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不喊南宜年,關鍵是發生的突然,初月正在看著周圍的時候,看見男主了,重要的是他懷里還抱著南子玲。
男主搞什么呢。
誰知道初月還沒有出手,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就從男主手上奪下了南子玲。
“你是誰”?男主懊惱,他真的只是想跟子玲說幾句話,誰知道她那么的不樂意,他拉著子玲的胳膊一個不注意就被她掙脫了。
力道太大,子玲的腦袋磕到的石頭,他現在只是想趕緊去看醫生。
“你又是誰”?男人眼色森然,眸中泛寒。
“我是她的丈夫”,潭君溪著急,面前這個男人一看就不好惹,還穿著軍裝,時家的人,時家他還不敢得罪。
“還請這位軍官把子玲還給我,她磕到了腦袋,我要趕緊送她去醫院”,潭君溪態度強硬,努力控制著自己想要動手去搶的沖動。
初月從一邊走出去:“丈什么夫,潭君溪,你可要點臉吧,當初在我南家門口說的好好的和離,這一連幾天了送過去的和離文書硬是不給”。
“初月,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姐姐頭受傷了,要馬上就醫”,潭君溪焦急的說著。
軍裝男人看著初月說:“我這邊有軍醫,可以包扎一下”。
初月審視著他,微微點頭。
潭君溪急了,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這人是誰都不知道,怎么能讓他帶走子玲呢”。
誰知道男人直接一個腳踢,踢到潭君溪的肚子上,瞬間潭君溪捂著肚子冷汗直直的往外冒。
初月拍手叫好。
去到一處安靜的房間里,軍醫上前醫治。
男人筆直的身體緊繃著,他有些僵硬的扯著嘴角,努力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和善一點兒。
初月一臉驚悚的看著他,為什么笑啊,像是要拐賣兒童的人販子。
“大叔,要不別笑了,有什么就說吧”,初月撇開眼,不忍直視。
時嶠尷尬,自己就是想留下個好印象。
“我已經派人告知南家主,你們在我這里了”,時嶠沉聲道。
“哦”初月小口喝著茶,應和了一聲。
軍醫醫治好之后:“那位小姐沒有什么大礙,撞擊的有些重了些,暫時昏迷,醒來了就沒事兒了”。
軍醫收拾了醫藥箱,告退下去。
時嶠依然坐著不動。
“你喜歡我姐姐啊”,初月冷不丁的問。
時嶠:“!!!”有那么明顯嗎?
初月哼哼兩聲,老早就看見他了,最初騎著大馬在遠處看著南家門口的鬧劇,又安排他們上包廂去坐。
目光還頻頻的看向他們,剛才還那么輕柔的抱著南子玲。
時嶠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還是大小伙子,沒有一個婆娘,跟他一樣的那些軍閥們都好幾個姨娘了,就他還是個光棍漢子呢。
時嶠也誠實,他點點頭:“嗯,喜歡,想娶”。
初月這時候才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翻,時嶠長的魁梧些,不似男主的那種書香公子形象,是真正的殺過人的軍閥。
一套軍裝被穿的鼓鼓囊囊的。
臉上還帶著傷痕,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土匪頭子。
三十多歲的糙漢子啊。
初月的目光朝著他手腕上的佛珠看了一眼,隨后移開了目光。
天極佛珠啊,戴在時嶠的手上沾染了不少鮮血。
“姐姐不喜歡你的話,你會巧取豪奪嗎”,初月笑瞇瞇的問,看著他的眼睛。
時嶠一愣,隨即道:“不會”,當初他親眼看著南子玲嫁給潭君溪,他還去喝了喜酒,當時自己想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搶親的話也沒有多少人敢說什么。
可是看著婚宴上少女笑的開心的模樣,他還是放手了。
沒想到自己回來就看見自己喜歡的姑娘要和潭君溪和離的,別提有多高興了。
時嶠想自己都能多砍幾個敵人的腦袋來表示自己的高興。
初月看著時嶠真誠的目光,男人毫不躲閃,目光冷然,愣是讓初月看出了一種默默在背后守護的深情男二的趕腳。
這樣對待感情的人就很不軍閥。
看看人家的軍閥,遇到喜歡的都是搶了。
這個軍閥很真誠。
初月放心了,幸好他沒有什么壞心思,要不然她的工作量不得增加了。
于是初月站起身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時嶠的肩膀:“加油吧,可能的未來姐夫”。
因為南子玲還沒有醒來,醫生又建議不要移動病人,在南父知道了情況帶著夫人看望了南子玲有了解了情況后,對潭家又惡心了一分。
“真的是謝謝時司令了”,南父恭敬的想要鞠躬,被時嶠一把扶起。
未來老丈人的拜可不敢受。
“嚴重了”,時嶠一臉嚴肅。
南父去的時候帶了三個兒女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
初月被留在那里看著南子玲。
潭君溪回到家,首先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爹,子玲拿給我的和離文書,我怎么沒有看見,是不是在你這里”。
“是,怎么了”。
“給我”。
“你知不知道南子玲要回去的嫁妝會掏空潭家的大部分家底的”,潭父聲音極大,一點沒有拿著自家兒媳婦嫁妝的羞恥感。
“父親,嫁妝本就是子玲的,合該給她”。潭君溪凝著眉,看著自己父親貪婪的嘴臉,他閉了閉眼。
“不能和離”。
“父親”!!
“你造反了不成”。
“既然這份和離文書你不給我,那我就再造一份就是了”,潭君溪說完就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的走了。
“逆子,你是要氣死我啊”,潭父拿起手邊的東西砸過去,剛好砸到潭君溪身上。
“父親,錢沒了可以再掙,兒子留洋萬里,學的就是先進的東西,父親難道不相信我”,潭君溪扭頭自傲的說。
潭父平復下心情:“當真”。
“自然,我跟和子是學院里名列前茅的學生,父親何不信我”。
“南家經此一事本就跟我們潭家矛盾很深,現在南家確實比潭家厲害,要是南家對我們下狠手,我們吐出來的就不止嫁妝了”。
潭父也反應過來了:“那我們...”。
“跟南子玲和離,嫁妝還給她,我們有時候做生意的時候,還可能呢跟南家合作,不易于鬧的太難看”。
潭父沉思后,發現確實是自己思想狹小了,忙從一邊的抽屜里取出文書遞給潭君溪。
“還是你想的周全”。
潭君溪捏著文書捂著自己的肚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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