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如何看信中所說,我們能信嗎”?江中維背著手,夜色下,忽明忽滅的燈火映在那張老臉上,神色隱匿在夜色之下。
江源風手指緊緊捏著手中的信,低著頭,信上言語不多,但每個字都帶著幾分震撼:“父親,不可不信,但也不能全信”。
“焚了吧”。
“是”。
信被火舌吞滅,灰燼融進地面。
夜色越發濃郁,燈火被風吹的快要散了。
夜間的氣溫帶著寒冷的濕潤感。
“夜色深了,你先出府,這次你暗中回來,沒有人知道吧”。
江源風搖頭:“沒有,兒子很小心”。
“嗯,要注意,現在盯著我們江家的人太多,此事不可聲張,除了你我二人,這封信上的內容,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是”。
“你先出府,繼續按照原本的行程走”。
“兒子告退”。
初月看著江源風對著江中維拱手行禮后,趁著夜色離開。
江中維又站了一會兒,背影蕭條,似乎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呼~~
風忽然大了,照明的燈火被一下子吹滅,四周黑暗寧靜到可怕,江中維似乎小聲說了什么,隨后轉身離開。
初月也回到閨房中。
這個江家藏著不少秘密啊。
剛才他們的對話有點意思,誰是改變江家局勢的人。
還有那封信。
內容是什么,初月沒看到,但聽倆人的語氣,像是什么大秘密一般,很不簡單。
“初月,初月,你醒了嗎”?
一大早,天剛亮,江栩栩就推開初月的房門進來了,一進來就直奔初月床邊,把還在酣睡的初月從床上拉起來。
初月頭發凌亂,睡眼惺忪,被強行開機的懵逼感充斥著腦門。
?????
任務對象有點虎。
“什么”?
江栩栩穿戴整齊,精神頭甚好:“你快些梳洗,我們去找母親請安的時候,跟母親講一下這個事情,要是嫡姐真的被人換了,那真的嫡姐且不是很危險”。
初月抹了一把臉,揉了揉自己的腦子:“栩栩,平時沒見你那么關心嫡姐,現在倒是著急”。
江栩栩坐在初月床上,語氣傲嬌,小表情豐富的狡辯:“江家的女兒,嫡姐要是出事,影響的是我們江家所有人的臉面,到時候我們說親都要受到影響的”。
“哦”。
“別哦了,趕緊起來洗漱啊”江栩栩拉著初月的手,一只手招呼婢女進來。
一陣忙活后,初月終于在江栩栩的催促聲中,在婢女的手下被收拾好了。
江栩栩是一刻也等不了,自昨天看了那個冒牌貨一陣奇奇怪怪的操作后,她簡直一刻也不想這個奇怪的冒牌貨在江家待著。
穿過長廊,庭樓宇閣,碧波水湖,早上的蟲兒都還沒有醒。
快步行走,裙擺沾染了路邊植物上殘留的露水,空氣中還殘留著晨涼。
沒有吃早飯的初月,感覺自己的肚子馬上就要開始叫了。
“快點”。
“栩栩,就算我們去的在,那姨母說不定還沒有醒來呢,我們不是還要等”。
“哎呀,早去,早說,我等不了了,一晚上我都沒有睡著,就等著天亮了”。
初月被江栩栩拽著走,終于走到了,然后果不其然,江大夫人剛剛醒來,江家主沒在這里睡,聽說前幾天剛收了一房小妾,這幾天一直宿在那邊。
“兩位小姐請在外間等候,夫人正在洗漱”,大丫鬟青葵畢恭畢敬的行禮。
江栩栩在到門口的時候,特意放緩了腳步,搬弄好自己的衣擺,在江家她雖然吃穿擁戴僅次于嫡女,但是到底是庶女。
好在她娘是個嫻雅的性子,大夫人也不是什么不能容人,父親對她姨娘也是有情義在,但是即便是這些,她也不能放肆。
雖然想盡快告知母親,但禮儀還是要嚴格遵守。
“好,母親不比著急梳洗,女兒等候些時辰是應該的”。江栩栩輕抿唇笑,微微頷首,便緩緩落座,背脊挺直,一派名門閨秀之姿。
初月也坐在一邊。
大夫人房間中顏色偏暗沉,但屋子里的物件都是一頂一的好,特別是前面的那副郁金屏風,上面的圖案都是頂級的繡工制作的,精美絕倫。
“你說母親會信嗎”?
落座后,有人前來上茶,江栩栩小聲的跟初月探討,她心里沒有什么底氣,沒有任何證據。
“不會”。
手握劇本的初月肯定道。
江栩栩手上端茶的動作一頓:“你怎么這么確定”。
“昨天不就說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怎么讓人相信,悠悠姐可是姨母的嫡親女兒啊”。
江栩栩突然腦子一炸,渾身嚇出冷汗。
她是沒有證據,要是母親不相信,她豈不是污蔑嫡姐。
“那····那我還說嗎”?江栩栩有些六神無主,額間細小的汗水,心臟在此刻撲通撲通的直跳。
初月悠閑的喝了一口茶:“你覺得呢”。
江栩栩的性子有些冒進,身為江家庶女,在江家大房中待遇僅次于嫡女,這也就造成了她囂張的一部分性子。
在女主沒有來之前,她也是心高氣傲的每天都要暗中跟江悠悠較勁。
她選擇交換,作為任務對象,第一個心愿就是見嫡姐,就知道,這姑娘是一個矛盾的人,曾經的江悠悠很優秀,是她比不上的優秀。
她是把江悠悠看做偶像在追趕,一方面想要超過偶像,一方面又崇拜喜歡著。
之后在察覺甚至之之后明確嫡姐不是嫡姐后,她第一時間就是要找到嫡姐,在告訴了所有人現在的江悠悠不是之前的江悠悠后。
卻沒有一個人信她,也沒有一個人幫她。
所以江栩栩就成為了原文中第一心機有腦子女配,女主在江家時找麻煩,出去宴會或者是活動時搞破壞。
一下活到大結局,還給男主生了個孩子去女主宮中炫耀打壓,之后被腦殘男主弄死。
“我····我不知道”。
“栩栩啊,要是母親相信了你,親自查驗了現在的江悠悠就是江悠悠,你就是污蔑嫡姐”。
“怎么····”。
江栩栩話沒說出來。
初月又開口:“江悠悠背后要是有人,你現在說也是打草驚蛇”。初月就說這么多,但初月猜測,江栩栩百分之90還是會說。
江栩栩眼眸中閃過一絲掙扎,她手指緊緊捏著茶杯,淡顏色的茶湯倒影出俏麗的容顏,以及緊皺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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