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溫子濯他們回來的不是溫子濯的警局。
所以大家一視同仁。
但是剛好有一個警察認識溫子濯。
他叫馮閣。
當年他們是一起從警校畢業的,溫子濯因為家里有認識市局的人所以給他安排進了市區警察廳里。
而他則是只能在靠自己進了一個小警察廳里。
說實話馮閣其實挺嫉妒他的。
隔著一道鐵欄桿,馮閣端著熱水跟溫子濯說話。
“好久不見啊”。
溫子濯本來有些陰郁的低著頭。
聽見有人叫他才抬起頭,但是看著這個有些不修邊幅的警察有點沒有認出來是誰。
其實這也不怪溫子濯。
馮閣雖然說嫉妒溫子濯,可是他作為一個警察,也是盡心盡力的為民辦事的,即使是一個很小的找動物案子,也是會接。
對比同樣是警察,年紀也是一樣的溫子濯。
馮閣胡子邋遢,穿著平常的衣服也沒有戴警徽,看起來倒是跟溫子濯不是一個年紀的人。
馮閣看溫子濯愣愣的看著他,不在意的一笑,隨即提醒道:“不認識我了,我是馮閣”。
溫子濯迷茫了一瞬,皺著眉想了想,似乎是才想起來一般,站起來走到鐵欄桿處:“馮閣”!
“嗯”。
溫子濯上下打量了馮閣說道:“你來警局是怎么了”。
馮閣喝了一口水,水霧遮住了臉,小聲的笑了一聲:“我是這里的警察”。
“你是這里的警察”!!
溫子濯聲音拔高,帶著疑惑的又看了看馮閣,似乎是在想一個警察怎么這副模樣來上班。
馮閣看出了溫子濯的疑惑解釋了一下:“最近到處出來了不少拐賣的案子,這段時間忙了一些,你一個市區警察倒是很閑啊”。
溫子濯有些尷尬,打人確實是沖動了,他訕訕的笑了一聲。
這段時間他跟牧歌的事情讓他有些暴躁了。
馮閣又說:“那個容大方要起訴你,說你打人,還說你....”,說著挑眉看了一眼溫子濯。
溫子濯問:“什么”。
“說你拐帶他女兒”。
“當個市區的警察真是清閑啊,你還有時間泡妞,不像我們每天跑上跑下的”。
“唉”馮閣輕嘆一聲,搖搖頭,真是羨慕啊。
但是他沒有這個人脈。
“是他先動手的”,溫子濯手抓著鐵門說道,語氣焦灼,他一個警察,就算是家里有點人,但是也不能被人告啊。
馮閣兩手一攤又聳聳肩,無奈道:“沒辦法,人家不接受調解,一定要告你”。
“而且人家還找來了律師”。
說到那個律師,馮閣警察的直覺,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人家各項流程都走了,沒有什么問題。
所以他也只能按規矩辦事。
溫子濯眸中閃過一絲陰霾。
“能讓我用用電話嗎”,溫子濯不想給家里打電話,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容大方那邊的律師要是咬著不放的話,他也沒有什么辦法。
打過電話后,溫子濯整個人都有些陰郁。
那邊的律師見過容大方之后,從警局出來,警局斜對面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初月拿著小蛋糕一勺一勺的挎著著吃。
門被打開,律師眼神不敢看初月,低聲道:“事情辦好了”。
“上車吧”。
律師點點頭上車。
這個律師是曾經幫助華先生辯解過的那個律師,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是能力卻很是頂呱呱。
人愛財又膽小,最好拿捏的一種人。
溫子濯的父母是商人,他的一個舅舅是政府的人。
在溫子濯打完電話后就趕緊處理,越是他們這樣有身份的人越是要小心翼翼的,越是不能有任何的黑點。
幾輛低調但名貴的車子停在警廳門口。
穿著低奢的幾人踏入小小的警廳。
有錢人對此的辦法是給錢,表示容大方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
容大方住的醫院里。
容大方聽著她們不斷加價的金額很是心動,好似天上有金花花的金幣落下一般,他吞咽著口水。
但是腦子里還記得那個律師說的話。
他說,她們有錢人第一時間肯定是給你錢,但是你能不能帶回去就說不定了。
律師巴拉巴拉了一大堆,半是恐嚇半是規勸。
容大方閉上眼不看,說著律師教他的話語嚴詞拒絕了他。
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
溫家到底不是吃素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用容大方的兒子來威脅,還有他們村莊里的田地分割,最近是要開始分割田地了。
三十年一大分,要是分到堿土地或者是位置不好的地方,他們未來的生存都是問題。
但是容大方好似不怕一樣,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看著他們。
在他們還在威脅的時候,法院的傳單先來了。
容大方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好似看見一個那么有錢的人對他毫無辦法的高興,甚至是出去的時候還哼著小曲。
律師的戰斗力非常強,整個過程好似發揮出了自己全部的能力,說的慷慨激昂的,額間都是細細密密的虛汗。
但是要是有人注意觀察的話,律師每說完一次辯駁就會露出有些討好的笑看著聽庭位上的人。
律師的戰斗力完全比的上溫家找的人。
溫家律師:“.....”這么賣力,他是很好奇,那個農民到底給了他多少錢,還是說被誰威脅了。
律師要是聽見他的話,一定會失聲痛哭。
他沒有錢啊,不給錢,但是他還得賣力。
沒有人知道他當時被威脅的恐懼,那個軟軟糯糯的姑娘簡直是魔鬼,他雖然愛錢,但是也要有命花,他拎得清。
庭案結束。
溫子濯被判處一年有期徒刑,還要賠償容大方錢。
出了法院,幾人瞬間被記者圍住。
溫家的人臉色難看,他們已經很低調,是誰通知了媒體。
初月舉手。
不用謝,做好人,活雷鋒。
好幾家媒體初月都給請來了。
烏泱泱的媒體蜂擁而上,話筒爭先恐后的懟到他們臉上。
記者犀利的提問,讓溫家無法回答。
他們來的人不多。保鏢也沒有帶幾個,溫夫人被好幾個話筒懟到了臉上。
為兒子憔悴的她,更加的憔悴。
一直是貴婦人的她忍不住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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