死了一樣,沒什么動彈。
但鳳蘅宣明顯感受到,他體內的內力在精純。
云修齊給他扎幾次針,又泡了藥浴,配合著藥喝。
其實云修齊也沒有把握,這是他在禁書上看的,多是以毒攻毒,危險至極。
但是危險與機遇共存。
現在看來,效果很好。
初月癱在軟塌上,揚聲問:“哦,對了,你知道徐臨到皇城了嗎”?
鳳蘅宣詫異:“云南王”。
“嗯”,初月點點頭,看鳳蘅宣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見了”。
“看見”???
“昂”。
“要不是我拖不動他,差點就給抓回來了”,初月頗為遺憾的嘆口氣“唉,你不在,要不是他還能去和黎川做個伴呢”。
鳳蘅宣:“.......”,她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不過云南王這時候回來做什么,邊關敵部虎視眈眈,這時候回皇城,那不是給敵人機會嗎?
還是說.....。
“他可能回來和皇后約會”,初月一臉嫌棄的說。
鳳蘅宣:“???”。
皇后??蘇念語???
突然鳳蘅宣腦子閃過一個念頭,很快抓到了。
他就是疑惑,當年蘇念語是怎么認識云谷的人,審問黎川知道他是為云南王辦事,上次到皇城也是路過這里。
沒想到皇城,只是當時徐子平的腿被初月打斷了,普通醫師治不好,他才來這里的。
要是云南王之前就和蘇念語有首尾的話。
那么換臉就是還有云南王的幫助了。
看來那老匹夫從那么久就開始布局了。
那么朝中有多少是他的人呢,跟隨太子的人,到底是太子的人還是云南王的人呢。
云南王這次冒險回來,不僅僅是看皇后的吧,要是說為了徐子平也不盡然,他又不止這一個兒子。
應該不至于。
鳳蘅宣皺眉想著。
初月就比較直接了,躍躍欲試的看著鳳蘅宣:“我們把他抓回來吧,也把他腿打斷吧”。
初月摩拳擦掌。
“你以為他是徐子平嗎”?
他們不知道這皇城中到底有云南王多少人。
“擒賊先擒賊王啊”!初月再次建議。
鳳蘅宣搖頭:“不可貿然行動”。
初月正起的身子,再次歪歪扭扭的倒在軟塌上,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啊。
父子倆整整齊齊的多好。
一個父親能忍心就看見兒子一個人斷腿嗎,不能,好的父親要和兒子同甘共苦。
再晚點他跑了怎么辦,初月想她又不能追到邊疆去。
“我覺得可行啊”,初月努力建議,眨巴眨巴眼。
“不行”。鳳蘅宣再次嚴厲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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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進云南王府。
樹葉被風吹的颯颯作響,天空中的月亮躲了一半進云里,翻進來的這一角,沒有什么光亮。
全靠著今天的月光看路。
鳳蘅宣一臉很愿意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跟著初月。
他怎么就答應她這么魯莽的決定了呢。
果然是一回生兩回熟。
避開守衛的身法真是熟練。
撲通、撲通、撲通-----。
暗處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栽倒地上,初月搖了搖手上的瓷瓶,松開捂著的口鼻。
這云谷出品的無色無味的迷藥就是強啊,藥效又快還廣。
點贊!!
鳳蘅宣心驚膽戰:“你干什么??!!”,做這種事不應該偷偷摸摸的嗎,這樣挑釁,她真的就不怕被查出來后打死嗎!?
初月表示,未來我就走了,誰記得,這就是bug。
不用白不用。
驕傲!!
初月摸出方巾戴在臉上,又給鳳蘅宣一個。
鳳蘅宣:“...........”,都進來了,她才想起來,是該夸他呢還是夸她呢。
初月表示業務不太熟,下次注意,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能坐上云南王也是厲害的角色,他的警惕性也是很高的,在初月倆人進來的時候突然醒來。
不過也吸入的迷藥。
撐得倒是比門外的人強一些。
“你們是誰”?徐臨厲聲問著。
初月翻了個白眼,問這個好像個廢話,他們要是想讓他知道,何必大半夜的蒙著臉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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