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斯提·貝芙,血皇的親妹妹,我要見我姐姐”。
血族領地門口,貝芙一襲白色公主裙,柔順的白色長發梳成辮子簪了粉色小花朵頭飾在上面。
身后一輛白色漂亮的但是仔細看卻有些破損的懸列車在身后停放著。
她被血族守衛攔在外面,此刻鼓著臉頰有些氣惱的訓斥著守衛。
“我是血皇阿西娜的親妹妹,我要見我姐姐”。
今天的太陽有些毒辣,她穿的裙子有些復雜,在門口站了快半個小時了,怎么說也不讓她進去。
等她見到姐姐,一定會讓姐姐把這個守衛放在太陽底下炙烤。
要是放在百年前,那個血族見到她不是畢恭畢敬的。
要是讓母親看見她被這樣一個小小的血族守衛攔著。
母親一定會讓這個血族灰飛煙滅的。
“讓我進去”!
貝芙又重復了一遍。
守衛拿著長槍像是一堵高大的墻一樣擋在前面一動不動,即使他的額頭滲出薄汗,也沒有退縮。
貝芙算是純種血族,天生對低等血族有著壓制。
現在貝芙生氣的情況下,對著守衛使用了血脈壓制。
“請你離開”。
血皇曾經說過,要是有自稱是血皇妹妹的人來,一概不許讓她進去。
守衛咬著牙齒,忍受著血脈帶來的顫粟,還有太陽讓他的不適感,他的雙腿開始顫抖。
“低等的血族”,貝芙不屑,她完全釋放了所有的血脈壓制。
守衛們全身開始顫抖,但是還是一步不讓。
“跪下”!
一聲清冷的聲音從血族領地里傳出來,帶著幾分慵懶和漫不經心。
一眾守衛們瞬間覺得的自己身上一輕。
咚的一聲!
剛才還囂張的貝芙,毫無征兆的跪在地上,力道之大,地面都微微凹陷。
一聲痛苦的驚呼從貝芙口中溢出:“啊”!
初月懷里抱了一只白色的藍眼貓咪,貓咪長長柔順的毛發,讓初月愛不釋手。
邁著優雅的步子現身出來。
“初月,你真的是很狡詐啊”,懷里的貓咪說著人話,但是也只有初月能聽見,要是有人仔細看的話就能從貓咪眼中看出憤怒。
初月笑的無辜:“不是你自己蠢嗎”?
貓咪被初月捏著命脈,此刻也不敢亂動,只能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寵物。
視線看到貝芙這里。
貝芙膝蓋承受著劇痛,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委屈又帶著憤怒的抬起頭。
“阿西娜,你做什么”!
她大聲吼著,完全沒有對姐姐的尊重。
也是,原本的阿西娜是非常寵愛自己的妹妹的,血族生育幼崽實屬不易,一般一個血族只能生養一個幼崽。
但是前血皇比較厲害。
也可能是男人多的緣故。
前血皇是一個比較花心的血皇,幾乎一半的王爵都跟前血皇有那么一絲不太正常的關系。
還有一些人類,狼族的,只要是臉長的好看,讓血皇看上,基本上都能來那么一段。
也是風流人物。
所以在百年前才會上來美人計。
唉。真是不冤枉一點兒啊。
阿西娜跟貝芙雖說都是血皇親生的,但是父親還真不是一個。
阿西娜的父親是正經的純種血族,是血族長老門親自篩選血脈后跟前血皇結下契盟約的。
貝芙的父親就雜亂了。
估計前血皇也不知道是哪一個。
但是阿西娜在知道有一個妹妹的時候,是真的很開心。
幾乎是所有只要貝芙喜歡的東西,阿西娜都會讓給貝芙。
初月覺得這個貝芙就是白眼狼一個。
貝芙依然是毫無尊卑的在指責著初月,要不是膝蓋疼的站不起來,估計是要跳起來指著初月鼻子罵了。
“阿西娜,姐姐,扶我起來,我是貝芙啊,百年了,我終于見到你了”。
貝芙兇厲了一會兒后,可能是想到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軟了語氣跟初月講話。
她伸出胳膊朝著初月,意思是想要讓初月把她扶起來。
初月走到貝芙面前。
女主長相是那種嬌弱美人的樣子,完全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此刻跪在地上,昂著腦袋,被太陽曬了流下細汗,沾濕的發梢,貼在額間。
“姐姐”??
貝芙昂著腦袋,初月背對著太陽站著,從貝芙的角度看初月有些看不清楚。
“貝芙啊”。
初月轉了個彎,站在守衛亭下,今天的太陽確實是毒辣,她是真的不喜歡太陽啊,還是女主厲害,在太陽下還是沒有感覺到難受。
守衛亭子里沒有陽光。
初月割破了手指,血皇之血誘惑至極,初月眼神示意那個剛才攔著貝芙的守衛。
守衛恭敬的雙手交疊放在頭頂。
“謝我皇,阿西娜殿下”。
“姐姐”!
貝芙瞪大了眼睛,非常的不滿。
“剛才就是他攔著我不讓我進去,你現在為什么還要賜給他血皇之血呢”。
百年不見姐姐,她姐姐是瘋了嗎?
一個小小的守衛而已。
還是剛才冒犯了她的守衛。
依然跪在地上的貝芙此刻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怎么”!
初月戲謔的眼神看著她,含笑的眼神直直的望著貝芙。
貝芙撞進一雙泛著淡淡紅色的瞳孔,神色微微一怔,隨后避開眼神。
斂下的眼眸中藏著只有貝芙自己知道的意味。
她嫉妒阿西娜。
同為血皇之子。
為什么是阿西娜為血皇。
同樣是血族,又為什么阿西娜能夠覺醒多種能力。
而她。
甚至連一種能能力都沒有覺醒,連普通的血族都不如。
站著的阿西娜,跪著的她,讓她感受到屈辱。
“姐姐,你扶我起來好不好”。
貝芙軟軟的說著話,做著和百年前一樣的神情,用著撒嬌的語氣跟初月說話。
嘔!
初月覺得自己剛才吃的鴨血粉絲都要吐出來了。
初月別開眼神。
用大潤發殺了二十年魚冰冷的心說著冰冷的話:“不扶”。
她是血皇唉。
血皇知道吧!
扶她掉價。
才不要。
貝芙沒有想到初月會拒絕她,一下子忍受不了落差的她開始抽泣。
從出生以來,她都是被捧著的。
沉睡后醒來又被紀鈞養著。
即使現在的紀鈞有時候會讓她害怕,但是紀鈞哥哥從來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
還有霍勒斯。
他們一個狼人一個血獵都比她這個親姐姐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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