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我們打個商量行不”。
藍眼貓咪趴在專門定制的昂貴抱枕上面,非常人性化的語言從貓咪的口中說出來。
幸好是沒有其他人在,要不然會被認為又是一個新的物種。
初月伸出右手從貓咪身上拔下一根又一根的毛,似乎是覺得好玩一般,腳邊已經有了不少白色的毛。
“什么商量”?
初月笑嘻嘻的問,坐在王座上的雙腿晃蕩著。
“你放了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又做了什么”!!!????
貓咪正想跟初月講個道理,誰知道初月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這個......啊啊啊啊東西怎..........么在......你手里”!!
貓咪整個身子從抱枕上掉了下來,渾身像是觸電了一般開始顫抖,嘴里的話變的斷斷續續。
初月歪斜著身子,整個背部靠著王座,一只手撐著腦袋,聽聞貓咪的話后,仔細的想了想道:“撿的”。
貓咪已經開始翻著白眼,粉嫩的舌頭伸在外面,不知道聽沒聽見初月說的話。
這個貓咪正是欒岢。
欒岢的本體是一只通體雪白的老虎,是一個初開世界的第一個圣靈。
那個世界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老東西們覺得這樣的一個世界除了會汲取能量外,沒有什么用處。
所以是要把那個世界撕毀。
欒岢被他們發現后帶了回去由其中一個人養著。
最后轉型成人后,學會了他主人的奸詐,整個就是一個他主人的翻版。
“初...月”。
欒岢虛弱的開口:“你他大爺的”。
第一句話就是罵人的,總算不裝著他主人了,本來就是一個粗魯的人,非要不倫不類的去學人家。
“欒岢,你好沒有禮貌啊”,初月眼神亮晶晶的,跳下王座后,蹲在欒岢身邊,伸出一根手指在欒岢身上戳戳。
“我他媽的要個毛線的禮貌,初月,你大爺,你大爺,你大爺”。
欒岢氣得要死,整個人(貓)透露著暴躁。
然后“啊啊啊啊啊,祖宗,初月,你是我祖宗,我錯了,你把手放下,別沖動,心平氣和,主人,你是我主人行不行”。
“誰是你祖宗,我是人,你是貓”,初月放開手,開始順著欒岢柔順的毛發。
“喵喵,我是老虎老虎”!!!欒岢為自己正名,他一只威風凜凜的老虎,威風凜凜!!!
初月揪著欒岢的后頸站起來。
“放下,放我下來”。
好沒有形象啊。
主人啊,主人啊,你去哪里的,你的老虎被人欺負了。
初月在血族領地里,夜晚是血族活動的時候,所以現在外面還是很熱鬧的。
“妮兒,妮兒”。
最初賣鴨血粉絲湯的大叔現在也是血族了。
他是被轉化的。
說起來也很巧。
轉化他的正是步半夢的母親。
大叔當時是東方的一個世家大族,為了愛情千里迢迢的跟過來,費勁全身的功夫,最后步半夢的母親被一碗鴨血粉絲湯留住了。
終究還是抓住了胃啊。
“要一碗不”,大叔很是熱情,小攤前不少血族坐在矮腳桌子上吃著飯。
“皇”!
他們抬起頭喊了初月一聲。
“嗯”。
初月提溜著欒岢微微抬頭回應了一聲。
“不吃了,但是可以給我留一碗”。
“中,好咧”!
大叔應了下來。
女主還在門口跪著,初月去看的時候不知道她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跳上懸浮車。
“抓起她”,初月毫不客氣的使喚著欒岢。
“她那么大”,欒岢小聲的抱怨著,然后忍著嫌棄用嘴叼著貝芙肩膀上的衣服,在地上摩擦著扔上了懸浮車。
車比瞬移快的多。
砰的一聲,貝芙被初月用腳踹了下去,摔在霍勒斯的門前。
臉著地了。
初月皺著臉,哎呦,疼的很。
把懸列車放在其他地方,初月抱著欒岢朝著血獵新建立的實驗室里。
炸實驗室這種事兒,初月表示自己很熟悉。
“欒岢”!
初月伸手一指,意思很明顯。
欒岢:“......”,不是,你不是很熟悉嗎,又q我,但是不敢反抗,主人,你快回來,回來解救你的小貓咪。
初月抖抖身子表示惡寒,一只貓捂著心臟還唱著歌,怎么看怎么難受。
然后初月伸腳一踢,把欒岢踢到了實驗室里。
“初月”——————
“你大爺的”——————
初月搖頭退后,都說了沒有大爺,每次都是大爺,大爺惹你了。
刺刺拉拉的電流纏繞著實驗室。
天空一聲巨響,五米粗的恐怖閃電直直的劈在實驗室上面。
初月站在一個比較高的建筑上看著,欒岢的能力弱了不少啊。
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看了是真的受了不少的傷。
在前幾個世界出現的禹桃,還有烏琸,他們需要汲取世界能量。
就是手段殘忍。
欒岢倒是做了不少準備,把小世界女主作為媒介竊取能量。
還有一些散落在小世界上的東西。
“初月”~
欒岢邁著虛弱的步伐過來,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喘著粗氣。
隨后趴在初月的腳邊閉上了眼睛。
初月彎腰撈起欒岢抱在懷里順著毛發,遠處正在睡夢中的血獵醒來。
霍勒斯亂糟糟的頭發沖了出來,被門口的女主絆了一跤雙手著地的撲在地上。
但是他顧不上疼痛。
忍著站起來朝著實驗室過去。
“怎么回事”!!
他大吼著,像是一個瘋子一般,衣服穿了一般,頭發這段時間變的花白像是好久沒有打理過一樣豎在頭上。
“博士,是雷電”!
血獵不敢靠近,還有殘余的電流在黑礁一般的實驗室上面流竄著。
“不”——
霍勒斯不愿意相信,再有一天,再有一天,所有的‘絢’就可以全部完成了。
他們血獵會重新把血族踩在腳底下。
霍勒斯像是瘋了一般想要沖進去,卻被血獵牢牢的拉住,眼睜睜的看著黑礁一般的實驗室坍塌。
他跪在地上哀嚎著痛苦不已。
還有一天,還有一天。
沒關系,他可以再來。
“礦物呢,礦物呢”,霍勒斯拉住旁邊的一個血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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