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狼人族跟血族有著天生的敵對關系。
后面才出現了血獵。
大戰之后,很多血族親王滅亡,王爵死亡殆盡,血族才陷入了低谷。
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血族的幼崽們。
他們那時候身上的能力都還沒有覺醒,像羅納德那樣的血族帶著他們到處躲藏。
其實說起來百年前的消滅血族的戰爭,血族并不是很冤枉的。
甚至可以說是活該。
但是這百年的時間里。
那些最初只是為了人類安康的血獵初衷忘記了。
快要死去的血獵開始羨慕血族的長生,所以后代的思想就偏離了。
他們建立的血獵大學,專門獵捕無辜的沒有傷害過人命的血族。
他們創建實驗室,開始做著人體實驗。
初月第一次看見那個實驗室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就是惡心,比上個世界還惡心。
透明色玻璃房中,無數扭曲著身子的‘人’,他們還喘著氣,癱軟的身子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玻璃上的血手印凝固了一層又一層,那個玻璃房中應該是放置失敗的試驗品的。
大的小的。
小的是什么呢,初月湊近看了看,是一個死去的八個月的嬰兒,他被一個血族抱在懷里,孩子身上泛著淡淡的肉粉色。
蜷縮著身子,應該是僵硬了,小手握著拳頭。
初月本來還以為是一個即將生產的血族被獵捕后生下的幼崽。
最后在一個資料里看見了。
那是血獵強制一個血獵和人類女子結合生下的嬰孩。
人類女子應該是不愿意,所以孩子在八個月的時候死亡,死亡后被生剖出來,因為是一個死嬰所以沒有什么利用價值。
所以被直接扔進了玻璃房中。
還有幾個其他的實驗房間,房間很小,里面只能容納一個人。
被實驗的血族身上插著無數的管子懸在房間里,之前的重生者,初月作為血皇是可以感受到他們身上有血族的氣息。
在房間外近距離看的時候,就會發現,那不是血族,是身上被注射進血族血液還有移植了血族器官的人類。
身為血獵的人類居然對自己的同胞也下手了。
簡直是喪心病狂。
不僅拿血族做了實驗還拿了人類做了實驗。
真是高科技發展的時代啊,這么多的人類消失不見了,外界居然沒有什么消息,還都找不到。
是找不到還是不想找呢!
廢!
所以初月摸出了從狼人族那里順來的炸彈,讓弗洛把這些炸彈放在實驗室的各個角落的,能夠完全的覆蓋整座實驗室。
炸了它。
唉,她一個血皇也算是為人類做貢獻了。
真偉大!
贊!
血族的儀式結束后,他們還要開舞會,初月不想看,帶著烏墨溜走了。
“皇,我們去那兒啊”?烏墨高大的身子跟在初月后面一蹦一跳的,眼神清明像是一個無知的傻子。
“做好事”!
來到狼人的地盤。
初月搓著手貓著身子,順手拉了一把烏墨讓他蹲下。
房間里,初月聽見了男主篡位的聲音。
“族長,如果沒有能力就應當退位讓賢”,男主這段時間集結了所以支持他的狼族幸存者。
狼人的骨子里帶著對血族的憎惡。
小族長的懦弱的性子,還有能被人隨意左右的腦子根本不適合做這個族長。
當初他們侵占血族的地盤被要了回去,那里的東西也拿不出來,很多他們的產業受到巨大阻礙。
他們狼人族的生存都快要是一個問題了。
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再次跟血獵合作。
紀鈞的想法跟幸存的血獵不謀而合。
他們認為既然百年前自己的父輩都能夠殺死血族無數王爵,如今科技和武器如此先進的現代。他們這些后代依然可以。
上次大戰中,血族的人數看著也不是很多,也死了不少。
唯一麻煩的可能是那個阿西娜血皇。
但是紀鈞想起了上次看見那個女孩淡然的樣子,也許她可能不會在意血族呢。
畢竟她是百年前的血皇,但是這一切都還是猜想。
紀鈞定了定神,他們還有貝芙。
貝芙說她是阿西娜的親妹妹,百年前阿西娜為了保護貝芙能夠把貝芙藏了那樣的安全。
可以看的出來阿西娜是很在意貝芙的。
紀鈞從自己的想法中回過神,他目光堅定又帶著勢在必得,這個族長的位子他今天是做定了。
初月湊近烏墨問:“那些狼人呢”。
烏墨小聲的說:“快來了”。
剛說完,初月就看見每個人身上綁著繃帶,綁著胳膊繃帶的推著綁著腿的狼人艱難的走著。
看起來有些滑稽。
還有一組是狼人臉受傷了,他推著腿和胳膊還有頭同時受傷的木乃伊狼人。
嗯,怎么說呢,有點傻還有些好笑。
砰的一聲。
腿腳好使的狼人踹開了門。
少了幾顆牙齒的嘴說話有些跑風:“氣群(紀鈞)”。
“哇”!
“小叔叔”。小族長本就被紀鈞逼著讓出族長的位置嚇了眼淚汪汪的。
突然看見自己的親人一整個激動,也不管他們之前其實也是存在著爭奪族長職位的關系。
年輕力壯的猛男小伙,揮灑著淚水,奔跑著一步很大的架子,猛地撲向繃著繃帶的親人。
親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無聲的喊著不要過來啊!
砰砰砰——
三個輪椅以詭異的形式摔倒在地上。
那個全身繃帶的狼人很不幸的被砸暈了。
感覺到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的小族長有些尷尬,他連忙起身連人帶輪椅的扶起他們。
“對對不起”。
親人們氣的要死。
哼!
這個族長之位是他們家族的世襲的位子,紀鈞算什么東西,就算是在這百年的時間里,他們這些大家族發展的厲害。
可是經過上次的大戰,他們的產業也都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還是他們家族這些傳統產業受到的傷害小。
想來搶他們的產業來作為炮灰對付血族。
不可能,他們不答應。
而且,這些個二缺貨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么。
被一個實力恐怖的血族抓走后綁在懸崖上,掛在那里也就算了還被迫聽著一個毒舌又話密的血族不停的說話。
還時不時的吼他們。
好不容易掙脫了,又摔了個腿殘手缺的。
最后還他媽的又被那個話多的血族給搞回去了。
一把辛酸淚。
憋屈的受傷狼人又遭受了好幾天的洗腦,那些洗腦的話語現在還在他們耳朵里晃著。
努力做到輪椅上的狼人,端起自己的身份:“紀鈞,你不過一個半狼也想要族長之位,別說你是一個半狼就算是純種狼人也輪不到你”。
紀鈞沒有想到他們的突然出現,之前自己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這次怎么突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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