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和后珹站在和口府城門前。
就是劇情中男女主下界霍霍的那個城鎮,可憐見的還是沒有逃過。
和口府上空彌漫著黑霧,黑壓壓的沉悶死寂,城門大閉,城墻上沒有任何人看守,死氣沉沉寂靜如鬼。
看起來詭異極了。
“這座城”??后珹皺著眉,眼神微瞇,眸中劃過一絲暗光。
“感受不到任何生機”。
初月踮著腳尖朝里面望了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也許會有轉機呢”。
后珹垂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即使是看見這樣的場景,但還是笑盈盈的初月,眼中盡是冷漠。
“走吧”。
后珹沒再說什么,閃身進去。
在外面看起來死沉沉的城鎮,初月和后珹進去后,里面的場景看起來和外面截然不同。
城鎮內的熱鬧似乎在外面看不出來。
小販走卒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一樣的嘴角彎度,眼中盛滿的都是幸福。
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
街邊兒童拿著風車笑的歡樂,兒童的娘親一邊巷子口中喊著二蛋回家吃飯了。
二蛋揚聲回應:“唉,好咧,娘”!!!
接著跟同伴們道別,揮手,一蹦一跳的離開,單純童趣。
初月一臉好奇的看著周圍,甚至是跑到買胭脂的小販攤前,拿起一盒艷紅的胭脂,饒有興致的問:“老板,這胭脂怎么買”。
“哎呦,姑娘,你可真有眼光,這是我這里最好的胭脂,只要二兩銀子”。小販笑的諂媚,伸出兩根手指頭。
“哎呦,那你這胭脂買的這么貴啊,二兩銀子都夠我買好多盒了”,初月搖搖頭,一副看小販奸商的樣子。
“瞧姑娘說的,這胭脂可是從上好的紅藍花做的,好幾道工序呢,二兩銀子是真的不貴”,小販一臉認真的說。
初月笑笑,從袖子中掏出二兩銀子拋給小販:“好吧,我要一個”。
“姑娘爽快,那我就再送姑娘一盒其他胭脂”,小販從旁邊拿起一個藍色的小盒,遞給初月。
初月接過來,聞了聞味道:“那就謝謝老板了”。
“好嘞,姑娘慢走”。
初月拿著胭脂走到后珹身邊,擺弄著手上的胭脂,用小拇指指甲蓋挑出一點,抹在自己手背上。
然后抬起手放到自己鼻子下面聞:“確實好聞”。
又拿著胭脂到后珹面前:“你要不要涂一點”。
后珹警惕的觀望著四周,眼中匿著沉重:“這里不正常”。
初月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廢話,當然不正常了,還用得著你說”。
“不要亂動這里的東西”。
初月看后琛不動,無奈的放下胭脂塞進袖子里。
“你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嗎”?初月看著后珹問。
“還需要探查,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白青妃搞的鬼”。
初月:“......”,這不是廢話嗎,他們不就是追著白青妃來的這里嗎,還用得著不出意外。
“新茶樓推出百年釀造的青葉酒”!!!
遠處一家酒樓叫喊著吸引客人。
看熱鬧的人們紛紛朝著那邊走去。
后珹一個不察,初月人已經到了人群中,甚至已經擠到了最前面。
他們是來干什么的,是去喝酒的時候嗎?
后珹無奈,只好跟上去。
“唉。你這小伙子,擠我老太婆做什么”,一個老嫗聲音粗啞的呵斥著,不高興的打了后珹一下。
然后佝僂著身子朝前面擠。
后珹深吸一口氣,退出人群,到一個視野高的地方查看。
飛的越高,黑霧越明顯,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眼前出現一個淡透明的光罩。
后珹試探的摸上去。
力量很強大,有度淵的力量也有南庭的力量,兩股力量交織。
后珹不敢輕舉妄動。
剛才他也察覺出來了,這里的人確實是活人,都還有生命跡象,但是很虛弱,奇怪的是每個人臉上都沒有痛苦,也沒有很虛弱帶來的不適感。
初月在后珹出去探查的時候,已經憑著高價進到了新茶樓,這個酒樓很有意思,名字里是茶樓,實際上里面都是酒,一顆茶葉都沒有。
初月品著酒,陶醉的瞇著眼睛,確實是好酒。
“你查到什么了”。
原本只有一個人坐的桌子前,莫名出現一個男子,周圍坐著的其他人毫無察覺。
“上方有結界”。
初月挑眉,給后珹倒了一杯酒:“嘗嘗,很好喝”。
后珹端著酒杯,垂眸低看,酒杯中倒影著一個黑臉的男人。
后珹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煩躁之意。
仰起頭豪爽的喝完一杯酒,重重的放下酒杯。
他不知道白青妃是怎么做到的,從他進入這個城池后,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在慢慢的流失,看來還是趕緊找到白青妃才行。
“你有沒有感覺到力量在流失”。
后珹看著慢慢正在品酒的少女,少女看起來天真無邪毫不在意。
初月正在看外面地上跪著一個賣身葬父的白衣少女,凄凄慘慘,小臉雪白一身白衣,我見猶憐的樣子,能夠激起人強大的保護欲。
初月想按照正常的劇情,應該就有一個吊兒郎當的公子爺現身了。
果不其然。
一聲調戲的聲音響起,公子哥一身華服,頭戴金絲珠冠,粉面桃腮的公子爺拿著扇子,身后跟著幾個小廝,撥開人群:“喲,小娘子”。
說著半彎著身子,用扇子輕佻起姑娘的下巴,淫邪的眼神上下的掃視,然后一把拉起女孩的胳膊。
巨大的力量把女孩一下子從地上拉起來,公子抱著女孩的纖腰,低頭在女孩脖頸間嗅著,然后一臉陶醉:“真香”。
女孩劇烈...額也不是,是動作幅度不是很劇烈的掙扎著,嬌聲呼痛,粉白的唇色被嚇的慘白,無助的向周圍人發出求救。
“救命,救命,公子,你放開我”。
“不是賣身葬父嗎,本公子買了”,華服公子一個用力將姑娘扛到肩膀上。
然后吩咐身后的小廝:“把地上那個埋了”。
“是”,小廝俯身拱手。
說著就上前扛起地上蒙著白布的人。
初月興致勃勃的看著,要是她眼神不花的話,地上躺著的那個‘父’,剛剛手指頭動了一下吧。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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